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麵不改色地靠近他，唇瓣勾起惑人的弧度：“夜深人靜，如果你想做點彆的，我倒是更開心。”
裴霂冷哼一聲，冷不丁伸手，一把攬住了顧長歌的腰。
顧長歌猝不及防，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停下來時已經坐在了裴霂原本靠著的石桌上，而他正雙手撐在石桌上，將自己圈在了懷裡。
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充斥鼻端。
周圍美景談不上是美景，美色倒是實打實的美色。
可惜美色顯然沒有其他的意思，姿勢曖昧得很，偏生嘴裡說得是無情的話。
他神情淡淡：“你還不配。”
顧長歌也不惱，不輕不重地一腳踹在他腿上，借著月色，剛好能看見雪白的中衣上登時多了個黑色的印子。
裴霂退後兩步：“……”
反擊成功，顧長歌這才正色道：“是，謝垣，你聽過他，對吧。”
裴霂並沒有否認，隻是問道：“你打聽他做什麼？”
“因為裴義打聽他。”
短短的一句話說出來，裴霂的表情立馬變了。
“你怎麼知道？”
他麵色凝重地反問。
顧長歌笑笑：“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三日後，謝垣會來到京城，並且裴義會設法，將他拉攏到自己的陣營……”
“不可能。”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裴霂就斷然道。
顧長歌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裴霂眉毛擰起，半晌才開口：“我小時候見過他幾次，謝垣是個武學天才，和我爹也有點交情。不過後來暗影堂被滅後，他也便銷聲匿跡了，一般人並不知道他的消息。這人平時最怕麻煩，遇到朝堂上的人都躲得遠遠的，又怎麼可能成為裴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