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前倒沒發現你這麼喜歡睡懶覺。”
葉璿璣嘀咕一句“還不是你害的。”
太子沒聽清“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妾身這就起床。”
掀開被子,剛要起來,腳下忽然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太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手攬著她細軟的腰肢,竟再也舍不得丟開。
“璿璣……”
“
嗯?”
“我想……”
“啊?”
葉璿璣抵死搖頭,想要逃跑,卻被他死死禁錮住,一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葉璿璣忍不住又哭了。
“傻丫頭,咱們一起做快樂的事,你哭什麼?”
他附到她耳畔,聲音低啞曖昧。
嗚嗚……
你快樂,我不快樂。
薑兒打水進來時,聞到屋裡一陣曖昧濃香,紅著臉要服侍葉璿璣洗澡,太子一揮手,命她出去。
要換做後院其他女人,太子親自幫洗澡早樂得飛上天,葉璿璣卻叫苦不迭。
兩個人洗了半天,汪了一屋子水。
葉璿璣累得直不起腰,連飯都沒吃兩口就昏沉沉地想睡覺,生怕太子又要陪她睡,硬是撐著不敢睡。
太子瞧她累得兩眼打瞌睡非要硬撐,心疼又好笑,想要將她抱到床上,永福閣派人來請太子。
葉璿璣不由叫了一聲阿彌陀佛。
沒想到仇敵也有替她解困的時候。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管任何事,隻想睡到昏天暗地。
李清月早起才知道太子回來,一回來就去了關雎樓,她氣得連早飯都沒吃。
葉璿璣雖然可惡,但趙良娣更可惡。
她勉強收拾好情緒,吩咐碧雲將太子夜宿關雎樓的事散播出去,又派人將太子請了過來。
太子回來時已有人稟報關雎樓鬨鬼,蕊珠被鬼嚇得在薔薇園發瘋。
他並不太相信鬼神之說,但也不是完全不相信。
親自去關雎樓想一探究竟,見到嬌軟可欺的葉璿璣什麼都忘了。
他在葉璿璣身上得到,即使在葉瑤娘身上也從未有過的快樂。
到了永福閣,本想問責李清月身為太子妃,卻將後院鬨得烏煙瘴氣,見李清月虛弱地躺在床上,什麼話都問不出口了。
這個孩子對他很重要。
再無兒子,他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李清月見他進來,忙要起身相迎,被他一把按住“本宮走時你還好好的,怎麼病成這樣了?”
李清月見他眼裡的關切不似作假,心裡稍稍安慰,虛弱笑道“臣妾無能,管轄不力,還動了胎氣,殿下剛從關雎樓來,璿璣病得可好些了?”
太子冷眼看著她,語氣難明“你很關心她。”
“她也算是臣妾的侄女,自然要多關心幾分,隻是臣妾無能,她受了氣,臣妾卻不能給她做主。”
太子眉心微挑“她受了什麼氣?”
“璿璣沒和殿下說麼?這孩子也是個老實的,趙良娣公然帶著一群人衝到她屋裡,將臣妾賞賜給她的螺子黛搶走了。”
太子眼裡閃過怒意“趙燕燕實在囂張!”
見太子因葉璿璣而動怒,李清月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酸意,正要說什麼,碧雲進來稟報,說春熹閣派人來請,趙良娣病了。
太子冷哼道“一個兩個都病了,哪裡會這麼巧,叫她自己去請太醫!”
李清月麵露幾許尷尬,太子安慰她道,“本宮不是說你,你不要多想。”
“臣妾哪裡有殿下想的這般小氣。”
“也是,你素來心胸寬厚,從不計較這些小事。”
李清月臉頰一紅,正要謙虛兩句,太子忽然問道“蕊珠招供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