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爺話落,不少笑點低的人早就已經笑開了。
尋死?這死尋的也太經不起推敲了!那麼一下子,連皮兒都沒破!
彆說死,怕是就連受傷的程度都達不到吧?小寡婦明顯就是在嚇唬人嘛。
大家心裡門清,可即使這樣,隻要小寡婦咬死了說是田大年輕薄於她,田大年也沒有任何辦法自證清白。
老村長被小寡婦哭唧唧的聲音弄得煩了,“大年,大年媳婦兒,你們倆跟我進來,我有話跟你倆說。”
村裡人吃瓜似的看向老村長,大家都猜測著——老村長是不是進屋去做這夫妻倆的工作了?
看來,小寡婦進田大年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破屋子裡頭,早就已經破敗不堪,彆說是有個能坐的地方,就連找個乾淨地方站著都費勁。
老村長的小兒子田福生尋了個破椅子,用自己的袖子好好擦了擦,才讓老村長坐下。
站的時間太長,老村長的兩條腿都有些僵硬了。
現在終於能坐下休息休息,老村長覺得難受的腰總算好了一些。
麵對怒氣衝衝的兩口子,老村長歎了口氣,“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
不等田大年說話,王氏就已經開了口,“村長叔,孩子他爹絕不可能乾那樣的齷齪事,我相信他。”
老村長點了點頭,王氏這個侄媳婦兒還是不錯的,老話說的好,娶妻娶賢——看看,若是這個時候,真有一個不賢的媳婦跟著鬨騰開來,事情會更麻煩,好在這個侄媳婦兒是個拎得清的。
“憤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現在得想一個解決辦法,大年,我是相信你的為人的,你絕乾不出來那樣的事。可咱們要是再沒有什麼證據,怕是不好辦啊。大年你好好想想,真就沒有能自證清白的地方嗎?”
破屋子裡,一時陷入沉默。
田大年沉吟半晌,再抬頭時,滿臉苦澀。
“村長叔,我當時是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