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星君被打傷,真神的這一鞭直接打到骨頭,他動也動不了,躺在空間的竹塌上,白衣血跡浸染。
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薛戀安頓好七把刀,再回的空間。
長長的鞭痕從右肩蔓到後腰。
薛戀拿著空間藥物練的金創藥,坐在竹塌邊,撕開他後背染血的長衫。
先用溫熱的濕布擦拭,再用碘伏消毒,皮開肉綻,打到白骨裡了。
薛戀問:“你為什麼要傷害他?”
白狼星君咬牙不語。
薛戀一點點地擦拭血跡,這才發現衣服撕多了,額,看到了他的一點點挺翹的臀部,還很白。
薛戀用乾燥的毛巾蓋上他的臀。
她一點都不想看好嗎。
但是有一說一,白狼星君身材確實好的,比七把刀身材好。
難道前世的自己是喜歡白狼星君的身材?
他太疼了,尾巴沒控製住竄了出來,一下下勾著薛戀的手腕。
薛戀的手腕有點癢意,揪住他的尾巴,“彆鬨了,上藥。”
被揪住尾巴的白狼星君渾身一僵,臉悶在枕頭裡。
上完藥,他忽然說,“我比他好,你喜歡我,彆喜歡他。”
薛戀被這顆直球打得措手不及。
上好藥物的白狼星君又生龍活虎,尾巴用力攥緊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薛戀,我喜歡你,不喜歡她了。”
花了十年他才明白,望月已經不在了,他喜歡薛戀。
薛戀笑了,揉揉他的腦袋,對他,她不是沒有感情,他為了她被騙進藥爐,活活被三昧真火燒了五日五夜。
“傻狗,那你努力讓我喜歡你。”
追求另一個男人不代表她不能被另一個男人追求。
薛戀追了七把刀幾個月,那個男人簡直是一塊冰。
慈心也知道這件事,無論那條狗還是七把刀,他都厭惡至極。
從沒給他們好眼色。
白狼星君內心:我也不喜歡你。但他是薛戀的父親,他就算了,對慈心,他也稱得上殷勤。
比如每天早上,他從花園摘一束花送到慈心的寢宮。
慈心見到都會讓他滾。
“滾。”慈心如是說。
白狼星君一言不發離開,若非他是薛戀父親,他要狠狠咬上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