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
真是不應該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都彆動,這一下可不是致命傷,但是你們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可就說不準了。”
她掀起眼皮朝著周圍冷冷地掃視一眼,那蠢蠢欲動的人頓時停住了動作,麵麵相覷,再也不敢多動一分一毫。
“顧長歌”像拖著一袋不值錢的垃圾一樣,揪著裴義的後衣領悠然自得地往城牆下走去,所到之處那些侍衛皆是惡狠狠地盯著她,箭支蓄勢待發,卻不敢輕舉妄動。
“殺了她,給我殺了她……咳咳!”
裴義掙紮無果,隻能嘶啞著嗓子對著周圍的人吼,結果一張口就是一口血湧出來,嗆得他直咳嗽。
“要是想看看誰先死的話,那就放箭吧。”
“顧長歌”根本無所畏懼,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拖著裴義來到了裴霂身邊,然後展顏一笑:“真是意想不到的順利呢!”
裴霂哼笑一聲,伸出一隻手摸摸她的發頂,惡狠狠地說道:“倒是好狠的心,那些話,你還真是能說得出口啊!”
“這……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這是裴義讓我說的。”
顧長歌心虛地摸摸鼻子,從懷裡摸出一張紙條來,展開一看,上麵寫的正是她之前對裴霂說的那些話。
“你們……原來你們……”
都到現在這種時候了,裴義要是再反應不過來,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你是顧長歌,你是真的顧長歌!”
見他終於看出來了,顧長歌也懶得裝下去,唇角勾了勾,風輕雲淡道:“是啊,那不然呢?畢竟你想找一個人演戲,就算那個人的易容術再厲害,那也比不上我本人親自上陣來的更加真實啊!”
“你不是在……”
裴義還是有些不相信,準確來說,他是不願意相信。
“你是想說,我現在不是應該在你的府上,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上麵都不知道嗎?”
裴義噎了一下,但是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隻是顧長歌是怎麼知道的?
既然她本人在這裡,那他派人查看過的,自己府上的那個顧長歌,才是……
像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顧長歌道:“是啊,你府上的那個才是薄緒堯呢!”
“你!”
怒極攻心,再加上受了傷,裴義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慘白的可怕。
“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目光朝身後的那些侍衛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裴義瞬間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隻見他的那些侍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給控製了!
而他這次做這件事根本沒有帶太多的人來,因為裴霂可是大梁受到萬人追捧的功臣,戰神,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根本不是一般的高,要是被那些人知道自己居然對裴霂動手,這對他可是一件極其不利的事情。
結果現在自己帶來的那些人全部被控製,這就意味著,他說不定沒有翻盤的可能了!
想到這裡,裴義的臉色就又忍不住慘白了幾分。
“長歌。”
他咽下一口血沫,“當初可是你說的,你以江山做嫁妝,我用後位為聘禮……但是你現在這是做什麼?難道在邊疆的七年,你真的變心了嗎?你愛上了彆人?為什麼要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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