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一魚兩吃似得,先吸,再蒸,物儘其用。
所以,這伎倆__先抑後揚。
也就一錯眼的功夫,雲落就看到白衣苗沅已經到了那口烏黑的棺材附近。
他拚命甩頭跟一步步走近棺材的雲落使眼色,似乎很著急。
而這一瞬,雲落耳朵後麵一陣發麻,就覺出一股子力氣,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氣全部給吸過去。
可這一瞬,“啪”的一下,黑色棺材上的粗大鐵鏈反而被雲落給震開,雲落摔了個狗啃泥。
臥槽,狗子你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我保證不打死你。
【小落落,你沒看到已經開始日月交替了嗎?】
剛白衣苗沅也說了,它和黑衣苗沅會在不同的時間點出來。
莫非踩了個準?
雲落臉上笑嘻嘻,心裡p·····
她一隻手悄無聲息就要把藏在不遠處的菜刀給夠上來。
沒想到,棺材裡立刻伸出一隻手勾住了雲落的下巴,眼神淩厲:“終於等到你了……”
說著,對雲落就張開了嘴。
可這一瞬間,外麵忽然“咣”的一聲巨響。
黑衣苗沅的嘴停在了雲落麵前不到一指的位置,他一雙烏黑的桃花眼冷冷的掃向洞府的聲音來處。
也就不消一會就把驚慌失措的放開雲落,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雲落:“原來不僅僅是天材地寶!”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雲落身上的氣息,:“這麼多年了,你就淪落於此?不過剛好我需要你。”
啥?聽起來似乎交情不淺?
雲落自然知道,黑衣苗沅說的需要是什麼意思。
在他眼裡,雲落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靈氣原體。
“唰”的一聲,麵前就是一陣破風聲。
黑衣苗沅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轉向雲落的身上,冷笑道:“有意思,你身上居然還帶著他的……”。
他的什麼?
雲落支淩著耳朵,可黑衣苗沅卻隻字不提了。
一抬頭——發現不遠處的白衣苗沅已經成了一道虛幻的影子,甚至連五官都看得不甚明白了。
顯然黑衣苗沅也看到那道殘影,嘴角上揚道:“想不到,他還有這個能力。”
畢竟現在天已經完全落黑了。
“不許傷她······”白衣苗沅的聲音雖然輕到隨風而散,卻鏗鏘有力。
隨著那聲音落下,一道銀白色的光線就落在了雲落身邊。
如同一個透明的鍋蓋一樣,將雲落籠罩在其中。
雲落看黑衣苗沅一時也奈何不了她,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是想要我手上的野山參?——要不見麵分一半,你實在是太想要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給你一點。”
二狗子:小人得誌。
黑衣苗沅見雲落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滿臉天真,嗤笑道:“這種伎倆對他有用,對我可沒有絲毫的用處。”
雲落也不生氣,直接打坐在地上,反正這個結界發著暖呼呼的光芒,她應該是不會給凍感冒了。
黑衣苗沅見一時三刻也奈何不了雲落,圍著那個結界轉了一圈,“嗖····”一聲原地消失了。
“狗子你爸爸走了。”雲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落落啊,你自求多福啊。】
二狗子也是心裡慌得一逼啊,它的戰神爸爸有著陰暗的一麵,它居然沒有發現。
按理說到了那個位置上的,都是無欲無求的,甚至都能很好的壓製體內的不良情緒。
可是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讓一向克製的戰神爸爸都失控了?
二狗子細眯著眼睛想一會,恍然大悟的盯著雲落許久……
要不然,它也不會跟著自暴到三千小世界。
“哦。”雲落說著把手裡的野山參用袖子擦擦上麵的泥土,一口一口的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