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幕:風華正茂(1 / 2)

預言書1起源 鬱筆生 12261 字 8個月前

() 話說,之前的那位年輕人去哪了?

“小子,今晚賺了不少錢吧?”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楚榆楠轉過頭看到之前的那位年輕人,和他的兩個同伴走了過來。他們估計就是想甕中捉鱉,自己不唱歌,就坐一晚上。等彆人賺到錢了,再去把彆人的錢直接搶過來。

楚榆楠把手裡的全部錢都折疊起來,然後兩手緊緊的包裹住。他知道對方是來乾什麼的,很簡單,自己的目的也很簡單。不給他錢就行唄,任他怎樣打都行,隻要錢還在就行。

“你知道嗎?我就是嫉妒你有人氣。我看到那麼多人都圍著你轉,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要拆你的台。”年輕人走了過去,抓著楚榆楠的頭發在那使勁搖。

“還真是傻子啊?!女朋友得癌症住院需要費用,這種理由你也想的出來?那些人恐怕也是跟你一樣,都是傻的!你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你請來的群眾演員啊?還是你家親戚?”

年輕人用力抓著楚榆楠的頭發,那個白癡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那位年輕人把嘴巴湊到楚榆楠的耳邊,“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比我還要厲害。你也是個智障的,我懷疑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竟然敢來這裡搶我風頭。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厲害?”

年輕人一邊抓著楚榆楠的頭發,一邊用巴掌拍了拍楚榆楠的臉部,“智障兒童,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你剛才不是喊的挺大聲的嗎?你現在過來咬我啊,像一隻狗過來咬我啊。”

楚榆楠看著他,眼神裡充滿著不滿,“滾,臭美啊你,你這個王八蛋。啊呸!”

他對那位年輕人吐了口水,一手抓著錢,另一隻手拿起背包就立馬站起來往外跑。

“立馬攔住那家夥!然後給我使勁打!”年輕人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後對自己兩個同伴喊道。

楚榆楠拿著背包跑,後麵兩個追他的人,年紀比他大那麼一點點,腿也比他長那麼一兩寸。三四步過去就追上楚榆楠,兩人把他按在地上使勁用腳踹。

那家夥隻管著手裡緊緊握著的錢,像是重要的寶物一樣,畢竟是他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賺來的。他並不累,彆人打了都不喊一聲,像個傻瓜一樣的保護手裡的錢。

或許他是這麼想的,用他那單純的腦瓜子想,“這些錢,絕對不能被那些人給搶走,那是買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的錢,沒了它,那我就徹底是個廢物了。也就是被他們打幾下的事情,等他們打累了,自然就不管你了。”

年輕人走了過去,一腳踩住楚榆楠的腦袋,狠狠地踩下去,壓住他的腦瓜子。他對楚榆楠吐了口水,一相同的方法還給他。

“你腦子是不是缺了根筋啊?我給你機會,你不過來咬我,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的,要怪就怪你活該被人打。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隻要把你手上的錢給我的話,我就放你回去,去見你小女朋友去,怎麼樣?傻子?”

年輕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就算是帶著一副眼睛,穿著襯衫,也是一個下三流的痞子。一個沒有素質的痞子,很其他有素質的痞子,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想得美啊你!你給我滾!要打要踹隨你便!休想讓我把錢給你!你這個,厚顏無恥的,王八蛋!!”楚榆楠的臉部被那年輕人踩在腳底下,另一半的臉,被死死的壓在粗糙的地板上。

“嗬,還逞強。”年輕人瞥了一眼楚榆楠,語氣裡帶著嘲諷。

他看著同伴繼續說,“你誰啊你,超人啊?!還是鎧甲勇士?你有能耐你倒是變身起來打我啊?你丫的是不是動畫看多了?!中二少年啊?跟個弱智一樣,回家去吃腦殘粉去吧。”

“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老實一點,把你手上的錢交出來的話,我現在就放你一馬。”年輕人再一次警告著楚榆楠。

