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進來看急診的病人都很多,有那八卦的閒心都可以多救治幾個急診病人了。
連著四天向晚歌都沒出現,醫院內雖然有話題,但也僅止於忙碌的時候偶爾想到,真正說起來還真是少,除了那些心理不平衡的。
鄭天音這幾天一直憤憤的,向晚歌不來,原本給她的工作也隻能她自個來做,和主任反應,結果主任隻給她來一句對方請假,然後什麼都沒了。
一想到這個結果她就生氣,可又不能怎麼樣。
想到3號病房的人鄭天音也有氣,明明是餘家的媳婦和孩子,而且還有餘離岸這個餘氏集團的總經理,可每次和他們對話對方都對她不理不睬,根本就無視她。
就算她是要湊近乎,可她也說了那個小女孩的病情,對她不感冒,對小女孩的病情該感冒吧,真是不解風情的一家人。
特彆是那個本該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餘離岸,這幾天更是邋裡邋遢的,小孩子不是都沒事了,搞那樣是鬨哪樣!
到現在鄭天音都不知道那天醫院發生的事,加上她又不喜歡和護士交流,就更加不會知道了。
向晚歌到醫院的時候正是大中午,所有人都難得有了喘息的時間。
為了今天,向晚歌還特意把車開到院長辦公室那幢大樓下轉了一圈,這才開到她平時停車的地方。
可能是她的運氣太好,每次她停車的地方都沒有占有,這也方便了向晚歌停車。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的紅,紅的鮮豔,紅的如同浸過血一般,帶著如同複仇的狠厲。
關上車門,向晚歌靜靜的看了眼沐浴在陽光下的五豐醫院,嘴角最終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華淩,我來了,不,是袁華來了,你欣喜吧。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走出醫院大樓的華淩心情非常的好。
正和跟在身邊的外五科主任聊著什麼,突然,原本前行的路被人攔了下來。
“向晚歌,你做什麼!”外五科的主任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臉色難看。難道說這向晚歌想回到外五科,從院長這找關係?
向晚歌並不回話,而是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華淩。
這是她第一次正麵見這人,以前都是照片或者從彆人的嘴中聽到這個人。
儘管58歲,可麵上還真不顯老,看上去也是四十幾歲的樣子。
“華淩,華院長。”
“你是?”華淩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紅衣女子,他不認識對方吧,不過這女孩長得還真漂亮,可惜了,要是早來一年,他還可以介紹給自家兒子。不過,做外室也不錯,外室嘛,就應該找長得漂亮的,要不是他家的母老虎,他還真也想找一個。
“華院長,第一次正式見麵,我是向晚歌。”介紹的時候向晚歌神色淡淡的,順便掃了一眼跟在華淩身後的醫院領導。
除了副院長,再就是急診科的劉天華,其餘的,幾乎全員到齊,真是了不得的慶祝活動。
“向晚歌,你好,可是有事?”在外人麵前,華淩的表麵功夫十分到位。
“是啊,找你自然有事,聽說華院長醫術高超,想請教一下,你是怎麼研究出那麼厲害的藥物,或者說,你是如何把配方偷到手的?!”
“你!”
“向晚歌!”主任怒喝。
“怎麼說話的!”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向晚歌不置可否“華院長,不知你是否還記得當年的袁華?”
“你,你是……”聽到這個名字,華淩瞳孔緊縮了一下。
“自然,當初跟在她身邊的就是我,也是,這麼多年,我都快忘記的事,你大人大量自然忘得更多。”向晚歌說的當年是三歲時候的記憶,因為太過深刻,一直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因為從那個時候過後,原本親切的師傅變成了以折磨她為樂趣的魔鬼。
“你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你可是華院長,我隻是個普通百姓,怎麼也威脅不了你不是。”
“你到底想要什麼!”
“華院長,今天我來隻是通知你一聲,好戲開鑼,你可要好好的欣賞。”說完,向晚歌頗有深意的看了眼外五科的主任,瀟灑的離開。
華淩瞪著那個紅色的背影臉色複雜,眼瞳深處更是有著平常日察覺不到的驚慌。
當年的事,當年的事……
“院長,彆理那丫頭,那丫頭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外五科的主任趕緊解釋。
圍著華淩的幾個人都摸不清院長和向晚歌的對話,不過好話他們會說。
“是啊,就是個黃毛丫頭,膽子真是太大了,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院長,這種丫頭都可以無視。”
“是啊,院長,向晚歌那人要不是有邱蘭生在背後靠著,我早就讓她從醫院滾蛋了。”外五科主任連忙道。
“你是說,她在我們醫院?是我們醫院的醫生?”華淩猛地看向外五科主任。
“是,是啊。”不明白院長為什麼立馬變色,但還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