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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月問:“是因為我沒接你電話?我沒回你電話?”
袁忘疑問:“什麼電話?”
冉月:“我哥的事並不光彩,找到他的又是你們偵獵社,我不想麵對你,所以我沒給你回電話。”
袁忘回憶:有這個電話嗎?
袁忘:“這個啊,冉月啊,我們之間似乎沒什麼吧?你對我也沒有什麼吧?不至於這樣吧?”
冉月:“你說的沒錯。但我總感覺輸了,我不願意接受。”
袁忘明白了,道:“這你可能誤會了,你和那誰走後,我非常傷心,直接聯係了偵獵社,我表示不乾了,不臥底了。”
冉月狐疑問:“真的?”
袁忘重播電話:“飛煙,和治安官聯係了嗎?”
柳飛煙一聽袁忘稱呼自己名字,於是道:“已經聯係,你把車還回去就可以。我讓肖邦去接你。”
袁忘:“飛煙,剛才我因為冉月哭了的事不要告訴彆人。”
柳飛煙:“哦。”什麼鬼?
袁忘掛電話:“我外表堅強,實際內心軟弱。”
冉月看著袁忘,向起一步墊腳,袁忘左手手掌敏捷一檔,擋住了必中之吻。袁忘側麵讓開,見到冉月咬牙的表情,一指:“有人來了。”
來的是一輛黑色轎車,下來一位男子,冉月道:“我堂哥。”
冉月拿了引擎蓋上的眼鏡盒,和男子交談一會,把眼鏡盒交給了男子,男子看了看袁忘,開車離開。
冉月走近袁忘,雙手蜷在胸前,道:“袁忘,我希望你能誠實和真誠的表達你對我的看法和想法。”
袁忘沉思良久:“誠實的說:我不介意和你去賓館,你很漂亮。但是談戀愛就免了,你太麻煩了。”
說實話有什麼下場?冉月怒極之下一個耳光甩了過來。袁忘這時候猶豫了,挨不挨呢?
袁忘右掌一推,和冉月對了個掌。冉月愣了一會,又來一耳光,再對掌。我擋、我擋……
冉月手疼到隻能停手,頭扭到一邊:“你走吧。”
“再見。”袁忘保持禮貌,鑽進警車,開車走人。
一公裡後袁忘看見步行的趙霧,靠邊停車:“你在乾嘛?”
趙霧鬱悶道:“這死女人態變,一言不合就把我趕下車。老子要不是有押金在偵獵社,一腳把她踹出汽車。”
袁忘:“加油,晚上看你的。”
趙霧:“知道了。你快走吧,我現在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靜。”閱女無數,一抓一個準,第一次這麼糗。
“拜。”袁忘走人。
……
晚十一點,冉家二樓主臥的客廳,冉平和自己的弟弟正在喝茶,這時間喝茶,對他們這年紀來說,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主臥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會客廳是其中一部分,裝修材料用的非常好。當說這吊頂,輕如鴻毛不說,還具備防潮等諸多功能。趙霧就藏身在吊頂之上。
趙霧拆除了第三洗手間的排氣扇鑽入主臥內,兩百七十五平的大主臥內隻有三個人,讓趙霧從容左閃右躲的靠近了臥室。按照趙霧計劃他藏身在主臥中,到淩晨對臥室的保險櫃動手。但沒想到今天冉家兄弟聚會。
袁忘看攝像頭道:“現在十點,他們還喝茶,喝功夫濃茶,說明他們沒有打算休息。我想他們在等冉平的妻子先去休息。”
冉平和弟弟聊子女,聊集團事務,人事任免。冉平妻子原本陪在一邊客套,對生意她沒有太大興趣,於是在十一點就告辭,回臥室睡覺。趙霧早一步從客廳隔壁的書房上到吊頂,延著牆體移動,到達了最佳竊聽地點。
冉平沒想到有人會潛藏到自己頭上,在其妻子入睡之後,兩兄弟交談聲音明顯降低,開始進入正題。
冉弟:“對方隻給了一半。”
冉平緊張問:“什麼意思?”
冉弟:“給了錄音,沒給照片。”
冉平:“對方留底了嗎?”
冉弟道:“不知道。”
冉平:“四千萬買一個不知道?”
被責怪後,冉弟不滿:“哥,你談生意,為什麼惹女人?”
冉平:“不是我惹女人,是史密斯惹的女人。這家夥是個雜碎。這都快二十年了,我才知道有把柄在彆人手上。現在對方什麼意思?”
冉弟搖頭:“我談買斷,對方似乎興趣不大。哥,我擔心他們對我們沒興趣,他們對史密斯有興趣。史密斯現在是黨鞭,掌握了議會一定話語權的。我們很可能隻是一個犧牲品。”
冉平沉思良久:“找人,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把人給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