第19章(2 / 2)

【可是他們一來就上交了錢包啊,穀穀全身上下來看不出來有藏錢的地方啊】

【所以穀穀的錢在哪兒?】

王於波被這突出其來的當頭一棒,震得耳朵直響,他忙問:“穀穀,昨天交錢包的時候,你沒交嗎。”

霍穀穀黑葡萄眼睛閃過兩分嫌棄:“我沒有錢包。”

王於波每每從鏡頭裡看霍穀穀,愛死了他這小眼神:“也不能用手機哦。”

霍穀穀:“我是小孩,沒有手機。”

周皮皮已抓著霍穀穀的小胳膊,睜圓了眼睛:“穀穀,那你哪來的錢?”

田糖糖也歪著小腦袋:“穀穀哥哥,你有錢的話,能借我買糖吃嗎?”

周思過是又驚又喜,他問莫北:“你把錢藏穀穀哪兒了?”

莫北扶著他的黑框眼鏡:“我這麼守規矩,怎麼會把錢藏到穀穀那裡呢。”

【所以?穀穀的錢到底在哪?】

【著急星人受不了了,穀穀的錢到底在哪兒?】

【口袋?可是他的口袋又小又淺,而且誰會把錢放在口袋裡?】

【不會是被縫在衣服裡麵吧】

【姐妹,那是時代電影裡才會出現的劇情吧笑暈】

【可是,那是500啊,能放在哪兒呢?】

【不會穀穀說的是他戴的兒童電子表吧】

【可那塊表是兩萬啊,也不是現金不能用的】

莫北小聲問:“穀穀,你真有五百?”

霍穀穀那雙黑葡萄眼睛一邊嫌棄北北真傻,一邊小腦袋點頭。

莫北也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穀穀。所以,這五百塊錢到底在哪?

這時,就見霍穀穀開始轉動魔方。

【穀穀怎麼關鍵時候玩起魔方了】

【急死我了】

【好擔心啊】

“小孩就是小孩,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圍觀的人都在看熱鬨。

田糖糖:“穀穀哥哥在玩魔方。”

田鳳君也是眼也不眨,心想這小孩真是酷得沒天理,所有的人都看著他,攝相機也懟著他拍,他居然自顧自地玩起來了。

霍穀穀抱著魔方,靈活的手指頭轉動起來。魔方像是他手中的道具一樣,轉了三圈後,全部複位。

大家心裡都在想:這下霍穀穀還要乾什麼呢?

霍穀穀垂著大眼睛對著魔方,長長睫毛耷拉下來,十分好看。霍穀穀把全部複位的魔方紅色一麵轉向自己,用他小小的手指頭對著正中的方塊戳了下去。

這一刻直播間炸了。現場也炸了。

因為隨著霍穀穀小頭指按下去,魔方如同魔法一樣彈開,露出裡麵一個中空的空間。霍穀穀的小手擋住了大半個鏡頭,但依然可以看到裡麵有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

【做夢也想不到這不是魔方,這是魔法啊】

【所以穀穀魔方不離手,並不隻是因為喜歡魔方?】

【姐妹,你們想沒想起,方神接過穀穀的魔方時,眼神裡有些奇怪,然後重新換了魔方來玩】

【是的是的,姐妹,我當時以為方神是在好奇穀穀這麼小就喜歡魔方】

【方神應該是一接過魔方就覺得不對勁,所以玩了兩把後,又換回自己的魔方】

【沒錯沒錯】

【我怎麼覺得自己又瞎又傻,什麼都沒有注意到,我再去看回放】

【笑死,同樣又瞎又傻,同樣去看回放】

霍穀穀從裡麵拿出一小卷錢,交給莫北,便再次撥動魔方,魔方又恢複了原樣。

【有沒有和我想的一樣的,這個魔方肯定還有彆的空間】

【魔方有六麵,會不會有六個空間?】

【所以,穀穀的魔方裡麵到底還有什麼】

【好急!】

周思過已驚得下巴掉了下來,現在又摸摸下巴,把它合上去。他都做好要熬夜的準備了,這個霍穀穀一個出其不意,把整個事件走向都反轉了過來。

霍穀穀是驚奇小子吧。

周思過指著霍穀穀:“哈哈哈。”

而周皮皮已跳了起來:“穀穀,你好厲害,你好棒哦。”

田鳳君拍著自己的胸脯問田糖糖:“穀穀哥哥酷不酷?”

田糖糖對現在發生的事一知半解,但並不妨礙她說:“穀穀哥哥好酷。”

莫北也是又驚又喜,他彎著眼睛問,“穀穀你怎麼會想到在裡麵放錢的。”

霍穀穀黑葡萄眼裡頓時又是嫌疑,又是無奈:“是北北告訴我,上這個節目會把我們的錢包收走的啊。”

所以霍穀穀就在他的認知範圍裡,在魔方空間裡放了500塊救命錢?

