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寒流南下。
氣溫驟降到0度以下,湖水都結了一層冰。
杭城水多,空氣濕潤,碰上這樣的寒流,可謂又濕又冷,很容易導致人體抵抗力減弱,從而患上流感。
前兩天徐初夏就得了一場感冒。
高燒燒到了38.2度。
但她懷孕已經九個月了,肚裡的孩子滿了38周,距離預產期隻有半個月左右。
為了胎兒的健康,她不能服用任何抗感冒藥,隻能靠自己的抵抗力硬抗。
但看她那麼難受辛苦,衛明又豈能袖手旁觀,當即操控著小黑,進入她的體內,開始了消滅病毒的戰鬥。
病毒體積極小,數量十分龐大,小黑吞噬了一個,說不定很快又複製出了十個。
衛明跟病毒耗了足足一個晚上!
吞噬了十億個以上的病毒個體以及大量被感染的細胞,終於把病毒壓製了下去,第二天就退了燒。
“我感冒好了?”
徐初夏感到十分的驚奇:“往年這個時候我都會感冒,要半個多月才能好,之前我還祈禱千萬不要感冒,不要影響肚裡的寶寶,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她是那種先天偏弱的體質,免疫力很差,尤其是在冬天,得了感冒很難好利索,整天病懨懨的,所以她特意討厭冬季。
偏偏她孩子就是在冬月出生。
為此她埋怨了衛明很多次。
不過現在看著奮戰了一夜,眼裡有不少血絲的衛明,她心中隻有幸福和暖意,那點小怨言早消散殆儘了。
“我說了,不會讓你跟孩子受苦,彆說是小小的感冒病毒,就是再厲害的東西,我也讓它無影無蹤,彆想給咱們家帶來半點的破壞。”
衛明摟著女人說道。
“嗯~”
徐初夏點了點頭,臻首靠在男人的肩膀:“我相信你。”
“對了,你說咱們的兒子,到底叫什麼名字好,衛夏?衛冬?還是衛東?選哪個比較好?”
衛明忽然問道。
女人肚裡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三個月大的時候衛明就看出來了,是個帶把的男孩。
然而就孩子的名字,他們討論了好幾個月時間,至少想出了上百個的名字,但經過一輪輪的淘汰否定後,隻剩了少數幾個選項。
徐初夏文化水平高些,甚至特意翻看了等古文書籍,想了個衛致軒的名字,意為“戎車既安,如輊如軒”,就是鎮定勇敢的意思,能hold住各種大場麵。
“不行。”
衛明馬上就否了:“現在名字裡帶軒的小孩太多了,十個小朋友裡就有兩三個,我哥他一個兒子就叫衛子軒,撞車太慘烈了,不行!”
衛夏?
兩個人名字裡各取一個字,意為二人的結晶。
但孩子是冬月裡出生的,叫衛夏容易被人誤會是夏天出生。
叫衛冬的話,日期是對上了,但感覺冷冷的,並且這名字稍微有點偏女性化。
“那就叫他衛東吧!”
徐初夏想了想道:“再取一個小名叫‘冬冬’,以後在外麵,他要代表東方,冉冉升起;在家裡就是我的冬冬寶,乖乖的聽媽媽的話。”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