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幕:紅色信號(2 / 2)

預言書1起源 鬱筆生 12867 字 7個月前

“不怪你不怪你,你好好好洗牌吧。換做是你洗牌的話,我要是輸了,那倒挺ok。要是拿給黃天洗牌的話,我要是輸了,我就懷疑是黃天在出老千。”

“姓楚的,你什麼意思?!你信不過我啊?!你自己手氣差還怪我?”黃天兩眼死死地瞪著楚榆楠,但楚榆楠卻絲毫不在意那家夥在發神經。

“沒彆的意思,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講咯。”楚榆楠拿起鐘於發的撲克牌,拿到手中,立馬就用手掌張開來,把牌遮地嚴嚴實實的,生怕黃天會偷看他的牌。

“發牌發牌發牌咯,誰也不要偷看誰的。”鐘於把手中的撲克牌,一張一張地遞出去。他隻負責洗牌和發牌,真正坐在位子上玩鬥地主的,是他們三個人。

“我告訴你,這一把,我要炸死你這個小王八蛋。”楚榆楠把牌想扇子一樣,展開來。他一眼掃過手中那副牌,隨後便翹起嘴角來。這一舉小小的動作,一不小心被黃天看到了。

“那家夥到底拿了什麼樣的牌?不妙!剛才鐘於是隨便洗牌的,根本就沒有注意手中洗牌的操作,看來這一把我得輸定了。不過…………,我從來都是打沒有把握的仗。”黃天內心的想法總是很豐富,他懷疑楚榆楠手中的牌,會如同賭神一樣厲害,會扭轉乾坤。

“誰當地主?”回歸在一旁拿著牌默默地開口,他嘴裡叼著一根牙簽,黃天嘴裡叼著一根煙,楚榆楠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

“我,我要當。”楚榆楠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怕是帶著烏紗帽,會入夜難眠啊。帶這麼大的頭銜,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寫。

“你們還搶不搶地主?”楚榆楠看著黃天和回歸說。

“不搶!”黃天和回歸兩人異口同聲,絲毫對地主這頭銜壓根就不感興趣。

“那我先出牌咯?”楚榆楠嘴裡含著棒棒糖講話,凡是槍打出頭鳥,死的就是第一個。

“三帶一對!”他抽取手中五張牌,三張三,兩張四。狠狠地砸在地上,黃天和回歸看了一眼,兩人便再次異口同聲。

“不出。”

楚榆楠看著他們都不出牌,自己從左邊上的牌,一直劃著過,停留在一張六的身上。他把老六抽取出來,狠狠地拍在地板上。

“六!到你們了。”楚榆楠似乎有些得意揚揚的樣子。

“九!”黃天抽取一張九,砸在楚榆楠六的上麵。

“q。”回歸見到形勢也就這樣,兩邊打什麼牌,他就出什麼牌,都是老樣子的形式去打。

“2。”楚榆楠繼續含著棒棒糖,嘴角一直都放不下來。

“要不起要不起,過過過過。”黃天和回歸表示有那麼一點點慌張,黃天真怕楚榆你那那家夥會突然翻盤起來。

“那我…………,打個九!”楚榆楠抽取一張九,把九打出去。

“2!”黃天捏了捏鼻梁上麵,看來是做不下去了。在這麼打下去,恐怕到最後被咬的是自己。

“不出。”回歸可能也是一樣,越打越沒有耐心。

“炸彈!”楚榆楠掏出四張老k直接往地上砸,黃天和回歸似乎都能聞到地板上都一股濃重的火藥味了。

“要不起,要不起。”黃天和回歸兩人吐了口氣,真不知道楚榆楠的手裡到底還有什麼法寶。

“三帶一對!”他把三張a兩張7給打出去,黃天和回歸看著楚榆楠的手裡還剩下三張牌,如果剩下的那三張牌還有用的話,估計要買棺材的就是自己了。

“要不起!”兩人依舊異口同聲,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j!”楚榆楠把手中的j給打出去,他臉上慢慢露出笑容了。

“a!”黃天打出一張a壓著楚榆楠的小j。

“不出。”回歸發現自己手中的牌沒有什麼可以打的,完全一把下來,直接被楚榆楠的牌給壓住,根本就打不出去似得。

“王炸!”楚榆楠把剩下的兩張牌給炸出去了,兩張鬼,把地板上的牌直接給燒黑了。這一把可以說是楚榆楠贏了,要是背後能配上背影音樂的話,他一定開心死了。

“不好意思了,我贏了。”楚榆楠對這黃天挑了挑眉頭,叼著嘴裡的棒棒糖在那繼續含著。

“切,就贏了一把,你瑟什麼啊?!”黃天嘴裡叼著煙,卻不見他點燃那隻煙,估計身上沒有打火機的原因吧。

“這是我的第一個起點,畢竟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於他的起點。見證今天的光輝時刻吧,這將會成為我的曆史性一刻。”楚榆楠咬著嘴裡的棒棒糖,一口咬下去,棒棒糖直接在他口腔裡粉碎掉。

“你就繼續瑟吧,我看你明天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黃天看著那家夥始終合攏不上笑容,真想拿著線,把他嘴巴給縫起來。

