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何雨柱睡的並不踏實,也不知道夢到了點什麼,就覺得渾身都疼,渾身都累。
何雨柱狼狽的睜開眼,卻是發現雨水正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他身上。
重點不在這個,重點是何雨柱發現自己身上濕乎乎的。不用想,這是雨水同學又水漫金山了。
何雨柱把妹妹小心的扒拉到一邊,這不能怪雨水,而是他自己的鍋,昨天忘了叫雨水起夜了。
雨水也是大驚大悲了一天,昨天何雨柱迷迷瞪瞪的還聽到雨水哭泣的夢囈。
何雨柱累,她也累,管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也是正常。
幸好,雨水是趴在何雨柱身上睡的,那點排泄,大多數也是全給何雨柱洗了衣服。
倒是免了何雨柱起來洗被單的尷尬。
何雨柱看向外麵,天色還是灰蒙蒙的,隱約可見,估計是時間還早。
何雨柱下意識的往手上看去,卻又是苦笑,現在的他配不上手表那玩意。
起床,扯開爐子的風門,熱水擦身,洗衣服。
一套忙下來,院子裡開始上人了。
何雨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打著招呼,“甘嬸子早···吳大媽好,”
每個被何雨柱打到招呼的,都是一樣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後卻是抬頭往賈家的門封上看一眼,最後才是小心的對著何雨柱點頭低聲道:“柱子,你在忙呢?”
然後,又是無話了。
連平時互相間的閒聊也因為有了何雨柱的存在,那些歡聲笑語,那些大嗓門完全消失了。
每個人都是自顧自著忙碌著手裡的活,好像大家都不認識一樣。
這個並不是大家現在就集體排斥何家了,而是這些婦女們還沒想好怎麼麵對何雨柱。
何雨柱昨天的精明,暴虐,狠辣等等,大家都看在眼裡。
可以說這一條胡同昨兒個每家每戶都是議論著何雨柱的變化。
自然有站著不腰疼,說何雨柱太狠的。
但也有清醒的,卻是豎起大拇指誇何雨柱是個爺們。
倒是對於易中海,大家都是一個態度,也就是這兩口子看著人模狗樣,但心卻是黑的。
當然明麵上說這個話的人少,但人人心裡那杆秤卻是把易家劃入不可深交的那一邊。
何雨柱也管不上大家的反應,這種事,時間長了,自然有站何家的,也有站那邊的,能來往就來往,不能來往有何雨柱昨天那番話,估計也沒什麼人敢欺負他們兄妹。
就像昨兒個何雨柱敲門,閆埠貴披著件衣服出來,嘴裡嘀嘀咕咕的,何雨柱當時就站定了說道:“閆老師,你要是不願意給我開門,就去街道說一下,
明兒個,我就在我們家外牆那一邊掏一個小門出來。
不過要是以後院子裡誰家丟了什麼,你可不要賴到我們何家頭上來。”
閆埠貴閉嘴。
何家的主屋以及耳房這塊有個小夾角,按照當時口頭上來說,那一塊就屬於何家,包括那一段的外牆。
何雨柱要是真在那掏一個小門對著外麵的夾道,院裡人還真說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