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老毒掛斷電話。
老毒電話沒掛多久,獵團管家打來電話。大概意思是,鑒於目前的形勢,美以官方合作在調查獵團,因此管家給出了幾個提議。第一個提議,袁忘從獵手退到情報部做後勤,以後工作最多就是在日常收集一些信息,每月薪水五萬美元。鑒於獵團北美業務被阻,這個提議更像遣散費。
第二個提議,袁忘轉到歐陸發展,歐陸各國對獵團持中立與同情態度,有比較廣闊的工作空間。
第三個提議,將獵手工作拆分。之前獵團想殺死小刀,獵手需要調查,收集小刀信息,通過情報部做整體規劃,最後動手。拆分之後,獵手將出現兩個工作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管家的第一個提議,做信息收集工作。這個工作基本不犯法,即使犯法也是輕罪。拆分後第二個工作自然是殺手。
情報部給足信息,提供支援,由殺手確定刺殺計劃,並且實施計劃。
袁忘不置可否,問:“獵團為什麼反對篩選計劃呢?”
管家回答:“治政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你說留著a不殺真的是因為a愚笨嗎?還是因為a的理念會給彆的國家搗亂呢?國家和人一樣,在利益麵前,他們很難拿出一個標準規則。獵團寧可解散也不會成為任何國家的工具。我不知道我們懸賞榜上的目標到底是笨蛋還是機靈鬼,我隻知道因為他們導致了很多平民的死亡。”
管家:“接下去獵團的發展會更為困難,特彆是在北美地區。你考慮一下,告訴我你的選擇。”
袁忘一拉杆,一尾魚掛鉤出水,袁忘熟練的拿掉魚鉤,將魚扔到魚護中。他不愛吃淡水魚,每次釣魚結束後盤點下戰果就會把魚放生。
袁忘邊上魚餌邊道:“我這人貪錢,但無功不受祿,你們拿每月五萬養著我,我不會高興。第二個提議呢?我挺喜歡歐陸,特彆是北歐,不過我目前沒有離開紐唐的打算。至於第三個提議,我覺得可以。如果有足夠信息,我不在乎開那一槍,不僅為了所謂正義,也為了賞金。我拿一半賞金。但我想,北美應該不會再有業務。”
管家笑了:“也許會有呢?情報部評估過你的情況,他們認為你就算高喊你是獵團成員,估計也沒人理你。從這個角度說,你的安全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最後,鑒於未來的不確定性,甚至無法估計我們是否還有可能再聯係,獵團送了一份禮物給你,希望你不要拒絕。”
“禮物?”
管家:“嗬嗬,小東西,不值錢,一個紀念品。袁忘,我知道你對獵團沒有歸屬感,但你同時也要知道,即使你走投無路,即使你把美國毀滅了,還是有一個地方願意接納你。背下號碼,五分鐘後,情報部將徹底清空你手機中任何與獵團有關的信息。”
“有些傷感,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再見。”
粗獷插口:“對不起打擾一下,我們終於查到了阿娜特背景,算是臨彆情報部給袁忘你的一點小禮物。”
阿娜特的外公是偵探聯盟的創始人之一,同時也是蘇格蘭場當時赫赫有名的警探。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刑偵科技還受限的時候,屢破大案,受過勳,還有以他為原型拍攝的英劇。
阿娜特外婆過世後,阿娜特母親跟隨晚年的阿娜特外公到巴黎生活。認識了阿娜特的父親,雙方甜蜜在一起生活了兩個月後,阿娜特的父親作為巴黎領館的工作人員被召回國。此後一直沒有消息。阿娜特母親也沒有去尋找其父親,就把孩子生下來。
一直到兩年前,阿娜特的外公去世,阿娜特的父親出現在葬禮上。他現在是一名外交官,當時因為要做一些事,無法和外界聯係。兩年後他去尋找阿娜特母親,發現阿娜特母親已經結婚。回到以色列後不久,他也和一位姑娘結婚。
阿娜特不是摩薩德,但她是以色列高官之女。阿娜特告彆母親和父親去了以色列成為父親的助理。一年前,阿娜特以父親助理的身份正式加入美以篩選計劃執行小組。
阿娜特在這個執行小組沒有實質的工作。小組定期進行一次會議,說明目前工作進展情況。阿娜特將工作報告轉呈自己的父親即可。從其工作和發展路線可以看出,阿娜特的父親是希望阿娜特經過鍛煉之後,成為未來以色列治政和外交棟梁級的人物。
袁忘驚歎:“比我想的要厲害。”未來的女大佬。
粗獷道:“我們隻有這份可靠的信息,目前還未掌握阿娜特性格,為人,喜好。我個人從其在法國就學等情況分析,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從貶義來說有心機,從褒義來說情商很高。我不知道對你意味什麼,以後要自己加油了。”
袁忘:“好想和你來個擁抱。”
“哈哈,希望我們還能再合作。再見吧,牛糞。”
“等等?什麼?”
粗獷:“我們給你取的綽號,牛糞,喜歡嗎?”
“不喜歡。為什麼?”
粗獷:“你是偵探聯盟成員,你是獵人,你曾經是警察,你曾經成功臥底……是一個很全麵的多麵手。”
袁忘:“牛糞呢?”
“牛糞可以作為燃料,養蚯蚓,肥土,做飼料,種蘑菇……”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
粗獷道:“你可以這麼理解:你雖然是偵探聯盟的成員,但是比起神探還有很大差距。你是獵人,但是還不是傳奇獵人。你是警察……牛糞也差不多,作為燃料,它比不過沼氣,作為肥土,比不如化肥,作為……”
袁忘:“謝謝你將我一絲離彆的不舍給徹底掐斷。”
粗獷:“不客氣,為獵手服務是我們的宗旨。”
“再見。”
“再見。”
……
要退休嗎?
袁忘看著湖水,雖然身體不舒服,但這幾天來他很享受安逸的生活。不過今天他有些煩躁,持續的安逸讓他感覺不到生命的意義。如同工匠和流水工,工匠製作一件物品是傾注心血和精神在內,流水工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麻木的重複著簡單又機械的動作。
前者除了金錢還有更高層次的精神追求。後者隻是為了金錢,甚至不能稱為生活,隻能說是生存,因為工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無論是工作,無論是生活,都應該是自己願意去做的,而不是被迫去接受的。也許很多人沒有權力選擇自己得人生,但作為有權力選擇的袁忘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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