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楊雲容看薑豆蔻被金子閃瞎了眼,無奈的問薑紫蘇和薑青蒿,“張誌成為何要指使人來砸攤子?”
於是,兄妹倆把昨天遇到張誌成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還把薑豆蔻揍了他一頓的事告知了楊雲容。
聽完,楊雲容擔心的問“這……沒被人瞧見吧?”
薑豆蔻笑說“沒有,我還以為娘會指責我打人搶錢呢。”
“總歸是他先招惹,若不讓他吃些苦頭,日後怕是不得安生。可拿了一百兩銀票,張誌成恐怕會報官。”
“就算報官,他們也找不到證據。按照張誌成膽小好麵子的性格,應該不會再來惹咱們。”
除非,他想死。
每天喝那麼多的酒,踩到藤蔓絆倒,掉進河裡,掙紮之時,被水草纏住,淹死不是很正常麼?
薑豆蔻垂眸斂去殺意,輕撫著箱子裡的金條。
楊雲容這才稍稍放心,看薑豆蔻一直在摸金條,輕歎一聲道“豆蔻,蕭公子的毒極為難解,我怕紫蘇治不了。這金條,等你爹回來,再給人送回去吧?”
“姐治不了,不還有我嗎?我可以治的。”
楊雲容以為自己聽錯了,“豆蔻?”
在給薑紫蘇治療時,薑豆蔻便已經暴露,這會也不想隱瞞,“娘,我在種地的時候受了傷,發現自己可以治好。之前姐姐被撞到,我也試著給她治好了。”
薑紫蘇不得不提醒,“可那是毒啊。”
“能治的,就比較麻煩。反正,這箱金條我要定了。”
美人,也是要撩回來的。
薑豆蔻抱著金子蹭蹭,歪頭問“娘,你說,把蕭公子治好後,能不能讓他以身相許?”
楊雲容“……你想多了。”
薑紫蘇察覺到薑豆蔻玩笑話中的認真,斟酌一番,開口道“蕭公子非富即貴,我們隻是平民百姓,哪怕他願意,他背後的家族也不會同意。”
“哦。”
薑豆蔻渾然不在意。
她要的是人,錢自己會賺,大不了讓人入贅。
薑紫蘇也不知薑豆蔻有沒有聽懂。
把金子放進空間,薑豆蔻才發現一件事,“娘,爹、嫂嫂和小葵去哪了?”
楊雲容告訴她“桂花和小葵在房裡。你爹在外麵收做好的土磚,想給你們仨做炕床。家裡放雜物的那兩間房已經收拾好,就是小了點。”
這對薑豆蔻而言是一件好事。
哪怕在一塊睡了幾天,她半夜還是容易驚醒,一個人的話,就好很多,還更加方便。
晚上洗漱後,薑豆蔻見薑紫蘇還在翻查爺爺留下的筆記,說“姐,要不明天我跟哥去街上賣香囊,你留在家裡吧?”
薑紫蘇微笑道“沒關係,我就抽空看一下。實在不行,還有你呢。”
“可我的能力不好被外人知道,而且你不是很喜歡鑽研這種奇怪的病症嗎?我可以輔佐治療,這樣你就不用怕治的時候,蕭公子會噶。”
薑紫蘇還想說點什麼,薑豆蔻裝作打了個哈欠,抱著早就熟睡的薑葵,“我困了,睡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