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藥是隻要將臟東西排出體外,藥性就幾乎解了大半,但冥魂丹不一樣。
想要上茅房的**越強烈,中毒之人就越要忍著。
因為一旦忍不住,到最後就會以一種極其惡心的東西穿腸爛肚而死。
呂雄不敢大聲說話,就是怕自己一個用力過猛憋不住,直接以最惡心殘忍的死法橫死在這條小巷中。
顧長歌聳了聳肩,她哪裡來的冥魂丹,不過是最普通的瀉藥而已。
呂雄並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他不敢賭。
萬一呢?
這兩種藥一開始的症狀幾乎沒有差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腹部的劇痛慢慢散去,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麼劇烈了,但是呂雄知道,自己的危機並沒有完全解除。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在巷子裡匿去了身形,一雙眼睛機警地觀察著來來往往每一個人,搜尋著他今天的目標。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呂雄目光一淩,渾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緊繃起來。
顧長歌敏銳地發現他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終於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略微熟悉的臉。
在那五秒鐘的時間裡,她記住的那張其貌不揚的臉。
——謝垣。
而與此同時,呂雄也動了。
顧長歌在藏身之處饒有興趣地觀望著。
街道上人來人往,一派祥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