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2 / 2)

白晚晚原地用吐納術回複了一番,等沈時深再度睜開眼時,她已經又活蹦亂跳可以氣死十個沈時深了。

沈時深的表情有點古怪,大概是又一次被刷新了三觀,還不太能接受現實。

白晚晚今天出奇乖巧,笑眯眯地說:“這下成功了吧,你天資是真的好,彆人要走100步地路,你隻要走50步,我情不自禁流下了嫉妒的淚水。”

可惜沈時深不吃這一套,淡淡地說:“回頭送你幾斤骨頭熬湯,或許還有長高的機會,爭取90步走完。”

“......”白晚晚雖然不矮,但在高大的沈時深麵前確實顯得有點小鳥依人,她氣呼呼地說,“內涵師父矮,小心我不教你接下來的修煉內容了!”

“哦,第一筆資金過兩天就要到賬了吧,審批文件還在我書房,不知道等下會不會被野貓叼走。”

白晚晚:“......”

又拿錢威脅她,你還是個人麼!

可白晚晚這個軟肋一戳一個準,屢試不爽,白晚晚一下蔫了,暗暗咬牙,混蛋,等著。

......

他們的雜誌定稿後,就發給印刷廠,印刷廠會在兩天之內幫他們印刷裝訂好,然後寄往全國各個銷售點。

然而臨近發售期,他們合作的網點中,銷售比較好的那幾個,都單方麵地終止了和他們雜誌社的合作關係,甚至有簽合同的,寧願違背合同賠償違約金,都不售賣他們雜誌了。

問就是不想合作,再問就是沒辦法,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

萌悅雜誌的人再蠢,也看出來他們被人搞了。

這可要了雜誌社的命,他們雜誌社剛來了第一筆資金,大家都拚一口氣,要讓金主爸爸看到點成績,就算真沒有成績,也不能太難看。

而且,由於這期準備用白晚晚的那個吐納之術做銷售的,他們這期加印了2000冊。

這幾個銷售網點,都是他們賣得最好的點,可以說一半雜誌的銷量都在這幾個點,被這麼一搞,他們彆說成績,恐怕銷量會跌破曆史。

可他們一個小破雜誌社,銷量淒慘,對哪個同行都沒法造成威脅,誰沒事來針對他們呢?

白晚晚好不容易熬過了暗無天日的加班周,又解決了金主爸爸的“售後問題”,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來了這麼個事情,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們最近得罪並且有這個能力的,除了霸總冷夜,她想不出來其他人了。

她就知道,這個冷夜不會死心的!

現在擺在她麵前的兩個選擇。

第一,去跪求冷夜,大人有大量放他們一碼。

第二,去找沈時深,讓他出手幫忙,冷夜有這個本事,沈時深肯定也有。

白晚晚沒選擇找沈時深,她有冷夜助理方宏的聯係方式,直接約見冷夜,可那混蛋故意氣她,說是要預約排隊,愣是讓她等三天。

三天,也就是他們雜誌發刊那天。

冷夜的計劃應該就是,把你逼到絕境,看著你跳腳,要麼你就彆定期上架了,要麼就跪求我。

白晚晚深吸一口氣,好聲好氣地讓方宏轉達:以前是她不懂事不對,她想請冷夜吃個飯賠罪,請冷總賞臉。

她這一席話說得非常真誠,冷夜那邊終於答應了。

白晚晚在一家西餐廳訂了包間,她自作主張點的餐,等冷夜到的時候,就開始上菜了,冷夜看著服務員上上來的東西,都是他愛吃的,連牛排幾分熟,都是依照他喜好點的。

他十分意外,不動聲色地看著白晚晚:“你好像很了解我。”

白晚晚衝他一眨眼:“連飼主的愛好都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好情人呢。”

冷夜挑眉:“想通了?”

“不想通不行啊,冷總手段超群,我再傻下去,怕過幾天雜誌社就姓冷了。”

冷夜聞言,靠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白晚晚,說:“聽起來像是貴雜誌社碰到了麻煩,甩鍋到我身上,白小姐,我是該說你太自信好呢,還是該說你太看得起自己。”

“原來不是冷總哦,抱歉抱歉,我冤枉冷總了,”白晚晚一臉歉意,真誠地說,“那能不能麻煩冷總幫我查查是誰在背後搞鬼,我實在沒辦法了。”

“行啊,”冷夜拿起紅酒杯啜了一口,“看你表現。”

“我很懂事的,”白晚晚衝他一眨眼,她眼睛像冷夜的白月光,這一下把冷夜電得有點愣神,白晚晚笑嘻嘻地拿起牛排刀,“等逮到了是哪個人搞我們,我就......”

她手上的刀子一用力,把裝牛排的盤子切下來一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晚晚慌忙地放下刀子,把那塊盤子拚回去,一臉犯錯的樣子,“我太激動了,抱歉。”

冷夜:“......”

這時候,服務員又進來上菜,是一盤象拔蚌——整根的,形狀很一言難儘,冷夜看到那玩意,皺了一下眉,想不到白晚晚這麼重口。

服務員放下盤子,疑惑地問:“真不用為您切片嗎?”

白晚晚說:“不用,我自己可以切,看著啊。”

說著,白晚晚用叉子插起那根象拔蚌,由於那玩意的形狀太惹人遐想,全場唯一男性冷夜情不自禁夾了夾腿。

白晚晚左手拿著叉子叉著象拔蚌,右手拿起剛剛把盤子切掉一塊的牛排刀,刀子還在指尖靈活地旋轉了一下,耍了個刀花。

隨後,她手上的刀揮舞,冷夜和服務員甚至看不清她手上的動作,就聽到“呲呲呲”的一陣響,等她手中的刀子停下來時,叉子上象拔蚌還是整根的。

花裡胡哨!

冷夜心裡冷哼,這個白晚晚明顯在嚇唬他,刀切盤子什麼的,彆以為他不知道她提前買通了這邊的人。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打臉了。

白晚晚的叉子一抖,那一根象拔蚌開花一樣,一片片地往下掉,每塊之間還有一絲連接,跟拉彈簧似的拉了長長一條。

“嘿嘿,祖傳刀工,炫一下。”白晚晚微笑。

冷夜:“......”

對上白晚晚含笑的眼,他忽然覺得胯/下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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