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獵賽的獎金,天王的獎金,加之之前東一個幾萬,西一個幾萬,袁忘戶頭上也有近兩百萬美元。
但是一條新聞斷絕了袁忘進一步賺錢的可能。
價值四百萬美元的冉平死了。
新聞采訪,報道綜合起來是這麼一個故事。冉平在冉家出事後,鬱鬱寡歡,情緒低落。終於在某一天夜晚,他把自己關在車內點火自殺。位置在一個大眾停車場,最少有三位目擊者證明是冉平。
冉平在夜晚十點,一個人開車到停車場,一個人站立在河邊護欄上發呆。而後購買了停車場附近夜市的燒烤。燒烤老板將食物送到了停車場的汽車內。冉平額外給了小費。老板離開不到十米,就感覺身後有火光,回頭一看,車內一片火海。
燒烤老板跑去救人,車門被鎖死,他看見冉平在火海內掙紮。火勢凶猛,老板隻能選擇報警。冉平在車內放置了大量助燃劑,火勢不可撲滅,最終點燃了油箱,導致爆炸的發生。
現場勘察發現屍體,但是無法辨彆是否冉平的屍體,無法提取dna。聯調局懷疑是假自殺。最終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冉平左胯骨手術植入鋼板,一共五個釘子。鋼板和釘子都有編號,證實是冉平在一年前骨折而植入的鋼板和釘子。
同時燒烤老板證明,當時裡麵肯定是活人,雖然掙紮幅度不大,但是會動。在經過十天的調查後,司法確證冉平已經死亡。聯邦檢察官重新開始準備,以冉平畏罪自殺為基礎,對冉氏集團,得到冉平贈與財產的冉勝、冉月,還有冉平弟弟進行全麵調查。
袁忘個人偏向冉平自殺,在袁忘看來,冉平被確定死亡後,對冉家人來說是極為不利的。現在連冉月都被卷進去。幾乎所有人都持袁忘這個看法,冉平是真死了。
但秦嵐告訴袁忘,燒烤老板很明顯是一個刻意證人,他對案件真相持懷疑態度。不過不關他的事。
也不關偵獵社的事,冉平死亡後,不存在棄保潛逃可能,保釋金已經退還給冉月。冉平也不是通緝犯。因此即使抓到真冉平也換不到錢。
四百萬就這麼沒了,讓準備了兩周的秦舒、柳飛煙和葉夜心痛不已。
偵獵社現在三男四盛陽衰。在其中柳飛煙和葉夜的關係最好。秦舒和葉夜關係不錯,和柳飛煙關係還行。在三男中,肖邦和袁忘關係最好,趙霧和袁忘關係還行,肖邦與趙霧關係不好。
總體而言,袁忘與柳飛煙關係最好,袁忘和葉夜關係不錯。袁忘和秦舒關係一般,幾乎沒有私人往來。
那艾瑪呢?
柳飛煙不關心艾瑪私人生活,她更關心艾瑪願意不願意為偵獵社工作。如果在艾瑪受傷在前,住帳篷的肯定是艾瑪。艾瑪受傷之後,女性總有一些同情弱者的心態,讓傷勢還沒完全複原的艾瑪住帳篷這種事她們是不會做的。
艾瑪和柳飛煙私下聊天給出了一個難題,艾瑪隻和袁忘組隊。理由她受不了肖邦的多話,至於趙霧的自我感覺良好讓艾瑪更不舒服。柳飛煙知道袁忘是個百搭人員,他和誰搭檔都行。柳飛煙以他們能力判斷,最理想是肖邦和袁忘一組,這一組很穩,可適應各種任務。
趙霧和艾瑪一組也不錯,當麵臨危險時,艾瑪比趙霧果斷,槍械水平高,彌補了趙霧的不足。艾瑪也不會阻止趙霧的個人英雄主義,以其團隊合作精神和能力,能有效降低趙霧英雄主義的風險。
如果將艾瑪和袁忘編為一組的話,這組攻擊力極強,侵略性極強。但會出現一個很大的缺陷,他們對規則有自己的理解。
諸如在抓捕中,袁忘認為a本身不是好人,砍了a一根手指,a就會招供b藏匿地點。肖邦會阻止袁忘:我們是獵人,不是紐黑。艾瑪:那就砍啊,砍一根不夠砍兩根。所以艾瑪和袁忘一組,說不準會惹大事。
就此詢問袁忘,袁忘回答:“長遠來說,我更喜歡和肖邦合作。”
“為什麼?”
袁忘說明了最近的事,他不理解艾瑪為什麼對自己的行為反感。
柳飛煙下結論道:“你在醫院的陪護工作一點誠意都沒有。”
袁忘:“誠意並不能加快她的出院時間。”
柳飛煙:“誠意能讓她感覺到舒適,能感覺到人性。”
袁忘:“她沒保險,我出的錢,住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護工,還不舒適?我沒人性?”有沒有天理。
柳飛煙深歎氣:“很難和你解釋。”
袁忘:“所以這就是我不喜歡女搭檔的原因。換了肖邦,我給他找一個年輕,可愛,漂亮的護工,想吃什麼隨便點,他肯定會很感謝我的體貼和細心。”
柳飛煙沉思。
袁忘若有所悟:“哎呀!我應該給她找一個年輕,健壯,英俊的男護工。是我的不對。”
柳飛煙繼續沉思。
“表妹?”
“表哥,你平時不是挺會說的,我和晚娘都覺得你油嘴滑舌,情商不低。”
袁忘回答:“本來就不低。不過我對待朋友和長輩從不油嘴滑舌,我更願意說實話。”
柳飛煙想了一會:“那怎麼說服艾瑪和趙霧搭檔呢?”不管了。
袁忘:“這……我不知道,我比較了解趙霧,趙霧還是很好說服的。隨便激幾句,他就飛了。我不了解艾瑪,不知道她的心態。”
“怎麼激趙霧?”
“趙霧啊,現在不是你想不想和人家搭檔,是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她不想和平庸的人搭檔。趙霧肯定各種炫,找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表妹,說不準可以找這個機會賺趙霧五十萬。”
果然,男人和女人腦回路是不一樣的。柳飛煙道:“我先考慮,你晚上要出門嗎?”他們是晚飯後喝茶小聊。
袁忘回答:“嗯,晚娘讓我多和鄭燕見麵,我約了她去毒神酒吧。”
柳飛煙琢磨:“晚娘應該是擔心血十字,讓你多和鄭燕溝通。”
袁忘:“是。”
柳飛煙:“去毒神酒吧怎麼溝通業務?”
袁忘道:“鄭燕是小隊長,如果有人打算對鄭燕不利,很可能會跟蹤鄭燕。毒神酒吧周邊我很熟悉,如果真有人欲圖不軌,我想我應該能發現。”
柳飛煙:“是啊,你不笨啊。”
袁忘:“誰說我笨了?”這個標簽自己是第一次聽說。
柳飛煙站起來:“再見。”離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