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蹲了下來,卻是看到一個餅乾盒卻是打開在那,裡麵自然是乾乾淨淨的,啥都沒有了。
這裡是何大清藏錢的地方,上輩子何雨柱以為何大清把家裡的錢全部帶走了。
雨水又拉著何雨柱跑到了廚房,何雨柱路過堂屋的時候,隻有畫像上的三位老人家慈祥的注視著兄妹倆。
何雨柱站定了,他看向畫像,心裡生出一股暖意。
這是何雨柱的真實感受,有怹們老三位在,就是何雨柱可以自信活得很好的最大底氣。
雨水卻是在廚房喊道:“傻哥,傻哥,你快過來啊。”
何雨柱走了過去,雨水卻是指著廚房米缸裡說道:“傻哥,爹昨天買了好多好多白麵回來,也不在了。我讓爹給我烙糖餅吃,爹說今天給我烙的。”
雨水說到這兒,卻是帶上了哭腔。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是想起了何大清,還是想念何大清答應她的糖餅。
何雨柱又上前抱起了她,輕聲哄道:“好了,好了,等哥給你烙,咱們糖放的多多的,都給你吃。
還有雨水,以後彆喊我傻哥了。伱也不想被彆的小朋友取笑你哥是傻子吧?”
何雨柱的提議打斷了雨水的傷心,她思索了一會兒,卻是問道:“那我叫你啥?”
“就喊哥”何雨柱一頭黑線。
“哥?”雨水小聲的喊道,看來很是不習慣。
何雨柱也沒辦法,又把雨水抱了起來,卻是對著雨水叮囑道:“出去了,什麼都彆說,哥哥來說,知道吧?”
“嗯!”這個雨水倒是答應的乾脆,估計還是怕拍花子的。
其實何雨柱也怕那個,現在才解放,街麵上還沒掃乾淨。
他自己無所謂,但雨水一個小丫頭,他也不可能一天到晚把她係在褲腰帶上。
總有落單的時候,這輩子不同上輩子,這輩子經過今天一番折騰,得罪的人太多了。
雖然女孩子在這個年頭不值錢,但要是誰起壞心,光想著報複,找拍花子的把雨水拐走,也不是不可能。
何雨柱抱著雨水走到了夏同誌身邊。
現在的夏同誌已經了解大概了,知道不關敵特的問題,但現在涉嫌偷盜,他們也不可能就這樣離去。
夏同誌對著何雨柱問道:“小何同誌,你能確定你家裡少了什麼嗎?”
何雨柱說道:“具體的不知道,但我家裡除了我爹的衣物外,少了兩床被子,都是新被子。還有我爹給我們兄妹留下的錢糧。
這個老早我爹就跟我打過招呼,說萬一他出事了,咱家的錢財都在床底下,但我剛才看了,裡麵什麼都沒有。
這個要麻煩所裡同誌查一下,我估計是不低於兩百萬,過年前我剛看過。
還有米麵,我今天過來時碰到糧站的一個熟人了,說我爹昨兒個買了五十斤白麵,問我家是不是要辦什麼事。
剛才我看了一下,米缸裡連袋子都沒有了。
我爹跟寡婦跑了,總不能扛著五十斤白麵跑吧?”
“放屁,最多二十斤。”賈張氏急忙嚷道。
好嘛,不打自招,大家的目光一起投向了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