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開門見山:“今天是來請求你們的幫助。”
袁忘開山見天:“老毒,我們誰和誰,隻要錢到位,完全沒問題。”
老毒不滿看了一眼站立在袁忘身邊的艾瑪,當沒聽見袁忘說的,繼續道:“殺死拉哈的疑凶我們已經找到。”
袁忘剛張嘴,艾瑪從身後一巴掌捂住袁忘的嘴,捏腮幫,眼神堅定。
老毒對此非常滿意,繼續道:“他叫阿利,今年四十七歲,中東一代移民,具備相當的物理和化學知識,有資格成為一名彈炸專家。事實上,我們懷疑他製造了一種叫NS彈炸,並且傳授給中東極端組織。”
NS是一種白磷燃燒彈的彈炸,爆破力不強,但特彆適合放火。白磷燃燒彈一旦噴濺在人體上燃燒,隻能把著火的部位用刀切下來,否則必死無疑。這類武器已經被明令禁止使用,但是製造的工序並不複雜。
相對於傳統彈炸轟隆之後看結果,NS帶來更人持續的精神衝擊。並且在一些特點區域,諸如糧倉等地方,其破壞力遠遠高於傳統炸彈。
老毒道:“阿利本是一家化學廠的工程師,半年前離職,這半年沒有繳稅記錄,也沒人見過他,不清楚他是活是死。”
老毒:“第二位嫌疑人阿布,女性,今年三十五歲,綽號烏雲,阿富汗人。因為幫助美軍,得到難民身份進入美國,後不久獲得綠卡,並且在一年之後加入美國國籍。她在卡塔爾念完大學,回阿富汗後加入菌隊,是阿富汗正規軍的一名特種小隊隊長。拉哈遇害的當天和前一天,她被拍攝到在酒店附近出現。她本是南郊一家健身房的清潔工。拉哈遇害前一周離職,至今不知道下落。”
老毒:“我們認為,阿利和阿布很可能是殺害拉哈的凶手。”
老毒把U盤交給葉夜,放出照片:“三天前,巡警發現了一輛翻下北郊道路的汽車。汽車內有彈孔,還有血跡。血跡報告出來之後,觸發了警報係統,我們直接聯係了犯罪實驗室。可以證明血跡是阿布的。”
老毒:“北郊有什麼呢?北郊有一所很出名的私立高中:長靜高中。是一位叫長靜的華商在去世之前,捐贈出所有資產建立的高中。長靜高中有三大校董,分彆是王漬、丁威、冉勝。聽這三個名字,你們就知道這所高中有多牛了。”
老毒道:“阿布25歲帶自己孩子到美國。孩子名叫西絲,今年19歲,長靜高中高二學生。這所私立高中因為三大校董的原因,對錢完全沒有興趣,隻接收達標的學生。同時給學生提供了極好的環境,據說每位學生的用房麵積達到了三十平米。”
老毒:“之所以說這麼多是要告訴你們:我們的人進不去,學校完全不給我們麵子,法院也不批我們搜查令。”
袁忘舔了一下艾瑪手心,艾瑪觸電般的放開,袁忘道:“你認為阿布躲藏在長靜高中?”
老毒:“阿利也有一個孩子在長靜高中,他叫東尼,也是高二。有趣的是,東尼和西絲從小學到中學就是同班同學。我不認為阿布躲在高中內,高中內安保森嚴,躲不住。但是我們認為從東尼和西絲身上,可以獲得他們父母的線索。”
袁忘:“這就是要臥底了是吧?逃學威龍?我年紀是不是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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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毒:“你怎麼不先談報酬了呢?”
袁忘:“急什麼。”
老毒:“我們手中牌有限,能乾的探員都不年輕,年輕的欠缺經驗。不過,是不是臥底我不管了,我隻負責出錢。”
柳飛煙一怔:“國土安全部變得這麼墮落?”
老毒:“不,還是我老朋友出錢。拉哈遇害影響極大,抓不到凶手美國被罵無能就算了。真正和拉哈有直接關係的人都受到了影響。我朋友本打親王願意拿出一筆錢來懸賞捉拿殺害拉哈凶手。至於前麵的線索和信息,純粹是個人白送。”
柳飛煙問:“多少錢?”
老毒:“各兩百萬。阿布兩百萬,阿利兩百萬,要活的,死的不給錢。”
袁忘道:“萬一不是他們乾的呢?”
老毒:“也給錢。讓我們擔心的是,主謀很可能要殺人滅口,說不定已經殺死了兩人。本著和袁忘的私人關係,這個懸賞我暫時隻給你們一家,為期七天,七天之後,我會聯係彆的獵人公司。”
老毒人朝後一靠:“接不接,給個準話。”用錢砸人的感覺就是好。
袁忘拍案而起:“不接。”不爭饅頭爭口氣。
大家佩服看袁忘。
袁忘:“兩個都抓住的話,額外再加一百萬。不是我們製造的屍體也得算錢。”
老毒態度堅定:“不行,又不是我的錢。”
袁忘:“好吧,你的價格不錯。飛煙你看?”
柳飛煙:“接。”
……
老毒離開後,大家看阿娜特,阿娜特看大家:“我再加個班?”
“不用,不用。”大家紛紛道。正常情況你不加班,這時候主動加班,肯定有問題。畢竟拉哈牽連的太廣。
阿娜特無奈站起來,袁忘不耐煩道:“走啦,我們還開會呢。”
忍無可忍,阿娜特過去一頓小粉組合拳打的袁忘抱頭,其他人紛紛鼓掌,在掌聲中阿娜特終於是離開了偵獵社。至於行李,柳飛煙會聯係快遞打包運輸。
……
經過一小時的初步了解之後,阿利和阿布抓捕會正式開始。
葉夜說明技術情況:“我認為李篤提供的信息應該是準確的。阿利的兒子東尼在拉哈遇害後到現在一個半月時間內,一共接到兩個預交話費手機卡的電話,兩個不同的電話號碼,通話時長一個九分鐘,一個一分鐘。”
秦舒:“我推測第一個電話是說明情況,第二個電話是約談或者吩咐,交代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