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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毒是好友,但袁忘受到的對待並不友好。汽車開到一個社區中,進入一棟彆墅的車庫內。袁忘下車,車庫內的燈很亮,在儘頭放著一把鐵椅子。側麵兩名男子一左一右的看著袁忘。
四十男子上前:“袁先生,這是我的證件。根據國土安全法,我有權對你進行調查,並且要求你配合。”美國國土安全部是在911之後成立的一個部門。
袁忘問:“怎麼配合?”
男子道:“先把你的武器交給我。”
袁忘將自己兩把短槍拿出來,放在一名西裝人端的盤子中。而後一抱四十男子:“死鬼,你要就給你。”
男子被這突然變化嚇半死,左右手並用想將袁忘推開,但哪裡推的開?最終在兩個西裝人幫助下才把袁忘拉開。沒等男子發火,袁忘無辜道:“魯迅曾經說過,人的精神是最好的武器。你不是要武器嗎?”
男子一時間語塞,老毒上前伸手,袁忘看老毒,老毒點頭,袁忘一抖袖子,把一根鋼筆交給老毒。老毒把鋼筆遞給男子,男子接過鋼筆很生氣:“袁忘,你這種小聰明對解決事情沒有好處。”
這家夥身無長物,隻有一把鋼筆算是銳器。為了一把鋼筆,自己就這麼把自己給糟蹋了。袁忘落座,架腳:“先說說我有什麼好處?”
男子穩定自己形象,倒杯水遞過去:“不坐牢的好處夠嗎?”
袁忘沒接水:“是人都知道我喝冰可樂,你一位國土高官竟然不知道?讓一位外行來套我話,是不是太小看我了?關塔那摩,還是聯邦監獄?我無所謂。我要提醒一句,我是高收入人群,關我一天,你就得賠償我一天的損失。以今年我的收入來說,我覺得你的職位還關不起我。”
三十男子走幾步,袁忘一指:“白臉來了,直接說,給多少錢。”
三十男子笑了笑:“我問個問題,莫迪之死是不是過份?莫迪已經改邪歸正十年,他的存在讓其所擁護的教義得到了發揚,讓更多人了解教義。他的存在對社會是有積極意義的。”
袁忘問:“莫迪是誰?”
男子:“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不想計較。但是我們不清楚你們將來會乾什麼。我知道你隻是一名普通成員,我不會為難你,我隻想和你們負責人談談。”
袁忘看了男子一會:“真的?”
男子點頭。
袁忘從口袋拿出手機,警惕的看著男子,撥號:“表妹,這邊有人想和你談談。”
三十男子接過手機:“你好,我是以色列駐國土安全部聯絡員,我叫……”
老毒一手掩麵,一手把手機收了:“我單獨和他談談。”
眾人離開車庫,老毒自己坐下,問:“獵團就這麼香嗎?”
袁忘回答:“你這麼臭,我也沒嫌棄你。”
老毒:“大道理你懂,小道理你也懂。剛才年輕人說的沒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把刺客碎屍萬段也沒用。獵團實力不錯,加之歐洲一些國家對獵團的行為采取容忍的態度,讓獵團越來越自大。”
容忍不是說不抓他們,而是不特彆針對獵團,如果獵團人犯罪,證據確鑿,該坐牢還是要坐牢。
老毒:“獵團懸賞榜上的人很多。諸如莫迪死了,恐份會更猖獗,受傷的還是平民。既然有的選擇,為什麼非要選莫迪?我知道,獵團是向美國和以色列人擺明一個態度。但獵團隻是一個民間組織,如果較真,他真能存活下去嗎?”
袁忘:“關我屁事。老毒,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就是幫朋友一個忙,至於天理還是地理,與我無關。就算你老毒背叛了人類,被絞死前,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救你。”
老毒無語,他了解袁忘,這就是袁忘該死的三觀。老毒思考一會:“據說肖邦廢了?”
“嗯?”袁忘戒備。
老毒:“或許我們知道其中一位歹徒是誰。彆問,情況有些複雜,我們現在有些理不清頭緒。我們拿掉朋友的關係,公對公,我把歹徒身份給你,你把刺客下落告訴我。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虐待刺客,也不會殺他。”
袁忘反問:“王勝讓我偷你東西,你說我偷好,還是不偷好?”
老毒:“王勝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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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忘:“這樣吧,我給你一次和他們高層交談的機會。”
老毒:“不夠好。你恐怕不知道,我們一直都知道薑娜在歐洲的行蹤。”
袁忘:“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老毒:“我們很為難,我們想要獵團幫我們除掉懸賞榜幾個人,留住懸賞榜幾個人。但你看莫迪,他本不會是獵團的目標。因為我們的協商,獵團強硬的用莫迪的生命回擊我們。我知道,他們擺明態度是很清楚雙方實力差距,他們不想被我們操控,隻能告訴我們,和獵團為敵,或者試圖拉攏獵團所要付出的代價。”
老毒:“這些搞暗殺的,真的不好對付。就算滅了獵團首腦,還有散兵遊勇。有首腦在他們還有選擇,沒了首腦,擁有信仰的他們鬼知道會乾什麼事。對哦,你一個什麼都不信的人,怎麼就和他們混在一起?”
袁忘:“我也和你混在一起,我說過什麼了?”
老毒惱火:“你彆老拿我當例子。”
袁忘:“情況差不多。”
老毒:“我和獵團你怎麼選?”
袁忘:“你要被抓,我賣點麵子贖你是夠的,你當人家和你一樣不講道理。”
老毒問:“我哪裡不講道理?”
袁忘:“你抓了他們的人,你會賣我麵子嗎?”
“……”老毒:“我們換個話題。”
“彆換了,趕緊的,水溫上升,趕回去釣魚呢。”袁忘道:“拿我沒辦法了。真要硬來,我背後也有靠山。”
老毒問:“柳飛煙認識的人?還是曹越?”
袁忘:“加上丁威,我救過他兒媳婦。”
“……”老毒:“你要把底牌都打光?”
袁忘:“你們都不要底褲了,我還留什麼底牌?打完底牌,老子上可混團,下可混本。光棍一條,誰怕誰?”
老毒想了好一會,推開側門走人,把袁忘一個人扔在車庫內。
彆墅客廳,幾個大佬都很頭疼。麵對這種油鹽不進,偏偏又有後台的人,他們都沒招。視頻通話中的阿娜特道:“調虎離山,我們中計了。”
老毒瞄了屏幕中阿娜特一眼,兩位男子是搞治政的,智商低在情理之中。我等辦實事的人怎麼可能沒考慮到調虎離山?調虎都調到月球了,你才點破,無恥不無恥你?我就實在多了,就算調到仙女座,我也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