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程祈和護士都以為她是海鮮過敏,所以程祈和磊哥說的情況也是這個,沒想到阮貝居然是因為添加劑過敏。
磊哥被醫生嚴肅的神情給嚇到了,撓著頭說去燒烤攤吃燒烤的事情,不出所料得到了醫生的嚴厲批評。
“小孩就去算了,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帶小孩去吃無良的路邊攤?”
“去的時候要好好看一下這個店的指標和乾淨衛生的程度,這裡麵食物添加劑含的太多了,一看就是用了一些便宜的肉或者調味品。”
“之前病人她的身體就有些虛弱,所以這次才會有這麼大麵積的過敏症狀。”
醫生邊說身後的助手邊把睡著的阮貝推到了病房裡麵,她身上的紅疹已經差不多消下去了,隻留有了一點淡紅色的印子。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阮貝,磊哥乖巧的挨罵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抬頭問道:“醫生,他這啥時候才能醒?”
醫生剛剛罵了好一會,此時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連說話的語氣都軟了下來,有些無奈的捏著自己的眉心。
“她這過敏雖然又快又急,但是還好你們送來的比較及時,基本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
“可能睡到明天早上就會醒了。”
聽到阮貝沒什麼大事,眾人頓時鬆了口氣。
磊哥提起的心也終於落回了實處,看著大家也有些累了,擺擺手示意大家先回去。
“就留我在這裡看著就行了,你們也趕緊回去睡覺吧。”
他說完看向坐在旁邊一直沒動的程祈說道:“小程也回去吧,折騰了半天。”
大家雖然都擔心昏迷的阮貝,但知道留磊哥在這裡肯定不會出什麼事了,全都點點頭往外麵走去。
程祈也從剛剛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站起身離開了,留下磊哥一個人陪著麵色蒼白的阮貝。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阮貝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刺目的白,期間還聽到了儀器的滴滴聲。
這樣的開頭讓她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再加上她全身酸痛得像是被打了麻藥的感覺,想象力豐富的阮貝立馬就以為自己是被抓進了什麼偷器官的組織。
巧的是病房裡麵窗簾被拉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下讓她完全看不清楚自己身邊的環境。
偏僻的城邊醫院的設備和房間也有點老舊,斑駁的牆麵讓阮貝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正確的。
“他們不會是要割我的腎吧?”
“難怪昨天我總是感覺頭暈暈的,不會就是那個時候被下藥了吧。”
她一邊想一邊掙紮著坐起的身子,原本質量就不是很好的病床立馬就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
這讓她頓時收斂了自己的動作,生怕把外麵的人吵醒了。
阮貝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想要把手上的針管拔掉找機會逃走的時候,自己的頭頂上突然落下了一片黑影。
來人似乎很高大,看樣子身材還不錯。
沒等阮貝感慨著販子窩裡還有極品,低沉的聲音就從她的頭頂傳來。
“居然醒了。”
可能是被過敏給弄暈了腦子,阮貝一瞬間沒有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隻是感覺自己貌似死到臨頭了,立馬就要站起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