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趙燕燕,李清月心裡的恨立刻轉移許多,咬牙道“她如今懷有身孕,複起是早晚的事,萬一生下的是小皇孫,趙毅必定不遺餘力扶持他的親外甥,那我的兒子怎麼辦。”
“娘娘莫急,趙昭訓不是動了胎氣有小產之兆嗎?”
王嬤嬤朝著關雎樓的方向指了指。
“葉璿璣那個小賤人青天白日勾引殿下在床上廝混,蘇良媛已迫不及待地吩咐之前買通好的丫頭將消息散播到趙昭訓耳朵裡,依她的脾性,指不定要氣得小產。”
李清月皺眉“……這恐怕還不夠。”
“依娘娘之見?”
李清月眼裡閃過陰冷狠意“薔薇園離天香樓不到百米,鬼能出現在薔薇園,也能出現在天香樓。”
王嬤嬤秒懂“娘娘英明。”
……
天香樓。
“你說什麼,殿下大白天就和葉璿璣那個賤人廝混在一起,整整一下午都舍不得分開,要了五次水?”
不要說一下午要五次水。
她幾個月都要不到五次水。
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還差點小產,阿禛哥哥也就匆匆跑來看了一眼,連陪她一會兒都不願意,卻願意陪那個賤人整個下午。
赤祼裸的侮辱!
銀釵氣憤道“千真萬確,那葉璿璣……”
她話沒說完,蕊黃急步掀簾而入,喝止她道“銀釵,不許胡許!”
趙燕燕扯著嗓子尖聲道“讓她說!”
蕊黃不停朝銀釵使眼色,銀釵壓根不
理,不服地衝她撇撇嘴,繼續道“那葉璿璣就是天生的狐媚子,擺出十八般不要臉的姿勢取悅殿下,弄得殿下欲罷不能,唯她是命,再這樣下去,這後院都成她的天下了。”
“賤人,賤人!”
趙燕燕靠在床上,手擰著被子,被子都快被她扯爛了。
蕊黃忙道“昭訓息怒,這消息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出來氣您的,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再說了,葉璿璣算個什麼東西,太子妃身邊的賤婢而已……”
她不說還好,一說趙燕燕更氣。
一個賤婢都能勾住阿禛哥哥的魂,一下午就要五次水,她入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寵幸。
難道她連一個賤婢都不如。
她氣得捶床,喝斷蕊黃“你給我閉嘴,我問你,讓你去找哥哥,他到底怎麼說?”
蕊黃見勸不動她,很是無奈地垂下腦袋“將軍說,讓昭訓稍安勿躁,好好養胎。”
“如今我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一個賤婢都敢爬到我的頭頂作威作福,我如何能好好養胎,哥哥他……”
忽然,她肚子一陣抽痛,痛苦地捂住腹部。
蕊黃恨恨盯了銀釵一眼,急道“昭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