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增加她話語的可信度,雨水還鄙夷的看了不遠處的孩子們一眼。
何雨柱巴不得如此,說實話,對這種遊戲,他有點融入不進去了。
與其說是陪玩,不如說是保姆。
現在雨水說要回家,他自然巴不得。
何雨柱對著身邊的丁書苗問道:“苗苗,你還要不要玩?要不要跟我們回家,玩嘎拉哈?待會我送你回家。”
丁書苗已然從父母遇難的悲痛裡走了出來,郭家夫婦,孩子都不在身邊,不管是真心疼這個丫頭,還是為了自己找個寄托。
總歸是對這丫頭不差,彆的不說,臉上養出了這個年紀該有的嬰兒肥。
不過說這個丫頭完全恢複了,也是不可能。越是單純的年歲,越是會記住人生的巨變。
小丫頭還是內向了一點,除了郭家夫婦,也就對同齡的雨水,還有對她好的何雨柱親近一些。
如今她是拉著何雨柱另一邊衣角,把“跟屁蟲”這個詞具現化了。
見何雨柱詢問她,她下意識的看了看雨水,點了點頭。
何雨柱捧著一壺熱茶,聽著兩個丫頭在房間裡的歡聲笑語,滿意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這個生活啊,家裡就缺兩樣東西了。
首先是一塊手表或者是鬨鐘,手表不說,鬨鐘這玩意倒不是何雨柱買不起,而是一直想不起來。
還有就是話匣子了,也就是收音機。
這個是不敢買,現在家裡要是有部話匣子,這就算在街道上了重點名單了。
不單需要去街道登記為什麼需要這玩意,街道還隔三差五的過來突擊檢查,看看你的收音機在哪個頻道上麵。
因為、有時候呼叫潛伏人員,就是通過特定頻道的特定暗語來呼叫。
所以哪怕何雨柱生活如此無聊
,也不敢想著擁有那玩意。
就像現在的四九城南郊附近的一個小村莊,就有一幫人圍著一個話匣子在收聽。
其中一個老頭,應該是領頭的,也沒其他原因,就他身上衣服最好。
一身錦繡棉衣穿在他身上,不看麵容枯瘦的模樣,就有點像解放前的地主老財了。
如果許富貴在這的話,應該能夠認出來,這個人姓黃,卻是解放前街麵上的大流氓。
但老頭現在的身份明顯不同,他身邊的這群人,也是一個個麵目枯瘦猙獰,像是惡鬼重現人間。
其中一個蠟黃臉漢子聽完收音機後,卻是對著老頭問道:”乾爹,這玩意裡麵那娘們說啥啊?”
老頭一瞪眼斥道:“咱們現在已經不同了,不是以前街麵上的混子了。
咱們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有委任狀的。”
蠟黃臉連連稱是,老頭又說道:“這裡麵說,現在洋大人那邊正在準備。
到時候洋大人飛機大炮坦克一起上,那幫泥腿子拿什麼阻擋?
隻要咱們做好準備,到時咱們就是第一大功臣。
到時候黃金美女,榮華富貴,兄弟們想要什麼有什麼。”