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深一點都不想在白晚晚麵前有男友力, 甚至還想找個幫手過來。
然後他聽到白晚晚說:“沈總, 你是不是不行啊。”
沈時深:“......”
男人被質疑什麼都可以, 但不能被質疑不行!
於是白晚晚這話果斷刺激到了沈時深, 彎腰把她抱起來。
沈時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耗儘了白晚晚的靈氣, 因禍得福, 加上這幾天修煉了白晚晚傳授的正經心法,如今體內仿佛有一股洪荒之力。
雖可能還是離正常人有點差距, 但抱個白晚晚,還是沒問題的。
被抱起來的白晚晚奸計得逞,嘿嘿一笑,卻因為牽扯到痛處,疼得齜牙咧嘴, 沈時深趁機損她:“活該。”
去醫院拍了片,她的腳有點骨裂, 身體也因為過度消耗靈氣很虛,醫生建議住院一晚輸液, 白晚晚有點不想,她本身虛弱的原因也是內耗過多, 打坐納元就好。
住院且不說麻煩, 她不回家肯定要跟李曉琴交代,白晚晚不太想讓李曉琴知道這事情, 免得她擔心。
沈時深沒見過這麼諱疾忌醫的, 無情地戳穿她:“你腿這樣讓她更擔心。”
“還好吧, ”白晚晚有點心虛,“也不怎麼疼,我就說摔了一跤跌傷了唄。”
“你現在不疼是傷口還沒完全發出來,”沈時深很有經驗地說,“等明天它腫出來,你說不定都下不去床。”
“......就算住院了我也不能下去床啊。”白晚晚嘀咕。
沈時深還想說什麼,見白晚晚一臉腎疼的樣子,皺眉,“難受?”
白晚晚蔫蔫地:“想家。”
沈時深難得露出了點好笑的表情,說:“住院費我會幫你付,不用那麼生無可戀。”
“!!!”白晚晚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是愁住院費。”
白晚晚雖然是社長的女兒,但畢竟雜誌社本身就不是那麼如意,她的工資也是按照正常員工的標準發的,雖然李曉琴有給她一張可以刷的信用卡,但她不太好意思用。
今天她和包包“血洗”商場,花了不少錢,沈時深帶她來的又是有錢人最愛的私人醫院,花費不是她這種窮人能承擔的,可能就這麼用點藥輸點液加住一晚上,她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她自己的身體她清楚得很,根本不用住院,或者說住院也治不好。
乾嘛要浪費這個錢!
當然她也不想要花沈時深的錢,這點原則還是有的。
她正準備跟惡勢力鬥爭到底的時候,周岩進來說:“沈總,住院手續辦好了。”
白晚晚:“......”
“嗯,”沈時深看了她一眼,“錢交了,不退的。”
白晚晚:“???”
你特麼的還玩先斬後奏!
白晚晚真情實感地為錢流淚了,她的心好痛。
等白晚晚嚶嚶嚶地躺進被窩,讓護士小姐姐給她掛點液時,沈時深和周岩走到外麵,沈時深問:“人抓到了?”
周岩說:“給跑了兩個,還有兩個一個被帶警局了,一個受了傷現在在醫院包紮,明天警察還會過來這邊給白小姐做個筆錄,那個出租車司機後麵也去警局報了案,白小姐的東西都歸還回來了,等下我讓人去警局取。”
沈時深點頭:“一定要問出來是誰乾的。”
本來他第一時間就懷疑冷夜,白晚晚隻是個很平凡的女子,頂多外貌好看一點,但這些人也不是來劫色的,而是受了人家的好處想要把白晚晚帶去某處。
這一切粗粗一看,冷夜無論是作案嫌疑還是作案動機都非常大。
可問題是在,那幾個混混,一人隻要到了一萬塊的好處,而且做事情也拖泥帶水,一點都不乾淨利落,讓白晚晚拖了這麼久,等來了救兵。
冷夜又不傻,他想要綁架白晚晚,會選擇這種時機和這種蠢貨來動手?
換做是他要綁架白晚晚,他有一萬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根本不需要用這種這麼冒險的。
所以他覺得是冷夜的幾率不大,當然也不排除冷夜色/欲熏心腦子進水了。
無論是誰,這個人一定要找出來,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沒把他揪出來,始終是個隱患,沈時深如今身體好不容易有了轉機,不用三十歲就嗝屁了,這個白晚晚花再多代價葉瑤罩著。
何況她對他,也算是救命之恩,沈時深雖跟白晚晚不怎麼對付,但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白晚晚等他們出去後,給李曉琴打了電話,說自己今天住包包那邊,不回去了,李曉琴倒也沒多懷疑,隻讓她注意點彆打擾到人家了。
掛了李曉琴電話,白晚晚才有腦子想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她的想法跟沈時深差不多,應該不是沈時深乾的,那她最近得罪的人,就隻有那一個了。
那個男星,陳澄。
她那天威脅了陳澄,手上又有他的錄音,這位肯定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服,乾脆想找人把她綁了,要錄音的同時羞辱一下她,好好出一口惡氣。
這就有點麻煩了,白晚晚歎了口氣,感受著冰涼的液體順著針頭彙入自己身體,心又開始疼了。
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這時,房門傳來動靜,白晚晚趕緊放下手機,拉過被子蒙住頭裝睡,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