“嗬嗬嗬哈哈哈。”他突然傻笑起來。

“你丫的再笑什麼?!”年輕人踩住楚榆楠的頭,蹲了下去,抓住他的頭發。

楚榆楠轉動眼珠子看著那位年輕人,“你知道你和狗有什麼區彆嗎?狗是說人話,他還會說個“汪”字。而你隻能說個狗話,滿嘴都是粗糙臟話,虧你還是個讀書人,你在你娘胎出生的時候,是不是頭往下麵出來。生你出來的時候,醫生一不小心沒接住,頭部直接撞到地上,然後你就變得跟個白癡一樣。”

“你tm再說多一句試試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死你?!”年輕人用力抓住楚榆楠的頭發,然後把他頭部狠狠地往地上砸,他身旁的兩人的同伴看到,立馬過去攔住年輕人。

“龍哥龍哥龍哥,在這麼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適可而止了,龍哥。”兩個青年人抓著年輕人的手臂,直接從楚榆楠的身上往後拖走。

“放開我!我要打屎這個家夥,大不了坐幾年牢獄,吃幾年牢飯。”那位年輕人可能是低估了國家的刑法。

“開什麼玩笑,龍哥。打死人是要判無期徒刑的,搞不好還要槍斃。”他的同伴跟他說。

那位年輕人最後被他兩位同伴給拖走了,直接把楚榆楠拋在原地裡,誰也沒有管他,廣場上冷清清的,沒有一個活人在飄蕩。

晚風吹來,夜色流動。黑夜包圍著趴在地板上的少年,他沒有理會被丟在一旁的背包,手裡依舊緊緊抓著那一千塊錢。像個可憐的小孩,被人打到頭破血流,都沒有喊出一句疼。

“媽的,疼死我了,不打身體隻打臉,不知道我是靠臉吃飯的啊?!”楚榆楠緩緩的用手臂撐起身體來,然後一屁股的坐在地板上。

他手裡抓著那一千塊錢,已經被他抓地皺巴巴的。看見手裡的一千塊錢依舊的完好無損,他露出白癡的笑容。誰知道這個家夥會為了一千塊錢,連命都不要了。

“十點半了,該去買生日蛋糕和禮物了。”他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他走的時候,差點忘記了地板上還有被他落下的背包。

他懷疑那些人也是傻的,就算是搶不到錢,你至少可以把背包裡麵的東西拿出去賣個好價錢吧。或許他們和自己一樣傻,智商都是不在線那種。

那家夥拿起背包,走向廣場的男士洗手間裡,他還記得洗手間有分男女,而且還不會走錯。說明他的腦瓜子沒有被人給敲壞,話說回來,那年輕人抓著他頭發就直接撞在地板上,想想都痛。

他撒了泡尿,然後從廁所裡走出來,喝了一個晚上的菊花茶,膀胱都要被擠爆了。他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用清水洗了一把臉,兩手合在一起展開來,接著清水往臉上一撲。清水瞬間打濕了他的臉,就連臉上額頭的一點點血跡都被衝乾淨了。

他就站在原地上,兩腿並攏一起,麵對著鏡子前,看著自己那愚蠢的樣貌,然後就對著自己勉強的笑了。

“楚榆楠,你並不傻,你很聰明。你是我的幸運兒,我是你的護身符。今天你很棒,我為你感到驕傲。”他對自己眨了眼睛,鏡子裡的他,也眨了眼睛。

走出廣場洗手間往,看著廣場上冷冷清清的樣子,內心感到莫名其妙的空虛。他拉扯了掛在肩上的背包,轉過身子,往著廣場出口就走出去了。一路上,晚風一直吹著他,一直跟隨在他的背後。

月亮似乎也一路跟著走,但不是月亮在跟蹤,而是他一直就在月亮的掌控中。身子背後的路燈光芒,把他的影子越拖越長。他兩手抱在一起,裹著灰色休閒外套。夜越寧靜,氣溫就越加寒涼。

路過未打烊的蛋糕店,他停下步伐,站在蛋糕店外。看著蛋糕店上的幾個刺眼大字,“麋鹿蛋糕店”,他在店外來回徘徊。透過門店玻璃,看到店內裡麵的精致蛋糕,每一個看上去都價格不菲。

