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鄉下播放的時候,人家恨不得把放映員當祖宗伺候著。
這麼好的工作,給個大學生給我都不換。
還上啥學啊?”
許大茂說完,才感覺自己的炫耀,很有可能刺激到何雨柱,他掃眼偷看了一眼,眼見何雨柱麵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大家都在院子裡,要是何雨柱生氣當著眾人把他收拾了,那他許大茂以後在這條胡同也就不用混了。
許大茂賊笑道:“柱子,把你獎狀給我看看,我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種玩意呢。”
何雨柱聞言,臉又黑了。
但這種事,光擋是沒用的。
也幸好因為這年頭的紙質問題,獎狀紙張有些發硬。王乾事拿過來的時候是卷著的,何雨柱接過來的時候,也就張開給大家草草的看了一下。
等收回的時候,獎狀又縮了起來。
所以何雨柱隻把獎狀拉開了一小截,讓許大茂這個好奇寶寶看了上麵的四個大字。
在許大茂的狗爪子想要上手的時候,何雨柱直接又收了起來。
何雨柱準備把這玩意變成自家壓箱底的東西,不是多寶貴,就是字麵意思,準備放在箱子底部,不準備把這玩意貼在牆上或者用玻璃鏡框掛起來。
丟不起那個臉。
眼見著許大茂還想動手,何雨柱直接瞪眼道:“是不是想挨揍?”
許大茂立馬慫了。
何雨柱笑道:“院子還有好玩的事呢,看這個乾嘛?咱們看戲。”
許大茂懵逼道:“院子裡還有什麼好看的?”
何雨柱偷笑,卻是把許大茂推了出去,又走進房間趴在窗邊往外看去。
他可沒忘了剛才聾老太太在他麵前裝那啥的模樣,雖然他當場反擊回去了,但那種反擊因為顧慮聾老太太破罐子破摔,所以沒敢下死手。
但剛才王乾事那番話可算是替他出氣了。
何雨柱不呆在院子裡麵,也就是怕聾老太太把怒火引到何家頭上。
但這種熱鬨,何雨柱肯定是要看的。
卻見這個時候的中院,正是熱鬨的時候。
這年頭的玻璃也彆指望什麼隔音,雖然聽的不那麼清晰,但基本上大家說的話語都能聽到。
議論什麼事的都有,大多數還是議論何雨柱正是最難的時候,為啥一百萬不要的問題?
要知道那可是一百萬,兄妹倆要是省點,以那筆錢生活個一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個時候,就得看聰明人的分析了。
許富貴就被一幫人圍在了中間,許大茂被何雨柱趕出去後,眼見院子裡真又起了熱鬨,自然要摻和。
“何家這回可是做虧本生意了。”一個鄰居說道。
卻見許富貴慢條斯理的說道:“虧?你花兩百萬去街道那能買來柱子手裡那種獎狀,我直接給伱五百萬,
你以為那真是錢的事呢?
你沒看某些人捐家產,卻什麼都沒得到麼?”
許富貴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往後院而去的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