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惡臭也蔓延了開來,這下不是尿了。
隻是賈張氏不知道,從夏同誌他們采集到她的手印起,她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現在不是前朝,這邊也不是窮鄉僻壤的地方。
這兒是四九城,已經經過了所裡,就算何雨柱願意和解,所裡同誌也不會答應。
何雨柱關注點其實在繩子上,小拇指粗細,就是普通的繩子稍微緊密一些,就是打的結有點複雜,越掙紮越緊那種。
何雨柱上輩子在保衛科那裡見過,有手銬,也有警繩。
一開始何雨柱以為是手銬不夠,所以才發警繩。何雨柱好奇問過,一開始是有那方麵原因,但老偵查員出任務還是願意帶警繩,其實是為了怕跑動的時候,手銬引發聲響驚動壞人。
當然,那隻是何雨柱了解的情況,隻是個例。
在賈張氏的配合下,她從何家搬運的那些東西,全部搬了出來。
全場所有人都是輕“嘶”了一聲,這下就是發出聲音來了。
真狠啊!
連何家廚房裡的油鹽醬醋都被搬去了賈家,何雨柱看到這個,稍微有點迷瞪,他也記不清了。
上輩子,何雨柱從保定回來後,就算去廚房,也就是做幾個窩頭,然後煮鍋大碴子粥,整點鹹菜,就是一頓。
隔了好長時間,才正式在家開火。沒有佐料那些東西,要麼買,要麼就是問易家借。
那個時候,雨水跟著自己雖然清瘦了一些,但也沒餓到成年後那種風吹就倒的模樣。
當時根本就沒考慮過何大清拋家棄子,為什麼會把家裡廚房搬空的問題。
夏同誌點了一下錢,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下,對著何雨柱說道:“一共是二百三十四萬七千五(234.75元),來,你們兩個確認沒問題就簽字吧!”
何大清是軋鋼廠大廚,一個月工資不高,外快不少。像是現在峨眉酒館三師兄那些,算是出師,但跟著師父,工資還低了一些,但每個月都有五六十萬。
何雨柱師父王福榮,不算分紅,一個月工資八十萬,這個數字看上去很低,但王福榮大部分拿的是折官價大洋,隻有小部分新幣。
那工資就相當高了。
何大清就算比不過王福榮,但比何雨柱三師兄還是比得上的。
所以這筆錢真不多。
當然,王福榮何大清都是高收入群體,在一般底層來說,這就是一筆巨額資金。
比如閆埠貴,他現在工資隻有二十多萬(第一套單位),還沒到後世的二十八塊五(第二套以後錢幣單位),這邊兩百三十萬,就是他一年工資。
何雨柱接過筆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賈張氏卻是按的手印。
夏同誌在程序走完後,把錢直接遞給了何雨柱說道:“何雨柱同誌,按程序,要等這件事結束,才能把這些證物交給你。
但我們也知道你現在困難,等會伱把這些東西清點一下,給我們打個收條,這些東西你就先搬回去用吧!
還有你家裡的損失,待會也會讓我們同誌跟你一起打個清單出來,以後量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