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幕:小鎮少年(1 / 2)

預言書1起源 鬱筆生 7493 字 7個月前

()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一趟?”有人在說話,似乎是對自己說話一樣,聽聲音有點像女生,可下手的時候卻如同男生一個樣,非得跟你玩命似得。

楚榆楠感覺自己的腦袋受到了一萬斤的傷害,最後的堡壘已經淪陷為泥巴城市,cpu處理器在短時間已經斷路,差點就丟失了文件。

除此之外他感覺不到牙齒的疼痛,神經隻能帶給他皮膚外表的痛感,還有腦袋的淪陷。腦袋迷迷糊糊地聽到總有人在呼叫他的名字,就像是舒克和貝塔相互呼叫一樣。

“呼叫阿楚,呼叫阿楚。地麵塔台呼叫阿楚,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這句話有點耳熟,在他耳邊裡來回穿過。如果對方是塔台的話,那麼就準是貝塔沒錯了。對方是貝塔,那這就說明,自己是舒克了。自己是開飛機的舒克,對方是開坦克的貝塔。

黃天想用鉗子夾住楚榆楠的那根鼻毛,他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內心,那根鼻毛一直在誘惑著他。他站在楚榆楠的旁邊,拿起楚榆楠的薯片和鐘於,以及回歸他們分享。

可謂是,有福同享,有難不同當。黃天要是手頭上有點資金的話,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小弟的。可他連自己的都養不活,哪裡還有說養小弟這種說法的。

“他該不會嗝屁了吧?!要不要下葬啊?或者火燒也可以。”鐘於想起自己曾經看過一本搞笑,內容主要是講一個特彆會在網絡上寫文章的人,網友稱他為“小編”。

突然有一天那小編寫著寫著就昏倒了,他家人為了讓自己的孩子走的能安心點,所以就二話不說地送去殯儀館裡火燒。結果推進火箱的時候,裡麵燒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就叫了起來。外麵的人倒是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的燒,他家人在送彆的時候,有些人還忍不住的笑場了。

所以這部告訴我們,要適當休息,合理安排工作時間。

“啪”的一聲,黃天一巴掌打在鐘於的後腦勺上,還捏住他的耳朵,把他耳朵扯得長長的。

“你不說話會死人啊?一天到晚的看什麼沒頭沒尾的,認真像我一樣好好學習不好嗎?將來出到社會為國家做貢獻。”黃天捏住鐘於的耳朵,表現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的義正辭嚴。

“老老老老老老老,老大,彆再扯了,耳朵都快要被扯掉了。再說了,又不是我喜歡看的,那本是回歸遞給我看的。”專業甩黑鍋十八年,回歸坐在一旁很無辜地躺槍。

黃天看了回歸一眼,那家夥在喝著可樂,臉上寫滿著“不關我事”的字樣。他二話不說也一起揪著回歸的耳朵,回歸真的是服了鐘於,有事沒事的甩黑鍋給彆人他自己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喝著可樂,一把黑鍋直接從天上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麼說……,你是罪魁禍首哦?!回歸小朋友?”黃天古板的如同一頭公牛,隻顧著眼前亂撞。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鐘於……我去年買了個表,還是勞力士手表。”回歸喃喃自語,這個時候也隻能歎息,畢竟他跟了一個連小學都還沒有讀完的老大。

“哈,我們是同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條內褲兩人穿,那才是真兄弟。”鐘於兩手插在一起,靠在胸腔下。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耳邊的疼痛感了,說的話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去年買了個表……。”回歸始終咽不下那口氣。

“好了好了好了,彆再玩了,快點叫阿楚起來吧。也不知道他是真暈假暈,萬一真的暈過去了,那還得送他醫院一趟。”陳韻寒聳了聳肩膀,看著那家夥睡得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是真的沒氣了一樣。

陳韻寒看了一眼那家夥,內心湧現出說法,“那家夥裝死倒是還挺有一套的。”

“那還不簡單嘛,直接拿他房間裡的零食,在他麵前啃就行了,我就不信那家夥會不醒來。”黃天說,為什麼他總會有著奇怪的辦法?

“管用嗎?”陳韻寒有點半信半疑那家夥想出來的辦法。

“那一堆零食都快要高於八二年了,他自己都不舍得吃。相信我,百試百靈,覺得成功。”他的口音一下子變成了農村腔,聽起來怪變扭的。

“那好吧,那就試試看,反正也不是我們的零食,就算是失敗了也不虧。”陳韻寒露出笑容,兩眼目光轉向楚榆楠的身上,看著他那根蠢蠢欲動的鼻毛。

“快去快回吧。”陳韻寒說。

“got it, sir!(明白了,長官)。”

楚榆楠的腦子世界裡,有一堆小人在他世界裡亂跑。每個小人都帶有著自己的想法,不一樣的小人,不一樣的想法,不一樣的情緒。分散成了各種各樣奇怪的腦細胞,全部目睹著視線外的場景,就像是觀摩一場大電影一樣。

“我去,那幾個小屁孩到底想乾嘛?尤其是那黃天,敢動到我零食的頭上,他是不是活膩了啊?不行不行,現在還不能起床,要裝作真的死了一樣。”

“stop!”

全部的感官係統都停止了運動,唯一保留的程序,就是鼻孔裡呼吸程序。唯獨這一個東西不能關閉,不然真的就死翹翹了。

“the enemy i your first leveldefense。(敵人來了,做好一級防禦程序。)”其中一個會英文的小人,混了進去。

小人的想法,就像是小兵一樣,傳遞到楚榆楠腦子裡的那所塔台裡,再從塔台裡的信號發射器,傳遞到每個感官上。似乎告訴身體上的感官係統,做好防禦準備。

他的視網膜猶如廣角鏡頭一樣,大腦的控製權全部交給了那些小人處理,這是他獨有的特彆本領,就像是掛機一樣。

“阿楚姑娘,你要是再不醒來的話,我就把你房間裡的零食都吃光光。現在隻拿了一點點,等一下我就拿全部。”黃天捧著一堆零食走了下來,楚榆楠差點就沒被嚇死在沙發上。

那叫一點點嗎?明明就是一大堆的零食被他捧在手上。那家夥拿彆人的東西是不是都一向很落落大方,一點也不吝嗇。

但無論那家夥怎麼試圖攻擊他的塔台,他還是很安靜地躺在沙發上,一個人回想著昨晚做的美夢。他夢見陳韻寒那家夥,竟然主動地向他表白,說了一大堆肉麻的話。他差點就沒被笑死在沙發上,偶爾做一下美夢,有益身體健康。

“看來那家夥真的暈了。”黃天有點小失望,撕開手裡的薯片,自己獨自享受樂事的好處。薯片在嘴巴裡,如同一堆枯葉被踩在腳下。破碎的聲音,光是薯片破碎的聲音,就足夠他沉迷在薯片的快樂世界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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