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她娘一輩子就該守著她們三個兒女過日子的。
如今她娘居然和那麼低賤的花匠扯上關係,還傳得沸沸揚揚,讓她這個做女兒的臉麵要往哪裡放!
想到種種,她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珠兒,認為是珠兒謀劃這一切的,該不是盤算著想讓她娘嫁給珠兒爹吧?
“賤人!就是你和你爹害了我娘的!”
“凡事講究證據,拿不出來,就不要亂叫!”
“你,你和你那個死鬼爹,以後都不許靠近我娘了!”
“哼,真當自己是正經的主子,還吩咐起我來了?有本事我倆換換,你來伺候林媽媽,我去姑娘院裡伺候啊。”
換做是以前,珠兒萬萬是不敢得罪歡姐兒的,歡姐兒有個做陪房媽媽的娘,還是四姑娘院裡的大丫鬟,哪個多少都得給些臉麵的。
就是她受了歡姐兒欺負,打碎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要說先前,她和歡姐兒都是家生子,差不多的年紀,都在府裡長大,歡姐兒卻仗著自己的出身,沒少欺壓她。
現在不同了,歡姐兒任性囂張的底氣是林未巧。可根據她待在林未巧身邊的這些日子來,發覺林未巧對歡姐兒,並不上心,歡姐兒也少來看望,母女兩個是疏遠的。
還有一點,林未巧待自己親近,勝過歡姐兒。
如此一來,當林未巧不再是歡姐兒的靠山,而是她的靠山,她還畏懼什麼?
想到這,她不禁得意笑了笑。
不過今日的事出乎她意料,她不知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聲,沒在搭理歡姐兒,自顧自離開。
再說林未巧緩了幾個時辰後,其實就是睡了個懶覺,睡夠了。
她想得開,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個尷尬的事呢?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