莫北的眼睛笑彎了:“穀穀好可靠哦。”

而周思過捅捅莫北,咳了聲:“他那魔方裡麵還有什麼?”

莫北:“我也不知道。”

周思過:“可我好想知道。我晚上會睡不著。”

【笑死,我們也會睡不著覺的好不好】

【思過猴急的樣子像極了現在直播前的我】

【同著急!】

【此處要@方神】

霍穀穀這張天降奇兵的牌,把節目組打得措手不及。因為霍穀穀的五百錢塊,任務難題迎而解,已提前收攤。幾個人終於如願望以償地坐上大巴,回到了漁村。

在回去的路上,“霍穀穀的魔方”登上熱搜第二位。

節目組官方微博也開啟了“魔方之迷”的話題,對霍穀穀的魔方進行了各方麵的猜想。中心意思就是他的魔方裡麵還藏了什麼。

沒過半個小時,“方神的解題”也上了熱搜。

方神發了微博,給出了最正確的答案。

“穀穀的魔方我在拿到手裡的那一刻就知道裡麵機關。但是不可能像網友猜的有六個空間。因為魔方就那麼點容量,他是不可能弄這麼多空間出來的。我覺得裡麵有三個空間。一個最大的,就是穀穀放紙幣的地方,還有兩個空間很小。其中一個放的東西稍重。還有一個最小的空間,感覺裡麵空空的什麼都沒放。如果真要放,可能也是小紙條之類。”

所以,稍重的東西是什麼?

輕得像是感覺不出來的又是什麼,或者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一時間《萌娃來了》各種熱度再次升高,話題度一躍成為第一。

杜子鬆回來後,還在因為下午的輕鬆而感覺不錯,但看到這些話題與熱搜後,再次陷入了不高興,不痛快,想乾點什麼的焦慮之中。

他來節目本來是為了放鬆與休息,現在卻成為他人的嫁衣。而這個人還是莫北,這讓他十分氣惱。

他覺得這可算是這兩年自己的最灰暗時刻。

半年前,杜子鬆想發展莫北為劇組夫妻,就是看中了他簡單易懂。雖然對方是個腦愛戀,神經病,事還沒辦就搞砸了,但他簡單,所有的想法都擺在臉上。

不過過去幾個月,莫北就脫胎換骨成這樣了?

杜子鬆心情很差,他沒料到接下來還有更加灰暗的日子

回到漁村後,霍穀穀、周皮皮與田糖糖噠噠噠地又在村裡找到了修補房間的泥工師傅,把1200元錢交到了他的手裡後,手上還剩下三百元。

莫北與周思過、田鳳君一商量,就向村裡漁民買了些生鮮回去做給三個寶貝吃。

三百元平時看起來相當可憐,但現在這種非常時刻,相對於其他一貧如洗的兩組家庭而言,已經是相當奢侈。

【可以預見,又是成為其他三組的對照組的一頓飯了】

【這是跟著莫莫有肉吃啊哈哈哈】

【不會是節目結束後,彆人都瘦了,隻有莫莫胖了吧】

【想看肉肉的莫美人】

【想看肉肉的霍穀穀】

泥工師傅到了周思過家裡開始補房子。莫北與田鳳君一到周思過家裡,都暗暗地豎起了大拇指。

這該是多樂觀主義與積極向上,才能在這個地住下去啊。

周思過住的地兒,隻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屋裡的灶台與鍋隻能在時代劇裡出現。幸好節目組給他們配了一個電磁爐,還有基本的餐具,否則連吃飯都有問題。

而且這間屋子不僅屋頂上有個洞,連窗子的玻璃也破了一塊,真不知道周家兄弟怎麼在這裡住了一晚。

莫北:“節目組能找到這樣的房子,辛苦了。”

王於波:“的確是的。我們找到的時候,全村都不知道這房主人是誰,我們找到了村委會,才查到房主人原來二十年前早已在一線落地生根,全家都搬了過去。然後村委會聯係了房主。房主說這房子不要了,給節目組做貢獻算了。”

【哈哈哈還真敢說啊】

【節目組坑人辛苦了】

【坑人辛苦!】

家裡一下來了這麼多客人,周皮皮像是獻寶一樣,對霍穀穀說:“穀穀,你看這個窗子,這裡是個大洞,晚上會有隻大白鵝。它一來就把頭從這裡鑽進來,還用它的大頭頂我,可是它在外麵,頂不著,我就逗它玩,它就嘎嘎嘎地叫,好有意思哈哈哈。”

霍穀穀也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窗戶洞,聽周皮皮這樣一說,居然覺得還挺有趣。

田糖糖問:“皮皮哥哥,大白鵝是不是很凶?”

