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鳳君才會暈倒,可是鳳君待他是待客之道,自己是鳳君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做與鳳君的心意相反之事。
待到吃完早膳,紀鉑染才出門,看見了鴻笙,他想了想還是道:“鴻笙,有些事情過去便過去了,無需一直拉著不放。”
昨日他的心頭煩躁,今日卻是想明白很多,既然自己不能處置,那便等女皇陛下回來,讓她親自處置吧。
鴻笙見狀直接跪下,鳳君此胎不穩這事,季鈺應當是沒說,不然鳳君不會如往日一般出門溜達。
不過既然如此,她也不會多嘴。
她在宮外的時候,曾經聽過,懷孕之人的心情會影響到胎兒的成長。
陳宇星出門看見他們這樣,撇了撇嘴就準備離開,現在現身,那麼問善殿的一切事務也不能依舊不管。
紀鉑染卻是淡淡道:“站住!”
鴻笙的事他可以不管,陳宇星的事也能暫時不管,但是讓陳宇星這樣毫發無損的離開永安宮,那就是他願不願的事了。
陳宇星雖做回了自己,但是聽見紀鉑染此話,還是本能的站住了,畢竟自己之前在永安宮待著,現在鳳君說話,幾乎成了一種本能。
可是站住之後他頓了頓,忽又轉身看向紀鉑染,他道:“鳳君,我救了你,難道還不能功禍相抵嗎?”
紀鉑染看了他一眼,而是對鴻笙說道:“今日你便回去吧,有些事情無需記在心裡。”
語畢,鴻笙看了陳宇星一眼,她自然明白鳳君此刻的意思,但是她不願離開,因為有太多問題想要詢問陳宇星了。
對方的視線看向他處,鳳君不讓他走,他也不犟,但是也沒有乖乖聽話。
直到如光從屋內出來,看見外麵的情況頓了頓,然後看向鳳君行了一禮,方才站在他的身後,並未多什麼話。
鴻笙明白現在境況,哪怕是留下也不會得到什麼結果,但就是不太甘心離開,眸子看了陳宇星一眼,見對方的目光並未落在自己身上。
最終還是看向鳳君開口:“是!”
思考隻是很短的時間,從鳳君開口到她回複,也不過是看見如光出門停頓了那麼片刻罷了。
鴻笙走後,陳宇星看向了紀鉑染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而紀鉑染卻是沒管他,抬腳往外走去,他在軍營的時候聽說過。
女子的夫郎懷孕之後要多走動,這樣生產時才不會危險,否則可能一屍兩命!
從昨日暈倒到今日再看風景,像是過去了好久。
懷孕之後可能是更容易想到妻主的原因,他入眠時做夢了,但卻不是什麼好夢,而是女皇陛下帶著丞相公子去往南方的事。
那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不了解,但是對於那場宴會上女皇陛下說的話,以及賜下的聖旨,他到現在都感覺是懵的。
以前雖遠在軍營,但是偶爾來往對於京城之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女皇陛下和丞相公子的感情他是知道的。
所以當時以為她們二人是鬨了什麼矛盾才會立自己為後,可是後來她們的相處如普通人一般,沒有絲毫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