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與他白衣飄飄的氣質非常的不搭。
雲落終於在他從柴火堆裡翻出一個烤番薯後器械投降了。
桃木劍也丟回床底下了。
人,不能見利忘義。
恩…就這樣。
“我覺得你廚藝不錯啊,你想想你給封印之前是不是名揚立萬的廚師?”大佬彩虹屁飛起來。
白衣苗沅認真的想了一會:“當年我身負重傷走投無路的時候,是她救了我。”
“她不僅幫我引走勁敵,還留下了珍貴的草藥,要不那次的三千法則我就在劫難逃了。”
上位者也有人間曆練的時候。
大佬對這個故事很滿意,伸手鼓掌:“那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嗎?畢竟救命之恩,還是要以身相許的。”
白衣苗沅茫然的搖搖頭:“我給封印的太久了,隻記得模糊的事件。
我甚至都不確定那個她是三界之內還是三界之外的人。”
“那你真的很可憐啊,要不這樣吧,以後我要遇到和我講一樣故事的人,我一定引薦給你啊。”
大佬吃了人家的飯還是知道要安慰人家的。
“好啊,我記得她也喜歡笑。”白衣苗沅想起那個女孩心裡暖暖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根本就不記得那個女孩的音容笑貌。
可那熟悉的氣息,依舊銘心刻骨,想到這,他甚至微微的靠近雲落。
“你這麼厲害都給封印了,封印你的人應該更厲害吧?”雲落也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
黑衣苗沅想讓她找什麼陣眼,估計也是徒勞無功的。
“我是自願給封印的,但是為什麼給封印我想不起來了。”
白衣苗沅說到這裡,又拿起手裡的長笛悠揚的吹著。
笛聲如泣如訴,似三月的春雨,似臘月的雪花。
不懂音律的大佬拖著下巴廢寢忘食的聽著。
等大佬回過神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居然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天已經完全黑透了。
她支撐著站了起來:“天黑了啊?”
雲落:天怎麼就黑了,我不要啊。
“主子你想吃什麼?”有一個聲音飄了過來。
雲落一個激靈:難道睡一覺,換一個世界了?
【落落彆害怕,是我爸爸給你留的保姆,你要不要感動的以身相許啊?】
為了儘快推動劇情,二狗子已經毫無節操了。
畢竟節操沒有他爸爸的靈魂碎片來的重要。
“母子蠱?”大佬反應還是快的。
“是我。”那女的煞氣消散了一半,並且在白衣苗沅的幫助下,她給黑衣苗沅打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甚至還有了實體,恢複成生前的樣子。
看著也眉清目秀,雖然離漂亮有點遠,但是好歹順眼,看著就是過日子的女人。
那女人作揖道:“感謝主子開口相助,我的孩子已經去輪回了,白天那公子也是點化了我,讓我好生照看姑娘。”
如果不是遇到這個陰生子,或許她和她的孩子隻能帶著無儘的怨恨在世間遊蕩。
那種痛苦和絕望一年有一年的輪回是無以複加的。
如今她也算得償所願了。
隻是那白衣苗沅說了這陰生子怕以後會有無窮無儘的禍端。
她已經做好隨時隨地為她灰飛煙滅的準備了。
“那是你孩子自己的造化和我沒關係。”雲落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你的大恩大情我銘記在心。”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主子你想吃什麼嗎?我這就給你做。”母子蠱終於打破了沉默問道。
“不要叫我主子,我覺得生分。”大佬直言了當的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那我應該叫主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