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幕:告彆(1 / 2)

預言書1起源 鬱筆生 13970 字 8個月前

() “昨天晚上蓋在我身上的是誰的被子啊?話說,你為什麼會躺在地板上睡覺?昨天晚上不會冷嗎?”陳韻寒的三連問,讓楚榆楠的腦子一下子就反應不過來。難得她突然關心,讓楚榆楠有點不太習慣。

可笑,他怎麼好意思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不能說她是反客為主吧?!昨天晚上他就是因為找不到電閘,所以就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覺。樓上烏漆嘛黑的,他也不敢自己在上麵睡覺。問這種問題能不冷嘛,拿著外套蓋在身上,用手枕著頭部。一早起來凍的跟冰棍似得,手臂直接就發麻。

“那是我的被子,我用我的兩雙眼睛在漆黑的客廳裡,走到樓上幫你拿被子下來。怎麼?有意見嗎?我還怕你凍著呢。”楚榆楠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可能是因為拿著右手枕了一晚上的頭部,血液不流通。導致右手內部就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發麻又很癢。

“哦,沒意見。隻是有點醜而已,被子還有點發臭,我還以為是誰在被子裡放了一條鹹魚呢。”她還是不管彆人的任何想法,就直接戳彆人的小心臟。

“鹹魚?有鹹魚味道也算不錯的了。早知道外套給你蓋,被子歸我好了,下次就直接給你蓋外套算了。哈啊~”楚榆楠聳了聳肩,哈了口氣,就因為昨晚忙著拍攝默劇的事情,還趕上下小雨,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有點小感冒。

“下次…………?可能沒有下次了。”陳韻寒低聲細語著。

“累死我了,一個狗屁默劇讓我花費心思去完成,搞得我昨晚淋著雨回來,我保證我下一次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要是還有的話,我就不姓楚!”

他握著拳頭舉起手來,說的話似乎非常的肯定,感覺好像沒有撒謊一樣。陳韻寒都懶得看他一眼,對於那家夥說話的內容,沒有一句是信的過的。誰知道哪一天他又反悔了呢,然後他就會這麼說,“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句話,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好不好,不要汙蔑彆人哦我警告你。”

他一直都是這樣子的,一直都是那麼的“賤”。人又慫,說的話還那麼賤,遲早會被彆人垂死在路邊。好在那家夥心底善良,人很單純。但就是怕他內心會太過於信任陌生人說的話,以他那個腦子,被人騙走了都不一定的事情。

“切,得了吧。還保證,你發誓都沒有用。誰叫你答應了人家參加社團的,現在現在知道錯了吧?!”陳韻寒瞟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那家夥內心裡哪來的興致勃勃,還想學彆人發誓發伍,一加一都還不會呢。

“我可沒有說參加社團很累,我隻是說拍攝默劇很累而已。不要搞混了,兩者是不一樣的。”楚榆楠看著陳韻寒,發現她臉色變得有些憔悴,是不是沒睡好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能肯定自己沒有睡好,差點兩個眼睛都要變成熊貓眼了。

“默劇?你們不是美術社團嗎?為什麼還會有拍攝默劇這種活動的?”陳韻寒問他,她很好奇連一個火柴人都不會畫的男生,竟然會拍攝默劇。她的好奇心直接被釣起來,好奇那家夥拍攝出來的默劇到底是什麼樣的、

“好像是文藝晚會吧…………,我也不太清楚,所有社團都要參加的活動,應該是學校和學生會主辦的。反正學校裡的所有的社團都要拍攝一部默劇出來,到時候就得評審出最佳默劇獎。我估計,這個獎項應該會被攝影社團給拿走。”

他撓了撓頭,隻要不是把他一個人丟在舞台上唱歌表演之類的,對於這種拍攝默劇,還能拿到獎項的活動。他覺得自己可以值得嘗試一下,萬一真的被他那狗屎運給拿到了呢,想想都有點激動。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這個星期六的晚上,學校裡有文藝晚會嗎?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楚榆楠看著她默不作聲的樣子,可能忘記事情的,是他自己本人。

“沒…………,沒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是吧?”陳韻寒故作開心起來,臉上充滿著勉強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怪。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事情嗎?”陳韻寒扭頭看著他,那家夥萬一真的記不起來,自己也沒必要再跟他多說這件事情。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算是跟他說了千萬遍,他還是不記得。

“什麼事情?重要嗎?如果重要的話我拿本子記下來。”他說這話的時候,陳韻寒的心裡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有些刺痛的感覺。

“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你不需要拿本子記下來。如果我走了,你…………,一個人的時候要記得要開心哦。”陳韻寒的眼裡閃過一絲淚光,她知道楚榆楠不加入組織的話,她就得以失敗而告彆。

“到底還有沒有希望啊…………?真的是的……。”她對楚榆楠勉強的露出嘴角,便獨自一人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啊?!”那個呆瓜的腦子裡還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你要是走了的話,隻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肯定會至少傷心一會,然後就睡覺。”他跟隨著陳韻寒的步伐上去,他絕對屬於那種鋼鐵直男一類,完全就不懂女生的心思。