他想了一會,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進那家蛋糕店裡,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室內雖然很溫柔,氣溫達不到最高處,也降不到最低處。每個蛋糕都被存放在玻璃櫃子裡,用冷氣,保持著最完美的狀態。

他是這麼想的,買個12寸的蛋糕回去吃。算上黃天他們,剛剛好就五個人。五個人就需要12寸的蛋糕,反正也吃不了多少。總不可能黃天一個人就把12寸的蛋糕給搞定了吧,他再怎麼能吃,肚子還是得消化的。

“先生,你需要多大的蛋糕啊?”一位年輕的女士服務員走了過來,對著楚榆楠微笑道。

楚榆楠看著周圍的蛋糕,各種各樣的款式,他也不知道選哪種比較好。他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陳韻寒今年十八歲,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出生的,今年是二零二零年十月,再過兩個月才是二零二一年。所以說,現在還是十八歲。

“有沒有,頂層是空白的蛋糕,需要彆人刻上去圖案才可以的那種。”楚榆楠不好意思地對服務生說,他打算想刻一個小馬寶莉上去,送給那位十八歲的姑娘。

“有的先生,你先等一下。”服務生對楚榆楠說了一句話,便轉身就到櫃台去取蛋糕。

楚榆楠走到櫃台前,看著服務生從櫃台底下取出一個空白的蛋糕,然後放在桌麵上。他比較好奇的是,那位服務生為什麼會從櫃台下麵取出蛋糕?難不成櫃台下麵有什麼暗室。

他看著空白蛋糕,除了最上麵一層是空白的,其餘的都有顏色。

“請遞給我一些黑色奶油,還有紅色奶油,和白色奶油。”楚榆楠看著服務生說。

“好的先生。”服務生又是從櫃台底下拿出三種顏色的奶油,然後遞給楚榆楠。

楚榆楠接過服務生的奶油瓶子,二話不說的,看了一眼空白蛋糕頂層。那頂層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他手裡握著就是彩色筆,他打算繪畫出一個圖案出來。他在腦子裡構思了一下,神秘的畫麵從他腦海裡閃過。

他拿著白色奶油在空白蛋糕上開始繪畫,他想到了一匹馬,那就是《神偷奶爸》裡的獨角獸。獨角獸再怎麼說也是和馬差不多的類型,隻不過獨角獸比馬多了一隻獨角。

“好了,大功告成。”楚榆楠把三隻奶油瓶子還回服務生姐姐,然後跟她說。

“姐姐啊,這蛋糕多少錢啊?”楚榆楠問。

“三百六!”服務生毫不吝嗇的回答了楚榆楠的問題。

“嗯…………,三百六就三百六,我有的是散錢。”楚榆楠從兜裡掏出一千塊錢散錢出來,差點沒吧服務生小姐姐給逗笑死了。他從中拿出三百塊錢的紅色毛爺爺,和綠色毛爺爺,還有藍色毛爺爺。

把它們合在一起,然後遞給服務生小姐姐。服務生小姐姐把桌麵上的蛋糕先用盒子蓋住,然後把外表打扮的精致美麗。全是用粉紅色的繩子把盒子給綁定住了,也不知道服務生小姐姐有沒有學過蝴蝶結的,她打的蝴蝶結有點奇怪。

他提著蛋糕走出蛋糕店,然後看著手上的手表,時間已經變得十點四十五分了,他發現立馬不對勁。不知道能不能趕在十一點之前,買到生日禮物。

他立馬提著蛋糕跑到街道上,他現在最煩惱的事情就是選禮物了,差不多他是跟天秤座是親戚,有選擇困難症。隻不過他不會挑選禮物送給彆人,如果有機會給他選擇禮物的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兩個禮物都買下來。

步伐拚命地加快著,他奔跑在街道上,手裡提著的蛋糕,被他一搖一晃的。他可能不怕蛋糕會被甩壞掉,畢竟剛拿出來的那時候,蛋糕還是硬邦邦的。不過他有點懷疑商家會不會賣給他一個固體蛋糕,這是說不定的事情。萬一真的是固體蛋糕,那就得拿菜刀來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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