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留下來了,還一手包攬,不讓她操勞,不就想得她一個讚賞,摸一摸頭嗎?
這樣想來,她確實是有點點過分,她記得早上她把他趕回去時,還曾用石子砸他,儘管沒砸中,但現在回想起他受傷的眼神,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止一點點過分。
“但是...你總不能因為生我的氣,把崽子們都...你太過分...太冷血了!”襄芙啜泣道。
滄浪君聽懂了她的話,慌張地一搖頭。
現在的狼人在襄芙一手調`教下,雖然話不會說,但簡單的肢體語言,點頭搖頭還是掌握了。
“你是說...你沒有殺死它們?”
少年點點頭。
“那...剛才我看見那角落裡堆了些...小型動物的腿,難道不是...”襄芙皺眉。
滄浪君立馬慌得眼睛四下尋找,驟然在旁邊不遠處發現了一根樹枝,立馬身子挪過去,用嘴叼住,然後又立馬回來用爪壓住襄芙,並在她身旁的位置咬著樹枝畫畫。
襄芙側著臉去看,由於坑裡光線很暗,隻有岩石縫壁的位置透出光線,加之滄浪君畫工蹩腳,歪歪扭扭的,她看得很吃力。
最後,她隻看懂了是隻腿很細很短,有大尾巴的東西。
“是...狐狸嗎?灰狐?你...下大雪...很冷時...給我做過狐裘獸皮的那種...狐狸?”襄芙比劃著手問。
滄浪君點點頭,那些是跑來它們狼的地盤搗亂,偷吃東西的狐狸,被狼群裡的乙等狼撕咬了,隨後把其送到狼王洞穴。
滄浪君如今對他的雌性唯命是從,她不喜歡看見動物臟器,不喜歡他吃生肉,所以作為狼王的他,把彆的部分都賞給乙狼,隻留幾條腿,打算等餓了烤來吃,沒想到卻被她看見,誤會了。
襄芙得知誤會了他,可內心還是有些不服氣,“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把崽子丟掉啊,你說,你把它們扔哪啦?”
這回滄浪君不說話了,耷著頭趴在她肩膀,裝可憐。
襄芙沒見過他這副樣子,也從未見過有人這麼愛將自己當狗的,她輕咳了一聲,隻好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你...你記住呀,人要活得有尊嚴,不能隨隨便便跑去跟其他人邀賞,然後隻要求摸頭的,那是狗子才那樣做,當然,臉也隻能...”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彆開臉說的,話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口,意識到...臉的話,好像情人或者夫妻之間才那麼親密撫摸吧?那她...
她紅了臉,慌忙縮回手,卻發現手被固定住,根本縮不回。
隻能轉過臉去看,“你...”
這一看,卻發現少年黑得異常的眸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手被他的大手整個握住定住在他臉龐。
襄芙的臉不可控製變得越來越紅。
“你...你...”
她仿佛在一個狼人身上,看見了獨屬於少年的情`動。
不過他的感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