“話說,你要回哪裡啊?火星?還是木星?該不會是賽博坦吧?!難不成是開普勒星球?”楚榆楠在陳韻寒的耳邊裡嘰嘰歪歪,陳韻寒壓根就沒有理會那個白癡。

業成區,南堅果。

“真的是頭疼的要死,要是再來一拳的話,我估計得躺在醫院裡十年半個世紀了。真不知道她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怪的要死。跟個蠻人一樣,不去打拳擊賽真是浪費了她的力氣了。”

蔣懿薛拿著冰袋捂著自己的腦瓜子,他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世界的女人是惹不起的。有弟弟的姐姐,更是惹不起。誰跟你說每個姐姐都是和藹可親的?萬一有例外呢?就算是每個姐姐都是和藹可親的,要是碰上哪一天不開心了,會不會直接把你的頭按在牆上使勁捶。

或許是吧,也難怪在他印象中,這個世界的所有女生都將成為女強人那種類型。而賢妻良母自帶蘿莉氣質的女生,恐怕已經滅絕了。誰說花心大蘿卜什麼都得通吃的嗎?至少你也得選一個合適的目標去進攻吧。總不能沒頭沒尾的去和彆人搭訕,到時候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阿雨,你要記住。自帶暴戾的女生絕對不能去搭訕,就像我姐那樣,不然吃虧的就是你自己了。”蔣懿薛就像是一個導師一樣,教導肖雨生怎麼去和女生搭訕。

“我可不像你這麼花心大蘿卜。”肖雨生駁回蔣雨生的話題,似乎他對女生這種生物好像不太感興趣一樣。一天到晚就跟悶油瓶一樣,最近除了看書就是看書。

“喲喲喲,不想成為我這樣的花心大蘿卜,那你就成為花心大冬瓜吧。是誰之前拜托我寫一封情書然後偷偷遞給陳韻寒的?是不是你這個大冬瓜?”蔣懿薛氣急了,就喜歡扒人家的黑曆史。

“是我,怎麼了?試問一下誰年輕的時候不風流啊?”肖雨生扯了扯自己的外套,麵對蔣懿薛的拆台,他隻能表現的很不屑的樣子。

“就你?我想問一下你有老過嗎?青春期都還沒有過,就想跟我說風流事情?”蔣懿薛拍了拍肖雨生的肩膀,吐了口氣,便轉身到桌麵那。

“誰說青春期沒有過的?快了…………,下個月就可以過了。”肖雨生舔了舔嘴唇,他覺得老是待在青春期這段時間裡,自己始終長不大。如何從少年脫變而出成一個青年呢?他不知道,但是總會有人告訴他。

他看著蔣懿薛倒了一杯水,端給自己喝。那家夥就像是他的生活導師一樣,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的心靈雞湯的話語。戴著一副眼鏡,拿著一本厚重的書,學幾句人生道理話,感覺誰都可以成為導師一樣。但沒有人生經驗的人,就算是披著一副虛假的外套,也隻能是扮老虎吃肉。看似一匹凶猛的老虎,其實是一隻小綿羊。

“話說,“麻雀任務”到現在已經多少天了?距離任務期限,還有多久?陳韻寒真的能把楚榆楠給帶回來嗎?”蔣懿薛這個隻光顧著打遊戲的家夥,竟然還記得彆人的名字。

被蔣懿薛這麼一問,肖雨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確定陳韻寒的說服能力。他總是半信半疑,不太相信陳韻寒能把楚榆楠給帶回來,又有點相信陳韻寒可以把楚榆楠給帶回來。是有點讓人覺得糟糕,畢竟他不是勸服楚榆楠加入組織的“那個人。”

“今天星期四,還剩下兩天時間。糟糕!”突然,他臉色驟然間全變了,表現得很驚慌一樣。

“你怎麼了?”蔣懿薛看著他,整個人莫名其妙的臉色就變了,還以為看到鬼似得。

“今天…………,是陳韻寒的生日,我差點忘記了。”肖雨生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字,是個忙碌的人也會忘記重要的事情。他之前在日曆裡特地的設定了這一天的時間鬨鐘,原本時間一到,他就可以在這一天挑選禮物了。誰知道他一起床,日曆鬨鐘跟隨著起床鬨鐘一起響起。一個先響,一個後響。他關掉起床鬨鐘,日曆鬨鐘又跟隨響起。他還以為又是鬨鐘的事情,便二話不說地直接關掉。

真的是糊塗到家了,半睡半醒的狀態下,腦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誰知道他自己設定了這麼多個鬨鐘,這下就當是烏龍大了。

“這下烏龍大了。”肖雨生吐出這幾個字,然後看著蔣懿薛,蔣懿薛也看著他。兩人對視了一會,兩眼視線裡充滿著莫名其妙的話語。

“我出去買禮物了,拜拜!”肖雨生拋下這句話,然後轉身飛快地跑出去。隻獨留蔣懿薛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天知道那家夥得了什麼毛病。

