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和你們去了。”
島奇陽介拋下這句話就跑了。
雖然尊尊也明白他有【萬能說客】的能力不需要浪費時間去學習語言,但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是抱團取暖——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結果嗎,為什麼轉頭就跑?
該不會是覺得會變成老鄉見老鄉背後捅一槍,所以才火急火燎的逃走吧?
越想越有可能
周圍的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餘援軍身前出現了一個沙丘,而且還是一個環形的沙丘,距離餘援軍不到一米的位置,如果這個沙丘再往前一米,餘援軍就會被掩埋在沙子下麵。
他是出家人,沒有不三不四那麼生猛,不能吃肉也不能喝酒,隻能坐在一旁看著大家夥吃喝。
外頭的人沒想到裡麵這麼輕易就開門了,就一擁而上,要往房間裡麵闖。
這兩個丫頭,不會也傍了大款了吧?可是這一桌子坐著的,年紀似乎都差不多。
如果沒有原主那一個“笑”的意外,她說不定這一生都不會發現,夜涼是反社會人格,是個神經病。
隊長將腦袋縮了回來,沒有選擇繼續往前走,翻過這個沙丘沒有任何的掩體,自己這點人如果直接衝下去,隻需要挺機槍,就可以將全部都乾掉。
她就照著畫冊上的東西來畫,先勾勒了一圈花邊,然後在中間畫了一隻萌萌的胖乎乎的狗崽崽。她也沒說謊,她全程的確是盯著畫冊子畫的,但是她畫出來的狗明顯要比畫冊上的萌多了。
她追著就往半山腰的桃林追去,一踏入桃林就聞到了撲鼻的桃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