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房間裡又衝出一隻女喪屍,薛戀後退半步,拉開距離蓄力,西瓜刀從喪屍脖子插了進去。
薛媽媽那邊也殺了剛才那隻,隻是斧子嵌進了喪屍頭骨裡。
薛媽媽一腳踩上喪屍的身體,躬身拔/出斧頭。
這兩隻喪屍應該是小孩喪屍的父母,她舍不得父母,把父母關在了樓上。
薛戀剛觀察到了她媽的進攻方式,然後再檢查一遍樓上,沒發現其他喪屍蹤跡。這才放心搜東西。
邊搜邊說,“媽,你剛離喪屍太近了。”
薛媽媽說,“我知道,不然斧子砍不到。”
“是的,隻要你是從正麵進攻,如果是二代衝過來,你的速度一旦比他慢一拍怎麼辦?”
薛媽媽搖頭,“那我就被喪屍吃了。”
“不,這時候你應該緊緊拿著你的斧子,用斧頭的木棍格住喪屍的口器。”
薛媽媽一聽,很有道理,但是做起來很難。
薛戀說,“一會兒我們再換一家訓練一下。”
找東西不是主要目的,這小鎮早就被人搜過一遍,沒什麼可找的東西。她是想提高薛媽媽的攻擊和防守能力,這才出來的,不然就留在家裡修煉畫符了。
二樓有一點點存貨,三瓶兒童牛奶,兩盒利奧利餅乾,四盒紅燒牛肉泡麵,還有一些核桃,她們剝開嘗了嘗,已經軟了,吃不了。
母女兩將物資裝進背包。這家沒有很多藥品,她們隻找到一些創可貼、痛風丸,都裝進背包裡了。
她們兩繼續掃下一家。
在門口碰到了丁何嬿。
丁何嬿剛和她舅舅一起,殺了一隻喪屍,有點誌得意滿。
對薛戀說:“你一個人出來,繆賽爾不來保護你?”
薛戀不懂她在陰陽怪氣什麼,沒理她。
丁何嬿追在她身邊,“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薛戀:“哦。”
她這麼“哦”一聲,丁何嬿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薛戀不把她當人看,更生氣了。
【不理你你生氣,理你你還是生氣。伺候不起。】
【哈哈哈哈,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反正嫉妒的人,說什麼都會被惡意曲解。】
母女兩去下一家。
碰到一隻二代的喪屍,速度極快。
薛媽媽就招架不住了。
薛戀閃避,然後一腳踹翻它,反手給它綁上鐵鏈。
“對不住了。”
這是一隻老人喪屍。
薛媽媽不知道薛戀要乾什麼,“戀戀,你要乾什麼?”
薛戀用扳手撬開它的嘴,拔掉了它僅剩的幾顆牙,再砍掉它的手。
薛媽媽有點反胃。
丁何嬿在門外偷看,還拉住她爸爸,“爸,你看薛戀,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隻見薛戀鬆開它,這隻喪屍再度站起來,沒了手沒了牙齒,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但還是慣性吃人。
它朝著薛媽媽撲去。
二代力氣太大,薛媽媽一下被撲倒,人被逼到絕境時候是能展現無窮實力的。
她想到薛戀那句話,即使被撲倒了,也緊緊拿著斧頭,用木棍隔開他的嘴。
喪屍被拔了牙,黑血滴在薛媽媽臉上,她側身翻轉,然後騎到喪屍身上,抽出斧頭砍了下去。
薛戀點頭,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媽!”
薛媽媽學習能力很強。
薛媽媽雖然驚魂未定,但殺了二代喪屍的滿足感很快漫上心頭。
她喘著氣,語氣有點小自豪,“你媽我年輕時候學過跆拳道,體能很好的。”
現在被薛戀一訓練,找到了一點感覺。
薛戀又問她,“媽,如果有兩隻喪屍怎麼辦?”
