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當然知道昨天那個二流魔術師表演的戲法都是假的,都是一些障眼法,為的就是博取觀眾的眼球。什麼大變活人,還是三仙歸洞,都是戲法。
而且那個二流魔術師的技術還是沒練到家的那種,中途表演的時候,有幾個魔術破綻,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昨天晚上的時候,蔣懿薛還在現場看的很精彩,認為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技術,是魔術這種障眼法東西。
這種魔術,你要是不學高超一點,隻能騙騙一些完全不懂魔術這塊行業的人。要是遇到大佬那些人,一下子就給你拆穿出來。
“還不如現場看水中逃脫技術,這種變來變去的魔術有什麼好看的。”李落一吃著牛奶配穀物,營養價值高。
“你不懂,魔術這種東西要身臨其境才好。”蔣懿薛兩手握著一杯純牛奶,還是熱乎乎的。
“所以?你就這麼喜歡被騙?還想上場當個傻子一樣,做人家的試驗品啊?!”李落一拿著勺子,在碗裡攪拌著穀物和牛奶,“說不定被人一下子搜去錢財你都不知道。”
“不準你這麼說我的偶像胡安迪。”蔣懿薛指著李落一說,他那副一臉欠扁的樣子。
“誰?!”李落一問,真是奇了怪了那家夥,一天天的那麼多偶像,一會是那個知名的歌手,或者是那小有名氣的明星,不然就是最近一時爆紅的演員,這時候有多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偶像。
“就是昨天那個魔術師啊。”他羞澀的說出口,說出自己的偶像有這麼害羞嗎?還是名氣太小了、
“你怎麼知道人家叫胡安迪的?難不成你還去…………。”李落一臉色頓時變了。
“對啊,散場的時候,我還讓他給我簽了個名。”蔣懿薛語氣很低,但是李落一還是聽得很清楚。她搞不明白,一個二流魔術師真的有那麼名氣嗎?還要給人簽名,是不是簽名的時候還很故作高冷。
“我真的服了你了,一個二流魔術師的簽名,你就高興成這樣,那如果是胡迪尼的簽名,那你豈不是要上天?”李落一瞥了一眼他,看他臉上瑟那樣,就想一拳過去。
“胡迪尼誰啊?”蔣懿薛聽這名字,感覺有點熟悉,可能是在哪個網紅主播的名字。
“哈哈哈,胡迪尼你都不認識,虧你還想說自己熱愛魔術這塊行業。”林瑾瑜端著早餐走了過來,廚房裡的圍裙,就她穿的最多。
“所以他到底是誰啊?很厲害嗎?”蔣懿薛問,是的滿臉問號揮散不去。
李落一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回複他的問題,“胡迪尼是享譽國際的脫逃藝術家,匈牙利裔美國魔術師,能不可思議地解開繩索、腳鐐及手銬中脫困,他同時也是以魔術方法戳穿所謂“通靈術”的反偽科學先驅。”
“哦喔!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蔣懿薛拿著桌麵上的吐司麵包。
“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他本尊啊?”他拿著吐司麵包蘸上一些美乃滋醬。
“我覺得你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林瑾瑜直接拿著吐司麵包吃,不蘸任何的醬。
“為什麼?他很難見到嗎?還是不喜歡見外人?”蔣懿薛看著林瑾韻寒和李落一兩人。
“嘖嘖嘖,你想見都見不到,人家在1926年10月31日萬聖節前夕就去世了。”李落一喝著一杯純牛奶,純牛奶這種牛奶不會甜,但很有營養。
“好可惜哦。”他咬了一口吐司麵包,臉上貼著大大的不開心。
…………。
華徐寧拿起一旁的電話,電話來電顯示,“楚風”兩字。這家夥莫名其妙的打電話過來,讓華徐寧感覺有些奇怪,一般情況下,那家夥死都不會打電話給彆人,而且一副天生懶散的樣子,根本就不愛理人。
“你打電話過來乾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華徐寧把頭壓在肩膀上,手機夾在中間,手上扭著襯衫扣子。
“哈哈哈,好久不見啊老師,最近過的怎麼樣?”對麵傳來嘻嘻哈哈的語氣,聽這種打頭式的招呼,一般來說借錢的幾率比較高,先問你生活情況,然後慢慢給你說借錢的事。
“還行,就是你兒子的事情搞得我頭有點疼,特麻煩那小子,不管怎麼說他,就是不肯加入組織。”華徐寧扣上一個個紐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或許頭疼的是陳韻寒,他隻是把爛攤子丟給彆人。
“哈哈哈,楚榆楠那小子就麻煩您了,他是有點不聽話,但是他心裡還是挺善良的。”對方語氣溫柔起來,聽上去一點都不懶散。
“好好好好好。”倒是華徐寧就有點不耐煩了,慵懶的樣子一下子就起來,“你們家就這麼喜歡把事情丟給彆人的嗎?還是說跟中央情報局待久了?難怪你會讓我來照顧楚榆楠,真的是跟你爺爺一樣,楚榆楠就跟你一樣。”
“彆這麼說嘛老師,我不找你出山我還能找誰啊?是不是?如果我親自去找他的話,他肯定會嫌棄我的。恐怕一見麵就上來給我一拳,再說了我待在第三時空這裡,我那也去不了啊。”電話裡頭的語氣,總感覺有些大大咧咧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不管怎麼說,楚榆楠也算是我的徒孫,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倒是你,不要以為當了一個局長的位子就厲害的樣子,不要忘了這個世界是乾嘛的。”華徐寧說話的方式一下子就認真起來。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見你的兒子?”華徐寧說這話的時候,對麵突然安靜起來。不應該這樣說的,楚榆楠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打算見自己的兒子。
對方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說出話,隻不過語氣很平靜,“可能不行,他身上背負著這個世界的一切,犧牲家庭感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他要麵對的東西,可能還要困難。我們的感情隻會成了他的累贅,誰叫他身來不平凡。責任和感情,兩者都不能要全,隻能學一個。所以他必須要知道責任這東西,負起責任來才能成為出色的人。”
“所以你就這麼拋棄你的兒子嗎?他現在還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華徐寧有一瞬間對楚榆楠感到可憐。
“很抱歉,世界讓他不平凡,那他隻能不平凡的生活下去。終究逃不過命運的選擇,他會懂的。”對方低聲細語,是吧,一本正經說出來的話,內容含義隻不過是拋棄兩字,說到底就是拋棄。
“總有一天,你們遲早會相見的。”華徐寧把全部紐扣係上,拿著手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到時候再說吧,不管是我拋棄他,還是他的那些分身,都是一樣。”對方舔了舔嘴唇,“我們做的太多了,再會。”說完,他便掛上電話。
華徐寧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電話嘟的一聲就掛了。“楚榆楠啊,為什麼彆人的父母這麼疼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卻隻有一張舊的發黃的照片。你的人生很奇怪,我們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上去,你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孩子,而不是所謂的救世主。希望你的命運,有所改變,而不是成為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