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歌分開,還要她的那個狗男人徹底不記得自己,這簡直是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再次點開圖片,單藝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黑暗蛋糕上頭擱著的一塊塊玩意兒實在看不清。
【蛋糕師傅:麵粉兩小碗,水若乾,蔓越莓5顆,蛋糕模具一個】
單藝:……
那黑乎乎的玩意兒是蔓越莓?
這時代上哪裡找蔓越莓啊摔!
“扣扣扣……”
外頭有人敲門。
這熟悉的手法和力度……
是她家死丫頭不錯了,“進來。”單藝頗為不耐煩道。
“娘娘,奴婢得知一個消息!”茭白戰戰兢兢地跪在了單藝跟前。
“你且說來。”單藝語氣平淡,雙手攏袖,端坐在椅子上,與方才抓狂的模樣判若兩人。
“奴婢聽聞,北疆本是進貢咱們皇宮的瓜果,儘數入了攝政王府。”
茭白說著,頭越來越低。
單藝心頭一口老血。
“都是些什麼瓜果?”單藝磨著牙努力保持鎮靜。
“去年進貢的那些瓜果之外,還多了一樣——奴婢聽聞連總管都從不曾見過的稀罕玩意兒。”
“攝政王以何緣由截下了那些貢品?”單藝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奴婢不不不知。”
見茭白這般戰戰兢兢的模樣,想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