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長得太合心意了……
在一旁的梨花見張小傑那猥瑣的樣子,頓時就不樂意了,撅著嘴巴問道:“你哪位啊?”
出門穿成這樣一定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
“我是張峰的女朋友。”江景冷哼著。
“哦······你就是那個有錢人的女兒?”梨花兩眼放光的說道。
剛才的不悅一掃而空……
當聽完梨花他們進城的目的之後,江景倒是破天荒要邀請他們夫婦吃飯。
“小夥子你剛設計的方案,得到甲方公司的認可,為我們龍華大集團贏得了先機。
這次項目能夠和他們合作,你也是功不可沒啊。”
“謝謝江總的美譽,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張峰說的話倒也實事求是。
他之所以還接受龍華大集團的邀請,除了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外,更主要的是來錢快,平台高。
他需要在這裡得到更多東西。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江總單獨留下張峰說話,但絕不是僅僅因為一個合同。
雖然那個項目對龍華大集團今年的業績而言也是舉足輕重,但還不至於讓他事必躬親。
“家裡沒人了,就剩我自己了,其他人都死絕了。”張峰淡淡的說著。
“都死了?”江總望著眼前這個頗為熟悉的後生感慨道。
他真的和那個女人長的有幾分神似。
眉眼、神情卻又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
如果當初那個孩子,沒有失心瘋掉入河中給水衝走,想來也這般大了。
自從江景生下來後,不知道是田不行還是種子不行,他這些年勤勤懇懇卻顆粒無收。
眼前龍華大集團是越做越大了,但終究是後繼無人········
女兒和兒子還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這成了他的心病。
“是的,我記事的時候就是個孤兒了,家裡原本還有個爺爺。
可我讀初三的時候也因病去世了,所以家裡就我自己了,江總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張峰說道,他臉上淡然處之,倒沒有什麼悲戚。
江總擺擺手示意讓他下去。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江總,我著人調查過張峰了,這是他的資料。”秘書把手裡的資料遞給江總。
雖然資料無可挑剔和張峰自己說的也相差無幾。
可江總越看越覺得這個孩子有可能是自己衝入河中的長子。
他啪一下把手裡的資料合上道:“想辦法去去取些他的人體組織,我要做親子鑒定。”
“這事務必保密,尤其是夫人那邊。”
“是,江總。”
江總皺著眉頭靠在老板椅上,這些年他殫精竭慮,身子已經是越發的力不從心了。
反倒對那些紙醉金迷的生活不怎麼向往了,看著人家三代同堂、兒女繞膝反而生出了羨慕。
記憶中那個不甚分明的女人,是給他生了一個兒子,記憶中龍華大集團原先也不姓江。
他並沒有做錯。
哪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希望自己永遠背負著上門女婿的名聲。
所以他不擇手段的贏得那位的怦然心動,讓那唯一的世家千金未婚先孕,這才成了龍華集團的乘龍快婿。
後來嶽父大權旁落後鬱鬱而終。
他也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哪個男人不喜歡對自己百般體貼的女人,他也不例外。
恰好她出現了,善解人意,還說可能懷孕了······。
他不得不快刀斬亂麻。
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個借口而已。
張峰在路上買了一個香噴噴的烤紅薯,見到張落的時候,討好似的從牛皮袋裡拿出來遞給她:“趁熱吃。”
“不想剝皮。”
張峰了然於胸,低著頭慢慢的剝著那焦黑、發皺的烤地瓜皮。
“落落。”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