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誌聽了何雨柱的話,不由高看了麵前的這個毛頭小子一眼。
現在的何雨柱還沒有後世的邋遢,至少頭發是整理的乾乾淨淨。
廚房的活,分為一灶二灶三灶,切墩,幫廚,雜工……
像何雨柱開始學徒的時候,第一年各種雜活為主。飯店裡的雜活,師父家裡的雜活。
老輩人常說的一句話是~你得眼裡有活,就是說的這個階段。
也就是師傅判斷徒弟聰不聰明,眼裡有沒有活,就是一個重要的考核因素。
並不是師父喊你乾什麼,你就去乾什麼,其他時候像個木雞一樣呆立在那就行。
然後第二年,就開始學點手藝了,洗菜,切墩,配菜,閒下來還得用黃沙練顛鍋,能把黃沙拋起來比自己高,然後全部接到,一粒不掉在地上,那就算合格了。
切墩自然也有考核標準,不外乎就是眼不看,刀飛快,厚薄一致,菜板不留刀痕。
當然,那是高手,隻是合格的話,要求犯不著那麼高。
然後上灶,像何雨柱現在就是上的三灶,最簡單的幾個素菜的炒製。主業還是切墩以及配菜,自然現在很多東西不懂都可以問了。
不論這幾樣哪一樣活計,頭發跟衣著上都要求乾淨,不然切墩的時候掉根頭發在菜裡,或者配菜的時候掉點什麼臟東西進去,那飯碗肯定砸。
所以這個時候的何雨柱,還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一個大小夥。
夏同誌問道:“這些事是你觀察到的,還是彆人提醒你的?”
何雨柱苦笑道:“我到現在還沒回院子呢。
就是聽著院裡鄰居過來說了家裡亂糟糟的,我小妹又在哭。………我爹對我怎麼樣,我不好說,但我爹對我小妹,那是疼到骨子裡。
不然我媽剛走那一兩年,外麵那麼多逃難的進四九城,他要找個媳婦真不難。
他就算要走,要麼把我妹帶走,要麼得把我妹以後的生活給安排好。
可是我鄰居過來說,家裡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我感覺裡麵有大問題。
要麼我爹是被強迫走的,要麼有人說謊了。”
何雨柱把他自己的懷疑說了一遍,不外乎就是前世看到的那番場景。
夏同誌緊緊的盯了何雨柱一會,要不是何雨柱年齡還小,他都會把何雨柱當成同行了。
夏同誌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回家確定了再過來。”
何雨柱又是苦笑道:“夏同誌,聽您口音,也是咱們四九城的。咱們四九城大雜院的人情世故您還不了解麼?
我現在找您過去,還能以擔心我爹為由。
要是我回家後再把您找去,不管查出查不出事情,我以後跟我妹妹在院子裡也沒法待了。
那些老人,就講究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都把四合院當成一個大家庭,他們就是家長,我要不聽他們的,那結果……”
何雨柱雙手一攤,夏同誌卻是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夏同誌笑道:“這伱可聽錯了,我是魯地人。不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也遇到過。
城裡還好點,要是到了鄉下,有些村子裡要是不經過村裡的老人就敢找我們。
那戶人家也就真不用在村裡待了。
行了,何雨柱小同誌,我陪你去一趟,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