“你要回家嗎?”這時候陳韻寒走了進來,對著楚榆楠說。楚榆楠那家夥轉頭看著背後的那位少女,真刺眼啊。像個黑人一樣黑,完全就看不著臉部是什麼表情了。

她的背後就是太陽落日的黃昏場景,黃天要是不提醒他一句,他還真想不出來《英雄聯盟》裡有位英雄叫做“光輝女郎”呢。與其說是光輝女郎,還不如說是曙光女神。

“怎麼了?有事嗎?”那家夥還張口就問人家什麼事,人家之前就已經告訴他要不要回家,估計這段話在他的腦子裡就像是個流水線一樣,已經被掃過了。

“你要不要回家?”陳韻寒重複她之前說的話。

“哦。”楚榆楠把頭轉了回去,拿起地板上的牌,“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再玩多一會。”

“哦。”陳韻寒應了他一句,“那我先走了。”

兩人什麼話也沒有多說,陳韻寒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走了,楚榆楠說完上一句話,就在拿起地板上的撲克牌在那洗。兩人似乎就沒有打算過要多挽留對方一步,也沒有考慮過要多說一句話。似乎兩人就已經到達懶得理對方了,以至於對方離開,或者不理你,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黃昏慢慢地鋪開整個天空,帶動了整個天空的色彩,似乎就像是拿起顏料一樣,往著天空上潑灑,瞬間渲染了整個天空的顏色。沒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就算是知道,也隻能隔岸祝福。

今天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四,沒有什麼不同。到點了,學校就放學,當鋪也該關門了。賣冰糖葫蘆的老人家,也該回家休息了。太陽下班,月亮上班。你追我趕,平凡一天,就這麼過。

很快,夜幕降臨。月亮上班的時間還挺準時的,人們就用了一頓晚飯的時間,出門一看,整個天空被夜色所籠罩著。城市的大樓被畫上立體線,像個立體方塊一樣,多姿多彩都有。

陳韻寒坐在家門那,昏暗的光線始終亮不起來,倒是有好幾個蚊子在她麵前飛來飛去。她看著手腕上的手表,上麵雖然顯示六點四十分,快要接近七點的節奏。

她看了一眼暗巷裡的出口,烏漆墨黑的暗巷裡始終沒有一個人出來。那家夥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走在路上不知道被誰給拐賣了。她是不是擔心那家夥她自己內心也不清楚,或許吧,她隻想和她過一個簡單的生日。

誰知道那家夥突然沒有回來,可能是玩撲克牌玩上癮了。

“唉……,真是個笨蛋。”陳韻寒歎了口氣,拿起旁邊的一把格洛克手槍,再從衣服兜裡掏出一顆紅色彈頭的小子彈。她看著那顆紅色彈頭的子彈,二話不說的把它扣在手槍彈匣裡。

她回想起之前華徐寧說的話,華徐寧給了她兩顆子彈,一顆綠頭子彈,另一顆是紅頭子彈。那顆紅頭子彈,是用來對應任務的信息似乎完成的怎麼樣。假如任務隻剩下兩三天,任務一切順利的話,就得用紅頭子彈做個暗號。如果任務不順利的話,就得用綠頭子彈了。

她不知道這樣欺騙自己,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她握著槍柄,黑漆槍口對準著夜空上方,直接扣動了扳機,紅頭子彈從彈匣脫離出來,劃過槍身的彈膛,那顆猶如拇指般大小的紅頭子彈,飛離於黑色夜空之上。

一把改良過的格洛克手槍,配上一顆獨特的紅頭子彈。手槍的後座力,瞬間推動著子彈往上飛離槍口。

紅頭子彈在漆黑的夜空中裡,爆發出來,子彈裡頭無數顆粉末狀態的紅色熒光粉,在夜空最後擴散開來。

她看著子彈在她眼中的軌道脫離不變,和計劃中的形式走動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差錯,她自己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出來,撥通了華徐寧的電話號碼。

“北右側,楓葉區域,紅色信號。”陳韻寒輕輕地開口。

另一邊,華徐寧拿著手機聽著陳韻寒口述的方向,他站在臥室落地窗那,就像是早已經約定好的時間一樣,拿著一副望遠鏡看著窗戶外的北右側楓葉區域,那片小區域上空有紅色熒光粉在夜空中慢慢擴散著,像無數隻小螢火蟲一樣,圍在一起飛來飛去。

“明白,辛苦了韻寒。”華徐的嘴唇剛張開,卻舍不得合上似得,像有什麼話要從嘴裡再說出來一樣。

“生日快樂,十八歲生日快樂。”華徐寧露出嘴角。

“謝謝老大。”她很開心能聽到親人對她說的祝壽,很可惜的是,對方不是站在你麵前,當麵和你說的生日快樂。

兩邊沒有多餘的話對互相說,很快的,兩台設備很快就掛了。誰先掛掉電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欺騙了自己,她發了一顆假的信號彈。

她不知道這樣騙自己,對自己有什麼好處。或許吧,自欺欺人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生日快樂,陳韻寒。十八歲的大姑娘。”她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了句祝壽,她突然發現自己和楚榆楠那家夥沒有什麼區彆了。但她感覺不到孤獨,至少還有人一直陪著她。

話說回來,那家夥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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