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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精神病院是紐唐最大也是曆史最悠久的精神病院之一,設備齊全,每五位患者配備一名醫生。由於距離城市遙遠,因此醫生等工作人員的宿舍就在精神病院的附近。說到北山病院,不得不說他們的監獄化管理一直飽受爭議。
北山院長則公開表示,北山病院嚴格遵守法律法規,對病人存在一定強製措施的情況。因此,需要入院的患者家屬應該權衡考慮。同時北山病院患者治愈率排名北美前三,也希望患者家屬綜合考慮。
有記者臥底進入病院,對基本生活條件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於和病人的接觸也很滿意,唯獨是對由自非常不滿意。這裡的病人都享受單間,門上安裝有單向玻璃,拉開一塊鐵窗,外麵可以看見裡麵的情況,而患者並不知道被監視。每天隻有白天有四到八個小時離開病房的時間。基本處於半囚禁狀態。
更需要說明的是北山院長,其一直被業界譽為擁有愛因斯坦大腦的瘋子,是一個學術上被推崇,行為和精神受質疑的精神病學專家。
在獵人臨時聯盟解散第二天上午十點,葉夜通過病院接待處的監控,證實秦夢瑤在唐萌的陪同下,辦理了入院手續,被一名護工帶進病院。通過電腦查詢,秦夢瑤化名劉穎,病名就不說了,病狀就是發呆,她可以24小時的發呆。
因此臥底精神病院一事再次擺到了偵獵社的桌前,飯桌前。
三個男外勤無心思飯,這次臥底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抗拒。就連臥底之王袁忘也認為,和本傑明這瘋子混也比進精神病院強。打個不形象的比喻,你被人打了頭,你打回來就是了。你被樹枝打了頭,你會打樹枝嗎?
柳飛煙不提臥底人選,而說明臥底準備。柳飛煙已經安排了接應者角色,拿到了醫學證明,葉夜表示隨時可以將偵獵社的人配對成親屬關係。同時還準備好了一堆小零件,以方便臥底工作。
柳飛煙道:“最重要就是病案室,這裡有一台沒有聯網的電腦,收錄了病院可以收錄的病人、病院乃至工作人員的資料。白天有人上班,有一名工作人員負責錄資料和打印醫生需要的資料。隻要在夜晚潛入病案室,我相信就可以找到龍嘯天的資料。順利的話,隻需要一個晚上就可以完成工作。”
葉夜:“飛煙姐,華盛頓惡鬼的光頭也來了。”
看病院前台監控,光頭目光癡呆,在一名男子護送下到前台登記。光頭突然爆發:“哈。”嚇了接待護士一跳,傻乎乎的笑起來。
肖邦:“太會演了。”出乎肖邦意料。
柳飛煙:“大老粗是不可能帶領惡鬼成為華盛頓獵人之首。後麵是海豹吧?他們是一輛車來的?”
接待護士很驚訝,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入院?都是很年輕的人。這和大數據比例完全不對,難道現代社會的工作壓力已經這麼大了嗎?不,難道現代社會工作的報酬已經這麼高,高到可以住精神病院了嗎?
想歸想,查詢發現他們都有預約。護士按照流程,登記資料,聯係上主治醫生,而後和家屬交代一些事,送病人入院。
光頭進去後,接著是海豹甲。海豹甲全名海嘉,他的表演能力相對就差很多,擺姿勢,秀肌肉。不過除了健身行業外,估計隻有腦子有病的人會這麼秀了。
海嘉進去後,柳飛煙左右看看,拿起鹵翅膀:“這雞翅膀真黑。”
秦舒說明:“鴨。”
柳飛煙一怔,看秦舒道:“這雞翅膀真黑呀。”
秦舒捂嘴笑:“是鴨翅膀。”笑了一會,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停住了。
柳飛煙:“我知道幾位的想法,要解決這個問題,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三名外勤一致認為不應該去病院臥底,那我們就取消臥底計劃,反正賺錢的機會還很多。第二個選擇,三名外勤一致認為應該派遣一人去病院臥底。”
柳飛煙從口袋拿出一盒撲克牌:“他們都認為抽到最小牌的人應該去。”
“哈,僥幸博弈。”肖邦道:“利用人的僥幸心態的一種博弈。源於俄羅斯轉盤。六個人玩轉盤,死的隻有一個,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死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但是他們忘記了一個事實,必然有一人死。青黴素剛用於醫療時候也是這樣,有很少一部分患者會因為青黴素過敏而死,但是大部分人會因為青黴素而治愈疾病。用還是不用?幾乎所有患者都選擇用,不僅因為生病的緣故,更因為大家都認為自己不會是少數那部分。”
阿娜特:“為什麼不是四名外勤?”
柳飛煙道:“我考慮過你,但對你綜合能力不了解,我們無法針對你製定更好的接應措施。三位帥哥,第一選擇還是第二選擇。”
袁忘終於開口:“誠實說話,認真辦事。看起來臥底是肯定要臥底,否則說不過去。人家都去了,憑什麼我們膽怯?選一個倒黴蛋去臥吧,我覺得對這個倒黴蛋不公平。我提一個第三選擇:雙臥。有人和自己一樣倒黴,心理總是好受一些。”
肖邦:“我同意,如果有戰友,我可以接受臥底工作。”
趙霧腦海裡算時間:“兩天內可以結束工作吧?”
柳飛煙沒問趙霧為什麼問兩天,這是趙霧的私事,回答道:“李尋,秦夢瑤他們屢次提到4時。兩天應該是勝負的關鍵點。”
趙霧點頭:“行,雙臥。”
最倒黴的不是食客全部吃到了蟲子,而是隻有你吃到蟲子,彆人一邊慶幸自己的運氣,一邊對你抱有同情或者嘲弄的心態。
柳飛煙:“三選二,另外兩名外勤接應。抽牌吧。”
肖邦要拿牌,趙霧手指摁在上麵,看袁忘:“我和他去吧。”
你嫌棄我?肖邦皺眉。
趙霧解釋:“你和我同組,要拉倒黴蛋,怎麼也是拉外人。”
肖邦感動,雖然知道趙霧扯淡,但能把自己排除掉,多少是好事。如果這次臥底很凶險,肖邦不會應承,這是男人骨氣的問題。但這次臥底沒有什麼危險,那肖邦就承讓了。
“外?為什麼是我?”袁忘不滿。
趙霧:“要不?我和阿娜特去。”
袁忘:“可以。”
趙霧無語:“喂,有點骨氣好不好?”
“骨氣能吃哦?”袁忘心裡明白,趙霧兩天後可能有要事要辦,因此趙霧希望自己能一起去,加快任務速度。袁忘道:“好吧。”
……
袁忘是交通事故腦部受創患者,沒有記憶力,彆人叫他吃他就吃,彆人叫他睡他就睡。是一個很老實本份的患者。
趙霧是一名人格分裂者,他有一個安靜的人格,一旦安靜被打破,暴力人格就會出現。
袁忘本想人格分裂,但是猜拳又t輸了,隻能把人格分裂讓給趙霧。
下午三點,袁忘和趙霧前後進入了精神病院。
在護工帶領下,袁忘走在長廊,感覺到一股煞氣。通俗點說,濕氣、陰涼,地板還沾水,整體讓人感覺到寒冷,忍不住想抱手在胸。袁忘知道這是心理學的暗示,至於暗示什麼,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