“很凶很凶,它的脖子還很長,你要在路上遇到它,一定要跑遠點。因為它會這樣,”周皮皮說著,學大白鵝拿頭頂人的樣子,就用頭去撞霍穀穀。

霍穀穀忙去躲,周皮皮又用頭去頂。霍穀穀用手去擋,他把周皮皮當成真的大白鵝了:“彆頂我。”

周皮皮又去頂田糖糖,田糖糖又害怕,又好玩,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就是人類幼崽本來的樣子嗎?萌哭了】

【穀穀和皮皮在一起後,感覺智商直線下降了哈哈哈】

【這就是笨蛋會傳染了嗎】

【真傳染上了笑哭】

另一邊,田鳳君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找了些報紙與漿糊,把屋子的破洞窗戶給密密地貼了起來。一層一層地,居然相當結實。

水泥工十分嫻熟,沒一會兒就把房子修葺完畢,周皮皮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叔叔。”

水泥工就收工回去了。

現在,周思過的屋子裡因為幾處小小的改動,就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屋頂的洞沒有了,窗子的洞也沒有了。再加上三個萌娃的笑聲時不時地就傳了過來,整間房子就顯得相當有人氣。

周思過一高興,卷起袖子:“我來做飯。”

田鳳君:“我來給你打下手。”

莫北看了看卷起袖子要大乾的兩個人,思索片刻,終於想到一件自己能做的事:“那我去到方神的酒櫃裡拿些酒。”

周思過一聽,眼睛亮了。

這可是他偶像的酒啊。

周思過:“快去!”

莫北問周思過:“你能喝多少?”

本來興致勃勃的周思過一聽莫北問他酒量,他沉思了會兒,“嗯”了聲,胡亂地對莫北豎起了一根食指。

莫北心裡說,一瓶的酒量。還行,比我差點。

莫北問田鳳君:“田姐你呢?”

田鳳君比莫北大兩歲,被莫北這一聲田姐叫得十分舒服:“我要照顧糖糖,我喝湯。”

莫北知道該拿多少酒了。

莫北回去打開方神的酒櫃,裡麵都是方神為自己準備的各種葡萄酒。貴的有上六位數的,也有日常的。莫北拿了兩瓶價格不那麼貴的紅酒,再把酒櫃鎖上。

雖然方神給了自己鑰匙,但也不能隨意造啊。

而那邊,周思過做飯是孔雀開屏型,人越多他越來勁。他和田鳳君搭手,半個小時弄了四菜一湯。青碧的小黃瓜炒蛤蜊,原汁原味的清蒸白鯧魚,小朋友最愛的蝦仁蒸雞蛋,以及一個下飯的小炒木須肉,還有一道番茄海鮮湯。

當這幾道菜一上桌時,直播間又不淡定了。相比這三組家庭的熱鬨聚會,杜子鬆兄弟與薑奎父子就顯得相當冷清。

他們兩組家庭都隻下了雞蛋麵,連菜都沒有。杜子悅餓得不行,埋頭吃著麵。

而薑奎因為中午的三頓胖揍,食欲下降,吃飯都在出神,薑成看著又想去揍他一頓。

莫北這邊,三大三小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平時田糖糖吃飯,都要田鳳君追著喂,現在她旁邊是霍穀穀與周皮皮。周皮皮現在吃飯也不讓周思過喂了,田糖糖也有樣學樣,見霍穀穀給自己夾了一片小黃瓜,自己也拿著小勺子去舀,但小勺子怎麼都弄不起來。

田鳳君就要給她夾,田糖糖:“不嘛不嘛,我也要自己吃。”

田鳳君:“穀穀哥哥用的是筷子。”

田糖糖:“那我也用筷子。”

田鳳君心裡高興,她一直想讓田糖糖學用筷子,她都是不要不要的樣子:“那我現在教糖糖好不好。”

周皮皮高聲替田糖糖回答:“好!”

田糖糖咯咯笑了起來。霍穀穀給了周皮皮兩分看傻子的眼神。

周思過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幾道好菜,再配上點酒,真是愜意得沒話說。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想起什麼,問莫北:“你能喝多少?”

莫北舉起酒杯,送到自己的唇邊:“和你差不多吧。”

周思過放心地點點頭,就見極其優雅地拿著酒杯的莫北,將半杯酒掉進了嘴裡,然後小小地吃了口菜。

周思過看了看自己的杯子,也一氣喝了半杯。

就聽田鳳君說:“你們聽說沒有,明天的任務可能是幾個家長比拚做飯。”

莫北一聽,轉向霍穀穀,可憐地問:“穀穀,你真的不會做飯嗎?”

