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良心的(2 / 2)

一句話把劉家的老底兒全給掀了當眾鞭屍,圍觀的衛城村村民聽到這,大大小小起起伏伏一片了然地“哦”聲,沒由來地臊得劉齊氏老臉漲得通紅:“你個沒皮沒臉的小**,你說誰呢!”

“嬸子,有話好好說,罵孩子做甚?”鄰居餘家的秦嬸子上前將雲柳拉到自己身後護著:“再咋說原也有親戚的情分在不是?”

“我呸!我們自家的事兒有你個外人屁事!真是狗拿耗子閒得很!”劉齊氏重重地啐了口,連秦氏也一起被罵進去:“也不知是哪家的婆娘,淨摻和彆人家的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了她家的飯呢!”

“你!”

“秦嬸子,沒事兒的,我自己來與她分辨。”被秦氏擋在身後的雲柳拉了拉秦氏衣袖,多謝她的仗義執言,不過也不願連累他人遭殃被罵,低聲與秦氏說完後,便側身站了出來:“劉老太,有件事兒你說錯了,咱們兩家可不是一家人,也稱不上是自家的事兒。”

圍觀的吃瓜群眾見墨家的小丫頭站得直直的,臉上還綴著淺淺的笑,與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劉老太相比,真叫人不自覺就站到她那邊兒去了。

墨家院門後,雲竹緊緊拽著雲歡姐妹,低聲勸著雲歡:“柳兒機靈得很,何況還是在咱們村裡,總不會叫她被欺負了去的,你如今才定了親,她們今日來指不定就是存了壞你親事的心,你若真傻傻跳出去,那不正中她們下懷?”

被雲竹緊緊拽著的雲歡姐妹仨也知雲竹說的在理兒,也隻得強忍住心中的憤恨趴在院門那聽外頭的動靜,心肝都擰成了一團,若不是雲竹攔著,她們早就衝出去跟那黑心肝的老貨拚了,哪裡還由著她在這滿嘴噴糞?

“當年是你劉老二與寡婦勾搭、逼迫正妻在先,後拋棄妻女,與我姑姑墨麗和離在後,數年來你劉家一次不曾來看過我三個表姐妹,數年來一飲一啄皆是我墨家所出,如今我雲歡表姐定親定到的是吳家溝的後生,二人年貌相當門當戶對,又經母親之命,媒妁之言,怎到你劉家口中就成我家賣女兒了?”

雲柳清脆的嗓音在眾人之間回蕩,那圍觀的村民聽著她頭頭是道抑揚頓挫的樣子,不由得心也跟著她走,覺著她說得太有理兒了,一時間吃瓜群眾們也三三兩兩地竊竊私語:

“就是,人家墨麗跟幾個孩子回村裡這麼些年,我還真沒見過這劉家人上門來!”

“這墨家也算有心,能給外甥女兒定到吳家溝的人家去!”

“誰說不是呢!人家多少人巴都巴不得的好親事,這要還叫賣女兒!”

“我呸!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們這起子爛心肝的人存什麼心思,我劉家的女兒咋就成你墨家的人了!”劉齊氏跟個茶壺似的叉著腰,中氣十足地罵街:“我劉家女兒的親事,自當是我劉家來做主,我也不跟你掰扯,你把招娣給我叫出來,今兒這事兒我便不與你計較!”

說來說去,目的竟是要墨雲歡跟她們走。意識到這點的雲柳與一牆之隔的雲竹不由得背後一涼,幸好攔住雲歡出來(去)!

被劉齊氏熏人的口氣逼得倒退了兩步的雲柳皺了皺鼻頭道:“當年我姑姑與你兒子和離時已寫得清清楚楚,三個女兒都是跟我姑姑過,且戶籍文書早已在衙門過了明路,雲歡姐姐如今是我墨家的人,與你劉家又有何乾?”

“我說雲柳,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人家怎麼說也是劉家的種,若沒有劉老二,哪裡來的仨孩子不是?”

劉齊氏還未張嘴反駁,就被一個陡然插入的聲音打斷了話頭,本還想發作的劉齊氏見是幫著自己說話的,難看的麵色稍霽,看了一眼那個為自己“仗義執言”的良善人,大聲應道:“沒錯兒!要沒我家老二的精血,還能有那幾個賠錢貨?吃我家那麼多年白飯,如今是攀上高枝兒就把我們往下踹!天老爺啊!這喪良心的小畜生啊!”

作者有話要說:上個星期回家一周幾乎沒碼字,回深圳以後家裡斷網斷了幾天,直到今天才能弄好,沒網的日子都是手寫捋大綱,我發現我現在字越寫越醜了哭(?;︵;`),今晚一口氣碼了兩章,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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