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你這沒日沒夜的研究,計算,做實驗的。”
“可彆把身體弄垮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霍君山搖搖頭:“沒事,我好得很。”
一天兩杯靈泉水,身體倍棒兒。
他起身倒了一杯水給寧文浩,偷偷加了靈泉水:“喝杯水,等會我們繼續。”
寧文浩一飲而儘。
霍君山把飯桌都收拾好。
兩個人又開始了研究和計算。
這一開始工作,就知道到了晚上。
他們吃過晚飯後,又繼續回到研究室,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都沒有停歇。
寧文浩累的癱倒在椅子上,他哭訴道:“霍哥,我實在太累了,我困死了!”
霍君山看看他:“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做就行。”
寧文浩搖搖頭:“霍哥,你能堅持我也能堅持。”
其實霍君山也困,每天天不亮就起來。
夜裡12點之前就沒有睡過覺。
但為了早點回家,必須要這麼做!
辛苦一點就辛苦吧!
男人怕什麼辛苦?
他熟練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大手一揮,煙盒和火柴都扔給了寧文浩。
寧文浩很是上道的劃開火車雙手捂著把煙點燃。
點燃的瞬間,霍君山猛吸一口。
半年多,他一點點的學會了抽煙。
困的時候實在頂不住,才會來一根。
寧文浩也點燃一根,兩個人休息了這一小會的時間。
霍君山吐出一口煙圈,煙圈一層層的往上漂著,就像是他的心。
始終飄著,一直在找心中的那份歸宿。
他指間夾著猩紅的煙頭,腦子想著家裡的媳婦兒。
也不知道媳婦兒瘦了沒,有沒有按時吃飯?
他出國到現在空閒時想的最多的就是媳婦兒。
至於兩個孩子,也就在想媳婦兒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還有兩個孩子。
但也僅此而已。
有時候他覺的自己不是個稱職的父親,但他一定是個稱職的丈夫!
舍不得媳婦兒吃一點苦。
遠在他鄉,還時時刻刻擔心家裡媳婦兒的情況。
但又不敢給家裡打電話。
害怕聽到媳婦兒的聲音。
一但開了這個口子,思念就像是泄了閘的水般控製不住。
他會不顧一切回到她身邊。
所以家裡的電話,他一次也沒有打過。
他扯扯嘴唇,覺的自己還真的自相矛盾。
一邊思之如狂,一邊反複虐待自己。
寧文浩也理解不了。
他倒是經常往家裡打電話給老爺子報平安。
他不能理解霍哥為什麼明明有電話而不去打。
霍君山每次都一笑了之。
沒有愛過的人。
沒資格知道這種思念多麼令人瘋狂。
兩個人成了妥妥的煙民。
這也沒有辦法。
起初寧文浩死活堅持不抽。
但他困啊!
沒有彆的辦法,就和霍君山一起抽。
這一抽就戒不掉。
“霍哥,這煙你從哪弄的?”
“大前門?還是我們國家的煙!”
霍君山笑笑:“出國時帶的,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