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彆口是心非了,真要放得下我?後麵就不會一次次的複婚了,等到你徹底玩膩了,才終於拋棄了我,嗬嗬,該死!”
衛莎又狠狠的抽打了兩下。
“我跟你怎麼完全沒辦法講道理,你是神經病麼?”
衛雲飛無比無奈:“你到底要畸形到什麼程度?這種遊戲跟你的那些舔狗去玩行麼,我已經夠了,我是正常人,或者你把我當成一坨垃圾、一團屎,但拜托你放過我行麼。”
“不行!”
衛莎斬釘截鐵的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欠我的債,永遠都還不起,以後好好享受我賜給你的毒打吧。”
說完,她離開了地下監獄,算是完成了今天的折磨任務。
……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去。
毒打天天施加在衛雲飛的身上。
有時候是鞭子抽。
有時候是棍棒打。
還有辣椒水等化學攻擊。
花樣繁多,經常被折磨個半死。
衛雲飛也每時每刻的,都在想著脫離困境的辦法,結束這種地獄般的煎熬。
有時候他想到過死,想著一了百了,但又下定不了這個決心。
有時候他也想過妥協,並且明白衛莎的真正目的。
舔狗。
衛莎想把他熬鷹成一條舔狗。
對她無比忠誠,無儘喜愛,願意付出一切,腦子裡隻有她一個,把她當成人生中最重要的寶物,想儘辦法討好跪舔,永遠不會背叛等等。
如果他衛雲飛成了一條忠心不變的舔狗的話,或許,他就能脫離當前的困境與苦海,隻是以後要把衛莎當成宇宙的中心而已。
此外衛雲飛也確認,衛莎確實是成了一個神經病。
極其自戀、極度自我,外表看起來有點正常,其實早就偏執到難以想象。
且唯一讓她感到充實和愉悅的,就是舔狗的追捧和狂熱。
唯獨像他這種比較正常的,就成了眼中釘,必須打擊的對象,且不能放過的人渣。
必須天天折磨與毒打。
怎麼辦?
高速轉動腦筋,尋求脫困辦法。
一個就是等,耐心的等待救援,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尋找他,救他,帶他逃離苦海。
其次就是妥協,催眠自己,當一陣子的舔狗,逐漸拿到寶貴的自由,某天突然醒悟,一舉逃離魔窟。
思來想去了幾十天。
這天。
等衛莎抽打的累了,衛雲飛的一個提議,忽然讓她眼睛亮了,露出了一絲好奇的表情。
“你不就是想讓我當你的舔狗麼,不就是想滿足自己高高在上的心理麼?”
“但我不當舔狗,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比他們強,不論是什麼方麵的素質,我都比那些舔狗強的多,因為配的上你,所以才能成為你的男人,所以我跟他們完全不一樣。”
“我是絕世強者!”
“這樣吧,來一場擂台比賽吧,我一個人,pk你所有的那些舔狗團成員,文的武得藝術領域,任何方麵都行,我跟他們pk,如果我贏了全部項目,你放了我,承認我擁有平等的權利與資格;如果我輸了,哪怕是輸了一個最小的項目,我也當你的舔狗,我改變自己的大腦,以後比他們更舔更忠心。”
“怎麼樣?比不比?有沒有這個膽量跟魄力?”
衛雲飛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