“莫名其妙的家夥。不就是禮物嘛,非得搞得跟世界大戰一樣。”蔣懿薛坐在位子上,倒了一杯白開水給自己喝。

“哈嘍,早上好。”這時候李落一走了進來,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他們每天除了睡覺醒來,然後吃早餐。不然就是吃早餐然後睡覺醒來再吃飯。一日複一日,遲早變成一堆豬。

對他們來說,這也沒辦法。陳韻寒那邊始終還不知道結果,離任務期限也隻剩下兩天。楚榆楠還沒有加入組織,華徐寧也不準他們私自去對抗紅蜘蛛。不然下場的話,就跟肖雨生一樣。帶著一堆廢鐵飛回來,“莫妮卡”到現在都還未蘇醒。

華徐寧的話語裡,意思不是讓陳韻寒回來才能修複凱特騎士的。也不是隻有她才知道武裝的材料和能源。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能懂什麼呢。如果要是真的想修複凱特騎士的話,完全就可以拜托“諾亞方舟”的那些人處理。隻不過華徐寧的意思是想等陳韻寒帶楚榆楠回組織的時候,再把肖雨生的武裝給修複好。

在楚榆楠還未加入組織之前,對他來說,有兩種情況。一來是“諾亞方舟”的那群人還在測試著“空間跳躍技術”,壓根就沒時間去修複凱特騎士。而來怕是如果把武裝修複完整的話,那家夥怕是要重新找紅蜘蛛麻煩了。

“嗯…………,早上好。”蔣懿薛倒了一杯水遞給剛坐下的李落一。

“剛才我看到肖雨生匆匆忙忙地就跑出去了,他怎麼了?一大早就生氣嗎?”李落一揉了揉眼睛,視線立馬變得很模糊。

“哦喔,你說那家夥啊。他出去挑選禮物了,今天是陳韻寒生日嘛。對於那家夥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比光宗耀祖還要重要。說不定送完禮物後,就能光宗耀祖了。”蔣懿薛咳嗽了幾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東西。

“原來今天是寒姐生日啊?!我就說一大早心裡怎麼感覺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呢,原來是寒姐今天生日啊。那我也要出去挑選禮物了,還剩下兩天時間了,馬上就要見到寒姐了。”李落一兩手握在一起,感覺就像是快要見到自己偶像一樣激動似得。

“那你要送她什麼禮物啊?”蔣懿薛問她,他的臉色好像有點失望。

“不知道,還沒考慮好要送什麼禮物。有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好看的毛絨絨公仔,或者送給她一把黑鐵重金屬吉他也可以。畢竟寒姐對於禮物這方麵的口味,和我們這些普通女生相比,是不一樣的。”李落一拿著桌上的白開水,輕輕地喝了下去。

“當她八歲的時候,同齡人都還在玩芭比娃娃,而她就已經拿著扳手去維修機械東西去了。”李落一她這麼一說,那個女孩的確與彆人不同。

“拿著扳手去維修機械東西?”蔣懿薛有些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一個八歲的小女孩能不能拿得起扳手還不一定呢。

“她認識扳手是什麼東西嗎?還維修機械東西,你說的維修機械東西,是不是直接把機械東西給拆開來?拆開就直接完事,不用管那麼多,是不是這樣?”蔣懿薛看著李落一說。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是老大告訴我的,她要是能拿得起扳手的話,那維修機械物品肯定也不在話下。”李落一握著水杯繼續喝水。

“怕不是直接拿著扳手往死裡砸吧?這就是所謂的維修機械物品?”蔣懿薛拿著牙簽在嘴裡掏著白牙齒中間裂縫,誰知道他在掏什麼,估計喝個白開水都塞牙。

“話說,你要送寒姐什麼禮物啊?貴的還是便宜的?大的還是小的?”李落一帶著一臉好奇地去問。

“關你什麼事,你幫我出錢是不是啊?”蔣懿薛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也隻能用“空空如也”這四個字了來形容。

“這這………………,好像的確不關我事。”李落一撅起嘴來,她也不至於傻到去買兩份禮物去送給人家,幫彆人出那一份禮物錢,這好像不是她一般作風習慣。

“上個月老大不是剛給你了零花錢嗎?怎麼?又沒了啊?!”李落一裹著自己的衣服外套,很難想象兩千五塊錢能用到那裡去。雖然不多,但也不至於一下子就揮霍完吧?

“拜托,姐姐。你也知道我那是上個月的零花錢,這個月的零花錢他還沒給呢。我這個月用完上個月的零花錢很合理吧?”蔣懿薛的邏輯這麼一下子就提高那麼多了,難不成看一個月的《爆笑校園》能提升智商。

“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也不能一下子就揮霍完了吧?上個月的時候,你剩下了多少錢?老實交代。”李落一問著蔣懿薛,總覺得這樣一拚上去,像兩口子一樣。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