霍穀穀抬起小臉,黑葡萄眼睛裡全是無奈。

【北北,你怎麼好意思。穀穀才五歲!他還是個孩子!】

【老莫莫就是個讓人疼的廢物啊】

【廢物莫莫!】

【廢物美人!】

就聽霍穀穀,奶沉的聲音說:“北北,我回去讓阿姨教我作飯。”

莫北:“那我們回去後,一起向阿姨學。”

霍穀穀:“嗯。”

周皮皮:“我也要學。”

莫北:“那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周皮皮:“同意。超級同意。”

周思過這個時候,把頭扭向窗子:“皮皮,你看看那隻大白鵝這個時候是不是又來了。”

周皮皮:“周思過,窗子讓田阿姨修好了。”

周思過點點頭,他歪著頭看莫北。莫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周思過看著自己還剩下的半杯,一口氣也喝了。莫北順手也給他滿上,自己端起杯子又喝了半杯,問田鳳君:“田姐,你這道菜是怎麼做的啊?”

田鳳君:“你現在問有什麼用,這又不是一時半會兒學的會的。”

莫北:“可是古話說,臨時磨槍,不快也光。”

田鳳君笑了起來:“我覺得我說了你也記不住。”

莫北:“你說說嘛。”

於是田鳳君開始給莫北說怎麼作菜。

霍穀穀無奈地看了莫北一眼,埋頭開始吃飯。

雖然他不會做飯,但他知道怎麼做啊。北北為什麼不問自己呢?

學著莫北又喝了半杯的周思過扭過頭問:“皮皮,那隻大白鵝過來了沒有?你可彆被它頂著了。”

周皮皮:“周思過你剛才問過了。”

周思過:“哦。”

周思過扭過頭:“莫北你不知道,那隻大白鵝會追著你頂。像這樣。”說著,周思過就把頭低下來,就去頂了頂莫北的肩膀。

莫北夾著的魚塊掉到了碟子裡,田鳳君撲哧一聲,忙忍住了。周思過又用頭來頂她的肩膀。

田鳳君哈哈笑了兩聲,覺得太不仗義,又忍住了。

【哈哈哈賭五分錢,思過明天早上酒醒後會撞牆】

【以我對思過的了解,他會自閉,會裝睡,還會裝失憶哈哈哈】

【沒想到周思過喝醉了居然這麼話癆】

【姐妹,可是思過剛才豎起一根指頭不是一瓶的酒量嗎?】

【姐妹,有沒有可能,他說的是一杯的酒量】

【有沒有可能,是一口的酒量?】

【哈哈哈極有可能。畢竟才喝了兩杯,就醉成這樣了】

【那莫莫呢?】

【莫莫完全是沒反應的樣子啊】

【很好奇莫莫到底能喝多少】

周思過還在嗬嗬地笑:“皮皮你一定要小心那隻大白鵝哦,彆讓它頂著你。它頂了你,回去媽又要罵我,說我沒照顧好你。”

周思過又向莫北說,“我媽可偏心了。都是她兒子,可是她居然過年隻給皮皮紅包,說我長大了,是成年人了,可我不也是她兒子嗎……”

周思過說著就難過起來,抽起了鼻子。

【好可憐哦,哈哈哈】

【想起明天思過醒來,我替人尷尬毛病犯了】

【思過,醒醒!】

莫北:“他喝醉了。”

田鳳君抿著嘴點頭。

兩個人無語地看著周思過。於是周思過開始曆數他媽對他的不公,以及周皮皮如何地欺負他。

說著說著,周思過又跑到窗子去看大白鵝。但窗子洞已被田鳳君堵了起來,於是他開始滿屋找窗子洞。

田鳳君與莫北在周思過滿屋子找破窗子的時候,莫北洗了碗,收拾了桌子。而田鳳君給周皮皮弄了熱水,給他洗了澡後,兩個人才帶著霍穀穀與田糖糖離開。

路上,田鳳君:“看樣子,思過就是一杯的酒量。”

莫北:“他給我豎一根手指,我還以為他能喝一瓶。”

田鳳君好奇地問:“莫北,你能喝多少?”

剩下的紅酒,莫北覺得很浪費,便自個全喝完了。田鳳君很好奇莫北的酒量。

莫北想了想,也豎起一根食指。

田鳳君:“一瓶?”

莫北:“大概是能一直喝。”

田鳳君驚了。

莫北唇角一彎,“好像,沒醉過。”

所以?

【一杯VS一直喝?】

【思過,你輸得不是酒量,是輸得沒有認清對手啊】

【好奇莫莫真的沒醉過嗎?】

晚上莫北睡覺的時候,腦海裡閃過一些夢。在夢裡他不是沒醉過,而是狠狠地醉過一次,但在哪裡醉的,和誰在一起喝酒,他一點都想不起來。

莫北睡得很香很安甜。而霍穀穀在電閃雷鳴的雨夜,睜開了那雙黑葡萄大眼。

此時的網絡上也是疾風驟雨。半夜十二點都在瘋狂地轉載一些照片。每張照片的中心人物都是影帝杜子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