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將遇見蘇妍之事說與公孫止聽,聽到最後,公孫止的嘴張的足有雞蛋那麼大。以至於,長風說完了,公孫止仍反應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
“也就是說,那個蘇妍並非真正的蘇妍,隻不過長相一樣,名字一樣,最重要的是還來路不明,你們就這樣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送進了相府,還冒充了相府二小姐?”公孫止還是不能接受,開口問道。
江莫寒不說話,長風在一旁猛點頭,公孫止是徹底無語了。
“主子,依屬下之見,這個相府二小姐遲早得露餡。”公孫止知道,一個人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成為另一個人,更何況是對冒充的人一無所知。
江莫寒眸光一閃,“露就露了唄,與本王何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主子您要知道,這可是您送進去的人,甚至不惜動用了虎玉,要說您一點不關心此人,我可一點不信。”公孫止看向一旁,不敢直視江莫寒森冷的目光。
“公孫止……”
“主子,屬下還想起一事,這相府二小姐與大皇子可是有婚約的。”不待江莫寒發作,公孫止忙開口說道。
“本王知道。”卻不想江莫寒淡定的回了一句。
“您知道還……”公孫止猛地停了下來,忽然一副大徹大悟的表情,“哦!主子真是高啊!”
一旁的長風摸摸後腦勺,看著打著啞迷的二人,滿臉疑問,“公孫止,主子怎麼就高了?”
“你個榆木腦袋,我給你分析分析啊!”公孫止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主子幫蘇丞相找回了女兒,是不是蘇丞相欠咱們主子一個人情?那這之後,蘇丞相必定會找機會還了它,這個機會除了朝堂之上,還能是哪兒?”公孫止白了長風一眼,接著說道,“因著蘇丞相的關係,在朝堂上主子可就有了與眾臣周旋的餘地,二皇子也會因此受挫。”
“高啊,實在是高。”了解原委的長風忍不住讚歎出聲。
“還沒說完呢。”公孫止拍了長風一巴掌接著說:“這假的蘇妍被主子扣了吳老先生徒弟的名頭,而禹王與相府二小姐有婚約,如果禹王提起,皇上準予,那自然對禹王提供了保護,他二皇子要想動禹王,還得掂量掂量了。”
“對啊,禹王雖不爭皇權,但也是皇上的嫡長子,二皇子定視其為眼中釘,遲早會對禹王下手。但有了吳老先生弟子名頭的蘇姑娘與禹王成婚,那麼禹王無疑是多了一層保護傘。”長風猛拍了一下腦袋,這下他聽的明白。
公孫止欣慰的看著長風,難得這個木頭腦袋開了竅,可真不容易。
江莫寒皺著眉頭,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利用一個女人,心裡湧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來。
“本王隻想用她達到製衡瑞王的目的,至於她嫁不嫁禹王兄,由她自已選擇!”江莫寒從書案後走了出來,來到了長風兩人麵前,負手而立。
“主子……”長風還想說什麼,一旁的公孫止忙用紙扇拍了一下長風,打斷了長風的話。
“你拍我乾什麼?”滿臉疑惑的長風對著公孫止叫道。
公孫止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真是一介武夫,耿直的可以。
“本王去相府一趟,那個女人還不知道她與禹王兄已有婚約一事。”江莫寒瞪了二人一眼,說了一句,便出了書房。
待江莫寒出了書房,邊聽到裡麵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乾嘛拍我?”
“我為你好。”
“主子一個人去?”
“一個人方便跳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