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逗道:“不好吃,糖放多了,苦的。”
雨水狐疑道:“不會啊,我吃的好甜好甜的。”
何雨柱拿著餅伸到雨水嘴邊說道:“不信你嘗嘗,這個餅真是苦的。”
雨水張大嘴巴準備去嘗試一下,何雨柱手卻是往回一縮,並得意的笑了起來。
兄妹倆打打鬨鬨,甜甜蜜蜜,在何雨柱來說,這便是幸福。
何雨柱帶著雨水去了一趟峨眉酒館,這一上午,何雨柱的腰就沒直過。
年紀小就是這一點不好,稍微什麼方麵疏忽一點,就容易得罪人。
所以何雨柱隻能把自己當成了小廝,把那些遇到的人,全部當成了顧客。
還彆說,這樣一來,何雨柱的腰跟脖子,就沒前世那麼僵硬了。
何雨柱知道,他的前世,就因為臭脾氣,這才得罪了許多人。
以至於後來,很多事,大家都看了出來,但卻是沒人跟他說。
就像,棒梗偷雞。
何雨柱對著酒館裡每個遇到的人都是要鞠躬感謝,感謝對方在自己學徒期間對自己的照顧。
不論真假,反正裡麵的很多人,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都是兩說的事情。
雖然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城市,但這個年頭,絕大部分人的生活,就是那麼一個小圈。
工作,家,以及消費的地方。
幾個師兄都是湊了個份子,給何雨柱湊了一筆錢。
何雨柱不接還不行,按照大家的說法就是,~師兄們再難,也是比沒有工作的何雨柱要容易一些。
這個是兄弟情,得接著,不能拒絕,拒絕就是看不起人。
前世像這種待遇,是何雨柱自己往外推的。
何雨柱倒是不在乎這幾十萬塊錢,何雨柱在乎的是這回算是留住了自己可後退的路。
但何雨柱也不是完全沒拒絕,比如說錢經理那裡,在何雨柱告彆的時候,也是遞給了何雨柱五十萬,像是這筆錢何雨柱就沒要。
接師兄們手裡的錢,是何雨柱覺得他將來有機會還回去。
但錢經理這兒,要麼不用他幫忙,要麼他幫不上忙,這個錢何雨柱肯定不能接。
不管錢經理是真心熱情,還是看著王福榮的麵子,何雨柱隻是不想接還不起的恩情。
這話可能跟前麵接受夏同誌的幫助互相矛盾。
但人跟人是不同的。
夏同誌如果將來有一天找他幫忙,哪怕就是有危險,何雨柱也會幫,原因都不用問。
但錢經理如果有一天真找何雨柱幫忙,何雨柱肯定要問個清楚。
這就是兩人的區彆。
錢可以不要,客氣話卻是要說幾句。
何雨柱對著錢經理深深的鞠了一躬,卻是笑著說道:“勞您老把柱子當成個晚輩,柱子感激不儘。
錢財上麵我父親給了留了一點,還是已經見過光的。
院子裡人眼皮子都淺,就我爹那點錢,都一個個眼紅的不得了了。
您這錢再給了我,要是露了光,對我們兄妹不是什麼福氣。
我隻求以後有什麼難處了,我還能求到咱們酒館門上,望掌櫃的到時賞我口飯吃。”
眼見何雨柱執意不收,錢經理便也客氣幾句,兄妹倆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