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看到新聞了,死了這麼多人,你們乾的不錯。”指示人披著長發,露出笑容,極鮮豔血色的口紅塗在她的嘴上。她用腳踩在那個人的頭上,把他頭按在地上。
“可是…………,代號‘七’已經死了,還被織的成員給砍掉一隻手臂,我把他的手臂給帶回來了。”塗琳輕輕地說,她絲毫沒有透露半點她把代號‘七’給親手燒掉的信息。
“我知道!”指示人脫口而出,“最後是你把他殺了的,乾的不錯,有野心!”
塗琳的臉色一下就慌了,為什麼指示人會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難道指示人還知道她把對方給放走…………。她真的不敢小看指示人的力量,她的每一步行為,都可能在指示人的監控下,自己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控。
“抱,抱歉。”塗琳微微的低下頭。
“不用和我說抱歉,就算你不把他給燒死,他也會慢慢地死去,你隻是給他一種解脫罷了。”指示人的語氣很冰冷,聽上去很毛孔悚然。
“我給他的那兩瓶藥劑,雖然能把他的極限給突破限製器,但同時也會要了他的命。”塗琳聽到指示人說的這話,她的心中也早已經有了猜測,代號‘七’身上的兩瓶藥劑,果然是指示人給的。
“塗琳,我們做大事的,必須得心狠手辣,我們是女人,女人就要比男人狠。”指示人繼續說,“你不想被彆人代替,你就好好乾。我沒有權力讓你留下來,但是我有權力讓你被人代替。希望你心知肚明,不要讓我失望。下次放走的獵物,記得抓回來,隨便把預言之子也給我帶回來。”
“我給你們四個人發了個紅包,記得去收。”
“明,明白了,”說完,指示人那邊掛掉了視頻連接,塗琳一個人站在原地,腦子裡回想著不被人代替,就必須好好乾,她也希望不想被人代替掉身份。
………………
業成區,南堅果。
肖雨生獨自一人坐在床尾,刷著手機上的新聞評論,一個個的評論在他眼前劃過。這件事情,在網上立馬沸騰起來,各種各樣的旁觀者,拿起自己的鍵盤,參與網上這種無形的戰爭中。就算是警方幫忙辯護,那些所謂的鍵盤俠,還是不知羞恥,總覺得自己觀點是對的。那些警方的辯護都無關緊要,肯定是找人送錢過去,讓警方幫忙一起洗清。
總之,現在越是掙紮,就越會下潛,被沼澤慢慢吞噬掉。所以越是這種情況,就要沉得住氣,心平氣和,心如止水。
他關掉手機電源,不打算理會這些事,這些東西隻能讓時間去打理,慢慢地被時間去衝刷掉。如馬桶一樣,衝掉不乾淨的東西。
他拿起書桌旁的吉他,嘗試著彈幾個音調。他從低音到高音都彈了一遍,每一個音調都不一樣,有的沉重,有的輕柔,還有的粗糙。試著改變不同的音色,又會有不同的音調,每一個樂器的響度都會有從最低音到最高音。搭配不同的弦線,手指由輕柔到用力去彈奏,一首簡單的就出來了。
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夜的鋼琴曲》,很可惜那首曲子是用鋼琴彈的,用吉他去彈奏的話,會減掉曲子原來的風格。其實嘗試改著彈奏每一首曲子,都會有不一樣的風格。但是做音樂人,最重要的是原創。最起碼的樂理知識要會懂,不然你做出來的作品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很可笑的。
其實他更喜歡k.williams版本彈奏的《夜的鋼琴曲》,優美的鋼琴聲加上有些悲哀的小提琴聲音,兩種樂器加在一起,產生不同的風格。不同的樂器有不同的好處,所以每個樂器能完美的搭配在一起,演奏出完美的曲子,也是很辛苦的。每一個音樂家,都非常的敬業。他們會彈奏自己的曲子,每一個音調都必須要知道,這讓才能找出曲子錯誤的地方在哪裡。
他很佩服貝多芬這樣的偉大音樂家,能創造出完美而又經典的曲子,實在是讓人感歎啊。音樂家最重要的器官耳朵,他都失去了,還能憑借自己的內心而創造出來。試問現在的有哪幾個音樂家能做出來,不是說現在的音樂家沒有實力,最起碼的原創你也要知道吧。最基本的樂理知識都不懂,你拿什麼去創作一首曲子出來。更彆說去給一首純音樂加上靈魂,去填詞。
肖雨生拿起吉他,左手握著吉他上麵,右手放在弦線前,輕輕地彈了幾下。沒有任何的曲譜,也沒有按照曲子來彈,就在腦子了記住著那幾個音調,在腦海裡浮現出來,慢慢地一個一個嘗試著合在一起,零碎的音色,斷斷續續的響起。他不知不覺的彈出感覺出來,一個零碎的譜子在他耳朵裡,印出來。
手指動彈越來越熟練,似乎曲子在他腦子裡已經刻畫出來,嘴裡也微微哼著曲子的聲音。
他臉上漸漸地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希望音樂能衝刷掉他腦子了不開心的東西。他覺得,一首音樂,看你付出的多少,音樂的質量就有多少。好曲子配好歌詞,相反過來,一首完美的歌詞,配上一首好曲。一首非常好的歌就出來了。
他把吉他放回原位,自己躺在床上。眼睛閉上,拿著mp3去聽歌。不去想那些讓他不開心的事情,時間自然會衝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