薛媽媽下意識,“那真的完蛋了。”
“一個人解決兩隻不太可能,這時候你可以借助在場的工具……”
薛媽媽太陽穴突突跳,生怕一會兒女兒又捉兩隻喪屍給她殺。
她現在就像一個不想上課的學生,嘴巴發苦。
【哈哈哈哈,親愛的女兒給你一對一教學。】
【彆人殺喪屍,薛戀捉喪屍。】
【喪屍:你彆過來呀!】
丁家煜剛在門外嚇壞了,隻是薛媽媽解決喪屍,也在一瞬間的事,他才沒進去。
如果喪屍沒拔掉呀,他進去也於事無補。
他看著不找事就不舒服的女兒:“好好學著點。”
說完對薛戀的實力完全放心,走了。
丁何嬿沒找到茬,蠻不高興。
但是她姐姐,丁佳嬿進去學了。薛戀也沒有拒絕。
薛戀說乾就乾,在下一家找到兩隻喪屍,如法炮製,拔掉牙齒,再砍掉手指頭。
對媽媽投向鼓勵的眼神。
薛媽媽後退一步,覺得不太認識親女兒了。暴力蘿莉說的就是女兒沒錯了。
【真是媽媽的好大兒。】
【薛戀,望母成龍第一人。】
【一片孝心。】
丁何嬿的舅舅路過時看到,心驚膽戰的。都能拔喪屍牙齒了,這還是孩子嗎?是魔鬼吧。
他跟甥女說,“你還敢招惹她?她就算沒有異能,也比我厲害。這種人狠話不多的人,惹毛了她真的不行的。”
丁何嬿沒當回事。
薛戀再指點丁佳嬿幾句,“你和我媽的差彆是,我媽就是那種拚了的人。你是要猶豫的人,這種生死關頭,一旦找到時機,最忌諱猶豫。剛剛那隻是一代喪屍,如果是二代喪屍,你就完了,還有你握刀的姿勢不對,應該這樣……”
丁佳嬿連連點頭。
一上午的教學結束,母女兩打道回府,原本沒什麼收獲的。
薛媽媽憂心道:“村子裡被人搜刮了一遍,沒找到什麼可以吃的東西,我們中午晚上吃什麼啊。”
尤其剛剛丁何嬿他們,找到幾袋方便麵,還非常耀武揚威地從他們身邊走過。薛媽媽認為是今天她練習殺喪屍太久,才導致母女兩沒有時間找吃的。
薛戀剛想說彆擔心,就見到十字路中間,有一隻迷途的小羊羔。
薛戀就不客氣了,捉了羊,扛到肩上。
【羊羊這麼可愛,吃起來最嫩。】
薛戀回到家裡,給羊栓根繩子,係在牆角。再脫掉血淋淋的雨衣。
屋裡的弟弟們發出咯咯笑聲,脆生生的,還有小撥浪鼓的聲音,聽著十分開懷。
薛戀還疑惑,繆賽爾什麼時候會帶孩子了。
家裡果然有一位不速之客,法老的綠帽。他正抱著她弟弟,舉高高玩飛機。
薛媽媽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繆賽爾解釋說,“我哄不好他們兩個,他們一直哭,隔壁的綠帽就來幫忙了。”
綠帽冷冷說,“我隻是怕他們哭引來喪屍。”
【說得好像逗雙胞胎的不是你。】
【說得好像噓噓的不是你。】
【說得好像換尿不濕的不是你。】
【說得好像衝奶粉的不是你。】
【說得好像舉高高的不是你。】
弟弟的小手要扒拉著綠帽的口罩,被綠帽躲開。
薛戀發現雙胞胎手上,人手一個小撥浪鼓。
估計也是綠帽帶來的。
綠帽把弟弟交給薛媽媽??,很酷地走出去,翻牆一躍,不帶走一片雲彩。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綠·優質奶媽·帽。】
薛媽媽抱著兒子,問繆賽爾,“上午拉過臭臭了嗎?”
