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我沒能保住我們的孩子,是婉兒沒用,嗚嗚、、、”李婉兒哭得很有節奏,如同在唱一支哀怨婉轉的曲子一樣。
讓人忍不住想騰出手來好好的愛惜。
“沒事的,婉兒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孩子以後我們會有的。”三皇子輕輕的拍打著李婉兒的後背安撫著。
本來以為能借助右丞相的勢力給自己當青雲梯,所以三皇子抓住任何機會在李婉兒身上勤勤懇懇的耕田。
好不容易有個牢牢抓住的丞相府勢力的機會,結果給南宮離的侍妾陰差陽錯的打回原點。
如今的處境甚至更不如了。
他的母後給禁足。
李丞相給禁足。
他忽然變得孤立無援了。
甚至京城第一美女李婉兒也得了個寡廉鮮恥的名譽。
他不能坐以待斃要尋求彆的出路了。
“爹爹已經在想辦法了,三哥哥你不必驚慌。”李婉兒輕輕的拉扯著三皇子的腰帶嬌嬌弱弱的說道。
三皇子拍拍李婉兒的手心:“乖,你身子還沒好全呢,朝中事情多,我看完你就要走了。”
“可每次三皇子一來都是大半天,這次怎麼就要走的急?”
“如今朝中於我們不利,我要為我們的未來多方奔波。”三皇子含糊其辭的說道。
“我等三哥哥的江山為聘哦。”
“那是自然。”
等雲落醒來的時候,南宮離已經不知所蹤了,她甩甩頭,發現自己的頭有些暈暈沉沉的,這段時間總是這樣。
難道是睡眠少了?
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二狗子,你爸爸這是乾嘛去了?”
【不可說。】碎神號哭唧唧道。
三皇子出了右丞相府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左丞相府。
左丞相見到三皇子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不知道三皇子來找本相是不是皇上有私下的吩咐?”
如今朝中局勢不明,他作為兩朝元老相對右丞相來說多了一些圓滑。
中庸之道用的更爐火純青。
三皇子忙拱手道:“許久沒有拜訪過鄭丞相,今也是擇日不如撞日。”
左丞相微微的抬眼,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湖邊,隔著微微泛黃的荷葉依舊能看到自己的女兒穿著嫩黃色的衣服在那邊作畫。
三皇子也順著左丞相的視線看去,這個鄭家嫡女,自幼就才情在外,卻鮮少露麵。
大家都傳言怕是鄭小姐空有才華,卻蒲柳之姿,想不到今日隱隱約約一見,倒也耳目一新,清冷凜冽。
小湖邊的人也發覺了那道追隨的目光:“小姐,也不知道老爺為什麼要叫我們在這裡作畫,我瞧著岸邊那公子好似一直瞧著小姐。”
鄭小姐並沒有回望,隻是把手裡的狼毫按在宣紙上,頓時宣紙就出現了一朵開的恣意妄為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