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手中的鋼筆,魏家豪粗獷的臉上有著一抹和他本身不相符的狠厲。這個男人一眼看上去是個老實憨厚的,真正是什麼樣,也就他自己清楚。
“向晚歌,誰讓你擋在我妹妹前麵,怪隻怪你不姓魏。想要魏家交到你手上,想都彆想。”
自從知道魏連的打算魏家豪就一刻不停的在算計,算計魏家最終的走向。
雖然魏家的老太爺過世了,但老太爺的人脈還在,隻要用心經營,魏家還是能恢複到老太爺在時的風光。
“上校又怎麼樣,隻是個女兵。”冷嗤一聲,魏家豪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憑他魏家的人脈,自己妹妹魏瑩遲早會升上去,而她向晚歌,之所以升的那麼快,完全因為魏連的原因。
有時候魏家豪都不清楚到底向晚歌是魏家的孩子還是他們是,畢竟,沒有哪個養父對養女那麼儘心儘力。
“一切,該結束了。”是誰的就是誰的,有些人,占據他們的東西太久,久的都不知道主動還回來。而他,不介意采取特殊手段。
京城的冬季十分寒涼,這個時候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冬季,越來越冷了。
2015年的一月並不是太冷,對a市來說,那是個暖冬。
隻是剛一踏上京城的土地,一股冷風夾雜著風雨直接把向晚歌冷了個透心涼。
葉陵君伸手把向晚歌摟在自己懷裡,向晚歌也不拒絕,兩人迎著風雪走進了航站樓。
這裡是向晚歌曾經熟悉的城市,熟悉到就算聞著空氣都能感受到空氣裡的緊繃“我回來了。”輕聲的呢喃,她回來了,回來麵對所有該麵對的一切
不管是魏家還是什麼,有些事情,不是逃避能夠解決問題的。何況,她已經不是一個人,就算輸了,最後也不會一無所有。
對葉陵君,她很確信,那種確信來的莫名其妙,但又堅定無比。
難道真像老人所說,成了親結了婚的人就會成熟起來麼?
這一點,真的無所考證。
向晚歌的家在京城內環,能在京城買得起房,而且還是在內環,可想而知,向晚歌的經濟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兩人搬著行李上樓,房間的布置和a市的差不多。
可能因為房間經常有人打掃的緣故,房間內的灰塵並不多。
隻是剛進門還沒等向晚歌整理行李,口袋內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眼號碼,向晚歌歉意的對葉陵君使了個眼神,然後走到陽台“喂……”
秦風淩握著手機,目光透過窗戶看著外麵正在訓練的士兵“到了……”沒有疑惑,隻是淡淡的陳訴。對此,向晚歌並不驚訝。她的行蹤並沒有特意隱藏,有心之人想要查很容易就能查到,當然,若是這個有心人製造了其他的迷霧給彆人調查,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想到這,向晚歌心情非常好的撩了撩長發,薄唇輕吐“剛到。”
“嗯,後麵的事就辛苦向上校了,我會很快把具體的營區和任務資料發到您郵箱,到時候您親自布置。”雖然秦風淩隻是個中校,但該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是知道一點。
秦家,可比魏家更接近國家。
何況這次計劃,本來就是排除魏家做的單獨行動。
右手握著護欄,向晚歌看向遠方“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電話那邊並沒遲疑“放心,不會忘。”
“那就好。”輕輕歎口氣,隨風消逝。
至於秦風淩答應過向晚歌什麼事,也就他們自己知道。這個秦風淩,就是之前去a市找他的那個軍人,秦家大公子,本身的地位就不容人小覷。加上他在軍區的地位,更不會有人小看他。
掛上電話的向晚歌並不知道,電話那邊的男人正眉頭緊皺看著魏家這段時間的資料“還有沒有其他的行動?”
“魏家豪暗地裡拉攏了一些人,看樣子想要取而代之。”站的端正的下屬聽了秦風淩的問話平淡口述。
“好,我知道了繼續監視。”
“是。”
“看樣子,魏家豪是真的坐不住了。”拿著手邊的資料,秦風淩冷哼一聲愚蠢。不說魏連會不會讓魏家豪這麼肆無忌憚,就是向晚歌,本身就沒多少人想得罪。
鼠目寸光!
“整理好後我帶你去見個人。”回了房間的向晚歌看著整理行李的葉陵君道。
“好。”
向晚歌沒說見什麼人,但被向晚歌這麼鄭重介紹的應該是她重要的人。所以葉陵君毫不遲疑的答應。
要是有時間,他也想帶她去看他重要的人,但現在不行。
他沒安排好,不想讓向晚歌跟著他被冷嘲熱諷。
潛意識裡,葉陵君把向晚歌當成需要他保護和嗬護的小女子,而向晚歌也甘之如飴。
做了女王太久太久,偶爾有那麼一個人關心愛護,高興還來不及。
向晚歌帶葉陵君見得人是劉忻。
咖啡廳內,劉忻雙目瞪得圓圓的,似乎消化不了眼前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