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玩意?!從沒聽說過截拳道,那是什麼東西?厲害嗎?”年輕人的語氣裡明顯的帶有嘲諷意思,他攤了攤手,露出幾顆大白牙出來,那副臉上的笑容暴露他原有的本性。
“我的天!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最可笑的話題,你該不會是想用截拳道來打我吧?!”年輕人把身子湊過去,用手拍了拍陳韻寒的肩膀。
黃天和鐘於,以及回歸,他們三人一同站在陳韻寒的身後,就像是三位保鏢一樣。也就隻有黃天像個樣,畢竟他身材高挑,身上還有幾斤肌肉。相比之下其他兩位,鐘於和回歸就比較瘦弱一點,除了一點點高,完全就看不到其他的威懾力。
至於蹲在黃天身後的那位名叫楚榆楠的家夥,他隻能利用他與生俱來的天賦,和平日磨練出來的鐵性格。像個路邊可愛的小狗一樣,萬事不能衝動對於對他來說,是唯一最好的談判方式。
“我想起來了,截拳道。是李小龍先生創立的技擊理念,實戰運用。融合了世界各種武術精華的全方位自由搏擊術,好像還挺厲害的。不過…………,就算你會截拳道,你能悟懂裡麵其中的道理嗎?”
年輕人的眼神邊緣,閃過嚴重的輕藐眼色。陳韻寒除了看到他身上囂張跋扈的性格之外,還聞到了一股滿身都是酒和煙的味道。他湊過身子的時候,剛剛好就低著頭,他的頭發就像是被灌上白酒猶如洗清頭發那樣,發臭惡心難聞嗆鼻。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不需要悟懂截拳道的道理,對我而言,我隻要學會防身術就行了,對付你,輕而易舉。”陳韻寒站在前麵,就像是隨時準備就和對方開戰一樣。
楚榆楠不知道能不能相信那個女孩的格鬥術,她一個人打的話,到底能不能打得過對麵的三個人,這種幾率完全說不通。雖然論人數這個道理,我方比他們多兩個人,但其中一個卻是廢物。
他現在煩躁的要死,一個好端端的萬聖節晚上,就這麼被人給搗毀了。他就想安靜地過個萬聖節,證明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沉浸在糖果世界中,把所有糖果吃個遍,吃到蛀牙為止。
但現在目前情況來講,能不能吃回成本還不一定呢。如果他們能用糖果來打架的話,說不定是件好事情。兩方互相扔糖果,他自己就當個中間人,坐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小姑娘,你是不是真認為你自己會些格鬥術就很了不起?你知道老子我是練什麼的嗎?!老子我是練散打的。”年輕人兩手插進口袋裡,露出一臉壞笑地看著陳韻寒。
“散打?!”楚榆楠的內心立馬湧起一大波苦巧克力融化到心臟上,他緊張的要死,身體裡各種器官在講話,“他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散打第一高手誰誰誰,如果他的話證明自己沒有騙人,那陳韻寒不就得吃虧了?!今天就不應該出門,出門沒看黃曆,諸事不順啊!”
陳韻寒一臉平淡地看著他,嘴裡吐出一句話,“散打?就是僅憑一人之力,對抗群毆?”
“奈斯!你說對了,但是老子我不打女生,所以這一次就放過你一…………。”年輕人話還沒有說完,陳韻寒便兩手捂住他的頭部,瞬速地按住頭部然後靠落在自己的膝蓋前。
她抬起右腿膝蓋,雙手用力按住對方頭部,使得對方的頭瞬速地向陳韻寒的膝蓋靠近。一瞬間的事情,年輕人的頭狠狠地撞在陳韻寒的膝蓋上,膝蓋部位裡的骨頭,硬邦邦的。
“啊?!”年輕人反應不過來,鼻子撞在那鐵一般的骨頭,差點就把鼻子給撞歪。
“龍哥,龍哥?!”他身旁的兩位青年人,過去攙扶著年輕人。黃天一等人隻見那年輕人用手捂著鼻子,似乎稍微被磕碰一下,就立馬流血了。
“龍哥?!你鼻子流血了,沒事吧?!”他身旁的兩位青年人,還很關心地問道。
“沒事,流點血沒事,我hp多得是。”他還表現出一副逞強的樣子,故作自己好像一點事都沒有。他兩腿都站不穩,說話都不清楚,看起來似乎在苦苦地撐著。
黃天一等人,包括楚榆楠,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兩字。他們當然知道那女孩強悍的要死,可誰知道會強悍到這種程度。簡直開到三檔模式,臉色都不給一下,信號也不給彆人提醒,好一個先發製人的招式。
楚榆楠咽了咽口水,有一秒鐘時間心疼那位年輕人。如果剛才那一招用在自己身上的話,可能下場比那位年輕人還要嚴重,牙齒都要被磕碰掉好幾個。
陳韻寒拍了拍馬海柔毛衣服下裙,然後把目光轉到年輕人身上,“靠,衣服都被你給弄臟了,這筆賬怎麼算?”