繆賽爾說,“一個拉了,一個沒有。”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怎麼分辨他們,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
薛媽媽告訴他,“其實我有時候也經常弄混,尤其喪屍病毒爆發後,根本分不清了。屁股上有顆紅痣的是弟弟,沒有的是哥哥,哥哥早出生七分鐘。”
薛媽媽說著,突然問薛戀,“今天幾號?”
繆賽爾查了手機,“今天28號。”
薛媽媽高興道,“今天是戀戀生日呀。我做幾個菜!”
生日嗎?薛戀對過生日沒有多大感覺了,但是生日是薛媽媽的受難日。
薛戀從空間拿出一個大蛋糕,提拉米蘇,她還記得是在山姆超市88塊錢買的。
薛媽媽不知是沒注意到她的空間,還是故意裝看不到。
起身說,“我去做幾個菜,慶祝一下。”
薛戀看到院子裡的小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中午做烤全羊吧。
大暴雨天氣,烤全羊最暖身了。
直接在客廳外邊的走廊烤的,雨勢還是很大,於是用露營裝備,搭了個遮雨的棚子。
大概烤了有1個多小時,香味才出來。
為了防止烤焦,繆賽爾每隔一段時間,往羊身上噴灑檸檬汁。
接著往羊身上的傷口撒鹽。
【真·傷口撒鹽。】
【冒油了,看起來好好吃。】
繼續烤半個多小時。
中間大家切了蛋糕,墊墊肚子。
薛戀還給隔壁的綠帽送去幾塊蛋糕。
綠帽輕輕點頭,“謝謝。”
【禮貌的帽。】
【看不出來挺禮貌。】
綠帽隊當著顧青泫的麵,吃蛋糕。
顧青泫的眼神已經麻木了,剛剛薛戀過來,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一腔忠心與愛意,終究是錯付了。
【錯付了。】
【錯付了。】
【錯付了。】
【他好悲傷。】
羊肉已熟,其他幾家覺得手裡的泡麵不香了。
空氣中羊肉孜然香味若隱若現,隔壁幾家坐立難安。
何老太對丁家煜說,“隔壁又在吃什麼好東西呐?”
丁家煜吃著泡麵,“不知道。”
他不管,老婆孩子吃飽了就行。烤羊肉的味道是真的很香,平常舍不得吃的泡麵都沒滋沒味了。
丁何嬿的腹中更像是打雷,不明白薛戀怎麼就運氣那麼好,昨天有雞吃,今天還能有羊。她前腳剛從那條路經過,後腳薛戀一來,就碰到羊了,氣死她了。
繆賽爾到二樓陽台,朝著隔壁柴房,扔了一塊石頭。
顧青泫一抬頭,就見到繆賽爾在啃油滋滋的烤羊。
而他手腳被綁著,嘴裡也被塞了臭抹布。
綠帽隊屋子不少,在涮火鍋,也在涮羊肉吃。
香味飄飄。
顧青泫什麼都沒得吃,現在就很想哭,還不如留在監獄呢。
吃飽喝足的午後,到了消遣時光。
也到了羞辱顧青泫的時候。
顧青泫被五花大綁,呈大字綁在木門上。
綠帽把玩著手裡的小刀,“今天我不讓你嚇尿,我就不叫綠帽。”
一個刀片飛過去,顧青泫雖然被捂著嘴,但也發出了悶痛般的嚎叫,十分撕心裂肺。
幾乎聞者揪心。
薛媽媽捂住兒子們的小耳朵。
還教育道:“好好學本領,不學本領就是那個下場。”
而繆賽爾微微一笑,開始了。
薛戀納悶,顧青泫不是出了名的爛演技嗎?什麼時候演技這麼好了?她腦子快,很快反應過來,是繆賽爾搞的鬼!
現在也來不及了,顧青泫隻能絕望地被綠帽他們狠狠欺負。
顧青泫粉絲哭成一片:【嗚嗚嗚,救救他,誰來救救他!】
【來個人救救他呀。】
作者有話說:
還記得葡萄皮嗎?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