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連忙將兔皮又扔回地上的籃子裡,就往灶堂跑。
“娘,昨天剩的兔肉熱沒熱?半夜我就想吃了。”
堂屋裡又傳來王氏的聲音,隻不過這次說話的聲音低了幾分,聽不清是在說什麼。
磨著刀的田大年,將獵刀在一旁的水桶裡涮了涮,再拿出來時,獵刀刀鋒鋥亮,在清晨的陽光下,閃著懾人的光。
“爹,咋還磨刀了?”
“閨女,你不是問我想不想發財嗎?
我和你娘琢磨了一宿,明白你說的是個啥意思,今兒咱再進趟山,爹就不信了,那什麼草泥馬就是再厲害,口水吐的再多,還能厲害過我這柄獵刀?
隻要咱們配合的好,獵他一頭兩頭的,不成問題。
我都和彆人打聽好價了,一頭成年山羊,在縣城裡能賣好幾兩銀子呢!
你不是說那草泥馬和羊一樣嘛,肉甚至比羊肉還好吃,爹想好了,咱們不多獵,就是能獵上兩頭也成,至少掙個十幾兩不成問題。”
田小滿震驚,“爹,這才剛起來,你就已經跟彆人打聽好羊是啥價錢了?動作也太迅速了吧?”
“村東頭田老蔫家以前就養過羊,也是湊巧,早上他路過咱們家門口,爹就順嘴問了一下。”
“爹,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草泥馬也可以不用賣肉?”
“不賣肉咋掙錢?”
田大年揮著獵刀的手一頓,“總不能養草泥馬,留著下崽吧。”
他不可思議的看向小閨女,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小閨女居然朝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留著下崽,咱們賣草泥馬。”
“賣草泥馬,不也是賣肉嗎?”
田大年有點反應不過來,田小滿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一張滿含笑意的小臉上,兩個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