因為她裡麵穿著連衣裙,動作不能太大,所以她儘可能的不用腳來踹人家。但即便自己學過所謂的格鬥術,但是在絕對力量麵前,完全就會被人給壓倒性失敗。
“你這個臭婆娘,竟敢打我?!”年輕人把兩手搭在自己同伴的肩膀上,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滅火器都滅不了這種大火。
“法律有規定不能打你嗎?沒有,所以我這是合法打你。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立馬離開這裡,否則我就不客氣了。”陳韻寒兩眼直視著對方,她希望對方能記住這個教訓,然後就離開。要是再折騰下去的話,對她來說,恐怕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有一半的幾率對方還是會停下來,看他那一副不甘心,不服氣的樣子。如果要對抗到天亮,狼人都變回人類了,隻怕他還是不甘心自己買了一個教訓,那一記膝蓋上頂,猜測他不管怎麼樣,怕是要還回來的。
“你誰啊你?!這裡是你家開的啊?!你說讓我離開我就走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那家夥如同一頭被皮鞭挨打過的公牛,火氣大的要死。
陳韻寒咬著下嘴唇,眉頭有些皺,感覺再折騰下去,對她來說,包括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好處。
她心想著,“那家夥,真的是死要臉皮嗎?如果隨著時間耗下去,對於他們來說,是件什麼樣事情,好與壞,我完全不關心。而對於我們來說,恐怕不太好。如果破壞了今晚的氣氛,隻怕某人會不高興,要是他不高興,我的任務就得泡湯了。那些家夥真的會挑時間,偏偏趕上我身體不舒服來招惹楚榆楠。剛剛稍微用力的時候,肚子就已經很痛了。真的要是打起來,吃虧的就是我們幾個了。”
她扭過頭看著楚榆楠,那家夥跟烏龜沒什麼區彆,蹲在黃天的身後,前麵一道道銅城鐵壁保護著他。他就像是城裡的小公主一樣,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隻需要被人保護就行了。
“她…………,怎麼了?是堅持不下去了嗎?為什麼她臉色看上去好像很難受似得。竟然很難受,為什麼要逞強?身體堅持不下去,就放棄唄,苦苦地撐著又有什麼意義呢?她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好朋友之間的保護嗎?”
楚榆楠看著陳韻寒的臉色,比剛才的樣子,一下子就壞了不少。兩人的視線在同一條軌道上,這一瞬間裡,感覺傳遞了許多信息。
陳韻寒回想起自己對楚榆楠說過的話,“你要是被人打死了,你留著這些錢有什麼用啊?!命最重要還是錢重要?!”
那家夥卻這麼說,“都重要,沒有生命,我就沒法把生日蛋糕送給你。但就算是有了命,沒有錢我還是沒辦法送蛋糕給你。”
“傻瓜,為了一個蛋糕值得嗎?”
“我不是說過嘛,就讓我瀟灑一次。”
陳韻寒露出欣慰的笑容對楚榆楠笑,那種欣慰的笑容,看上去莫名其妙的感覺。可楚榆楠感覺很奇怪,她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嗎?可是她隻用了一個招式就把彆人給弄出鼻血了。
她扭頭繼續把目光看向那位年輕人,那個人似乎話都不想說出來,搞不好是連同語言係統都一起撞壞。
“黃天,鐘於,回歸,給我上!”陳韻寒兩手伸出食指指向對麵三個人,一貫的作風似乎展現出來了。今晚限製她的東西太多了,連衣裙和例假,就像是枷鎖一樣,困住了她的行動。
“我…………,我好像不會打架…………。”黃天突然開口,本來以他那高挑的身材,即便他不說話,彆人也會認為他是個厲害人物。結果一開口,瞬間就亂套了。
陳韻寒被他這話給搞無語了,她斜過頭看著黃天,“你不是練跆拳道的嗎?隨便一腳也行啊。”
“哦對哦!我是練跆拳道的。我差點就忘記了,對!我是跆拳道學生,我是跆拳道學生,我不怕。”黃天默默自言自語,不斷重複自己說的話,讓自己的內心相信自己有著這麼一個身份,可他的確是跆拳道學生啊。
“切,跆拳道了不起啊!我是練散打的!有種你們一起上啊!老子不怕你們!”年輕人依舊虛張聲勢,口氣倒是不小,身體壓根就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